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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水鎮旁的牛頭山上,經過鎮民們一天的辛勤勞累,在牛頭山上挖掘出了一個巨型的墓坑。據戰後統計,昨日柳水鎮的村民一共戰死了七百八十三口,這些被魔獸襲村戰死的村民都下葬到了這巨型墓坑中。
此時的牛頭山山上可謂是人山人海,全鎮的村民都來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牛頭上上人人一片傷痛欲絕,眼睛哭的紅腫,看着墓中的親人又是一陣悲哭聲,有的更是放聲大哭,嗚咽聲一片,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落個不停,衣裙都被淚水打溼。悲涼的氣息在墓地上空漫延,讓人見之都忍不住黯然落淚。
晌午時分,柳水鎮的鎮民都陸續離開了。在牛頭山上留下了一座巨型的墳琢,一座勇士紀念碑,碑身上刻着每一位戰死的勇士。放眼整座牛頭山,像這樣的巨型墳琢有數十座之多,墓碑林立,都是一些保衛家園戰死的村民一起合葬的,這片墳場有英雄的安息地之稱。
“呱!呱!呱!呱!呱!呱......”陰風陣陣,沒有了之前的悲哭聲與生氣,此地變的死氣沉沉。烏鴉的哀鳴聲在整片墳場的上空響起,一隻只體型幽黑宛若幽靈的黑烏鴉在墓場上空盤旋不定,若大的一片墓場只有兩道瘦弱的身影臨立於墓碑前,與此地的氣氛是顯得格格不入。而這兩道瘦弱的身影就是剛剛喪失雙親了的孫浩然和王浩。
“浩然,我們回村吧!大傢伙都走了,我們也走吧,這裡實在太可怕了,我想要回家!”王浩一臉害怕的模樣,眯着小眼在墓碑前不停的亂瞅,肉呼呼的小手則拉着一旁的孫浩然,聲音有些發顫的道。
“不,我要在陪爹爹和孃親呆一會,王浩,你要回家你就自個兒回去吧!”身穿一棕色皮襖的孫浩然聞言是頭也不回的道。浸滿了淚水的明亮眸子是看着墓碑怔怔出神。
“唉!好吧!誰叫我們是哥們了,浩然我就在陪你一會!在陪你一會,你是一定要跟我回去啊,在這怪害怕的。”長着一張胖呼呼的肉臉的王浩聞言,掃了一眼四周,仗着膽子的道。
...........“浩然,我們快回家吧!你都在這站了一天了,我孃親他們還等着我們回家吃飯了!”孫浩然和王浩在這墳場一站就是小半天的功夫,王浩是一連催促了孫浩然好多次,孫浩然都愣是沒走,每次都說要在呆一會,叫王浩先走,可王浩那裡肯走,於是兩人就又待了下來。轉眼西陽西下,眼看天就快要黑了,王浩不由在次向孫浩然催促道。
“爹爹!孃親!你們在天之靈就請安息吧!你們的仇浩然我一定會給你們報的,一定要殺光那些魔鼠以慰你們的在天之靈。爹爹!孃親!你們在生之前老是看着我唉聲嘆氣的,看着別家的孩子在刻苦練功,就是我一天的瘋玩。其實你們很想催促我不要一天只知道玩,要好好的練功,長大了有一個強壯的體魄,可是你們都沒有說,只是一個勁的在我背後嘆氣。你們以爲我不知道,但我的心裡比誰都清楚。爹爹!孃親!你們都走了,在也看不到浩然了,永遠也看不到浩然刻苦的練功了!爹爹!孃親!你們看着吧,從明天起,浩然一定每天都刻苦練功,一定要讓自己變的強大起來,好爲你們報仇血恨。”孫浩然聽的王浩的催促聲,看了一眼有些昏暗的天空,緊接着就對着墓碑怔怔出神道,小臉是顯的一片堅毅。
“砰!砰!砰!怦!砰!砰!”
一連六聲砰砰砰的脆響,孫浩然突然伏跪在地,額頭猛的撞擊在地面上,渾然不顧額頭處傳來的疼痛,一連給雙親磕了六個響頭,緊接着就道:“爹爹,孃親,你們安息吧,浩然要回去了,浩然以後還會來看你們的。”
伴隨着孫浩然的話音一落,孫浩然將額頭上的鬆散泥土抹去,緊接着就起身道:“王浩,我們回家吧!大娘一定等的很着急了吧!”
“浩然,你的額頭不痛嗎?磕的那麼用力,你看額頭都出血了!”王浩聞言,看着孫浩然的額頭都破皮了,有少量的腥紅血液溢出,不由一臉好奇的問道。
“痛,怎麼不痛!”孫浩然聞言道。
“浩然,既然痛,那你怎麼還磕,而且還磕的那麼用力?”王浩聞言皺着眉頭,一臉不解的問道。
“王浩,身體上的這點痛怎麼比得了喪失雙親的心痛了?”孫浩然聞言,小臉上是一臉的落寞之色的嘆息道。
“浩然,我們快回家吧,昨天你送給我們家的獐子肉,孃親一定處理好了,我們這下有口福了。”王浩聞言則一臉沒心沒肺的道,渾然不顧孫浩然此時的心情。孫浩然聞言,並沒有吱聲,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就順着彎延崎嶇的山路向柳水鎮走去。
孫浩然的雙親在魔獸襲村的家園保衛戰中戰死,成了一名孤兒。孫家寨的村民本意是輪流將他撫養長大,可是性格堅強,要強的孫浩然他拒絕了,說是要靠自己養活自己。可是與孫浩然要好的王浩的父母在知道了孫浩然的情況後打算收留孫浩然。孫浩然礙於王浩在一旁挑唆,就免爲其難的答應了,將自己可以食用的糧食都送到了王浩家,暫時暫居在王浩家。
王浩一家四口,王浩的父親叫王建軍,一個長相粗曠的漢子。母親叫趙小婉,是一名普通的村婦,體型微胖。王浩還有一個哥哥,叫王龍,王龍則與王浩長的截然相反,體型消瘦,話不是很多。
王浩一家四口對孫浩然都很好,對孫浩然是噓寒問暖的。因爲王浩的哥哥王龍話不多,與孫浩然年紀相差很多,一個是小屁孩,一個是成年人,孫浩然則和王浩住在一個房間裡。
生活就像是白開水,平淡無奇,孫浩然住到王浩家,兩個小屁孩有了玩場,孫浩然也漸漸的忘了喪失雙親的痛苦。在王浩家是徹底的安頓了下來。轉眼間,一月的功夫就這樣一幌而過,孫浩然安心的住到王浩家,漸漸的自喪失雙親的痛苦中恢復了過來。每天都早出晚歸,一個人在牛頭山上的一處小樹林裡苦練功夫。
“喝!喝!哈!哈......”
只見一道瘦弱的身影扎着馬步,出拳收拳,每打出一拳都喊上一聲。而在小樹林旁的一大青石板上則做着一微胖的矮小身影,嘴裡刁着一根小木棍,白無聊耐的看着孫浩然練拳。
“浩然,你這樣做到底累不累啊!都一個月了,你都沒有停過!每天都重複這一動作,你到底煩不煩啊?你練的不煩,我看的都煩了,你這樣練,要練到什麼時候纔是一個頭啊?”小胖子王浩刁着木棍,一臉不解的衝孫浩然問道。
“王浩,你別問了好不好,你話怎麼這麼多,我都被你搞的忘了我打了多少拳了,現在又得重新數了。”正在專心練拳的孫浩然聽的王浩的提問聲,一時分心,竟然忘了自己打了多少拳了,於是就衝一旁的王浩抱怨道。
“呵呵!浩然,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想練成絕世高手怎麼可能,每天就是這樣扎馬步出拳收拳,這樣有意思嗎?還不如拜我哥爲師,我讓他教你耍大刀。你沒看到嗎,昨天我哥他又獵回了一隻野豬,等我們長大了,我們就可以一起出去打獵了。”王浩聞言,衝孫浩然勸說道。“呵呵!王浩,我爹爹曾經教過我,練功,最主要的是要打好基出,站要不動如鬆,出拳要快如風,只有我做好這些了,我纔可以學習其他的招式。”孫浩然聞言道。
“是啦,是啦,就你說的有理,我說不過你,你扎你的馬步去吧,真是無聊,我去捉蛐蛐玩去,不在這陪你了。”王浩聞言道。
伴隨着王浩的話音一落,王浩就撒開腳丫子向樹林裡奔去,那裡纔是他的天堂。目送王浩離開,孫浩然搖了搖頭,雖然他也想陪王浩一起去玩,去樹林裡卓蟋蟀,掏鳥蛋,可是他忘不了爹孃慘死在那魔獸爪下,父親孫來富更是屍骨無存。他還有血仇沒報了,他不能鬆懈,一定要變強邊強。正是因爲有這堅強的信念在支撐着孫浩然,他才能一直堅持到現在,面對王浩的誘惑都不爲所動,每天一定要完成一定的任務量,出拳多少,扎馬步要扎幾個時辰才肯下山回家。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一月一月的過了,春去春來,四季不停的變換,孫浩然在牛頭山腳下的小樹林裡一呆就是數年,無論是颳風還是下雨,孫浩然每天都會按時出現在那小樹林中,而且從來都沒有間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