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暴怒的聲音在拍賣場中響起,使得不少的武者全都紛紛側目了過來,臉上帶着濃濃的複雜神色,看向了秦羽。
天魔門在白馬島之上,強勢無比,而天魔門的門主常森在白馬島之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隨意說一句話,都可以讓白馬島震動了。
敢當着天魔門門主常森的面說出滅掉天魔門這種霸道的話語來,秦羽還是第一個人,膽子大的出奇,當然這也徹底的惹怒了常森。
常森面色冷清,猙獰無比,身上釋放出滾滾的魔氣,那等強悍霸道的姿態,讓不少人都心寒了起來。
“呵呵,你天魔門算是什麼狗東西,我說一句話怎麼了,你若是敢動我一個,我便滅掉你們天魔門,將你們天魔門連根拔起,讓天魔門從這白馬島之上除名。”秦羽冷笑着說道,無所畏懼。
咚!
隨着秦羽的話音落下,常森猛然超前踏出一步,那恐怖的威壓,無比的濃郁,籠罩着整個拍賣會場,猙獰無比,準備隨時動手。
這個小畜生,簡直太狂妄了,而且狂妄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讓他心中充滿了怒火。
“怎麼,看天魔門門主的樣子,還想要欺辱我們少宗主不成,你若是過的了本長老這一關的話,儘管放馬過來就是。”鐵成冷哼一聲,攔在了秦羽的面前,神色不善的說道。
天魔門的門主眼神稍稍一沉,鐵成雖然沒有他強橫,但也是一個讓他忌憚的高手,而且天蒼宗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若是動手的話,他還這有些忌憚。
“兩位住手吧,這裡是拍賣會的現場,不是兩位的地方,若是擾亂了拍賣會的話,對我們城主府的威信,可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背後卻傳來了一個淡淡的笑聲,走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的高手,青絲之中還帶着一絲花白。
此人正是白馬島的島主白橫,光是遠遠的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極度的壓迫,無比的恐怖和強大。
“這白橫的氣息好強,和之前見過的修羅武者相當,怪不得可以鎮壓住整個白馬島的勢力。”秦羽心中詫異的說道。
語蘭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凝重的神色,若是天蒼宗分部的實力,不用忌憚天魔門的常森,但是碰到白橫這等高手,卻還是要收斂一些。
畢竟,除了白橫之外,島主府還有一支無比震撼的鐵軍,實力恐怖無邊,一旦出動,便是滅門的節奏,就算是天魔門和天修門都擋不住。
“拜見白島主!”
看到白橫之後,鐵成和常森兩人的眼中全都閃過一抹忌憚的神色,身上的氣息也收斂了起來,就連天修門的門主袁弘也都不由自主的從座位之上站了起來,對着白橫點了點頭。
“大家不用這麼緊張,白某隻求各位給一個面子,不要在我這拍賣會上鬧事就可以了,至於出了島主府之後的事情,我便不會再插手。”
白橫笑着說道,一臉的和藹之色,聲音淳樸至極。
不過秦羽卻看得出來,此人一旦翻臉,絕對是一個無比可怕的狠辣之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讓袁弘和常森如此的忌憚。
“白島主這是哪裡話,既然你開口了,那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吧。”
常森配笑了一句,而後冷冷的看了秦羽一眼,冷聲說道:“這一次看在白島主的面子之上就饒過你,可若是下一次碰到,必然殺你。”
“呵呵,殺我?”
秦羽冷笑一聲,譏諷道:“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殺誰,你若是不服,儘管放馬過來就是了,真當我秦羽怕你不成?”
“好了好了,不是都說好算了麼,兩位就不要在這裡大動肝火了。”
白橫笑着打了一個圓場,旋即目光放在了秦羽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羽,開口說道:“早就聽說天蒼宗出了一個妖孽,一人滅掉了天星島的丹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什麼,白橫島主竟然主動和秦羽打招呼?”
看到白橫誇讚秦羽,衆人的臉上都浮現了一抹驚訝的神色,白橫島主在白馬島之上可是神一樣的存在,能被他看在眼中的人可是不多。
常森的眼睛也是微微一眯,無比的詫異,要知道,就連他們天魔門的紫翎,都沒有秦羽這等待遇。
“白橫島主過獎了,在下這點手段放在白橫島主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秦羽謙虛的說道。
“哼,你知道就好,免得你以後不知道大小,在大人面前亂說話。”
白橫沒有說話,但他背後站立的一個藍衣女子卻冷哼一聲,有些不滿的說道,白皙的下巴輕輕一挑,滿臉的傲然之色,似乎對秦羽有些不太滿意。
秦羽臉色稍稍一沉,沒有說話,此女子面容姣好,僅次於語蘭,但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那種,說話沒有什麼分寸。
“素素,不要莽撞,秦羽小兄弟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白橫急忙呵斥了女子一番,旋即對着秦羽陪笑道:“秦羽小兄弟,這是我小女兒白素素,自由被我寵壞了,所以說話不知道分寸,沒大沒小的,還請見諒。”
“既然是島主的千金,那就算了吧,而且白小姐只是無心之舉,沒有什麼大礙。”秦羽客氣的說道。
白素素一看就是那種莽撞的女子,雖然高傲了一些,但本身卻沒有什麼壞心眼,所以秦羽並沒有計較。
而且,白橫能拉下臉面來代替白素素賠罪,本身就是一種態度,秦羽自然也不可能去過分的追究什麼,那樣反倒顯得他有些瑕疵必報了。
“幾位就先坐在這裡稍等一下,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還要下去主持拍賣會,就不在這裡奉陪了,來人,給我招呼好這幾位。”白橫客氣的說道,帶着白素素離開。
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後,白素素小嘴嘟囔了起來,嬌嗔道:“父親,你未免太看得起那秦羽了吧,竟然還主動跑上去打招呼,你可從來沒有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