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拱手道:“聞師兄給我如此重寶,讓我怎麼報答纔好呢?哎!下山之時已經給小弟一甲、一劍,現在有贈我這麼多好東西,小弟我真是受之有愧呀!”
聞仲聞言手捋鬍鬚,笑着道:“師弟,你我何須如此客套,再說長槍乃師祖所贈,我給與師弟的東西,在凡間雖然少見,但在得道之人眼中,不過是稍微有些價值的小玩意兒罷了!”
聞仲盤算一下時辰,笑着對李靖一中人說道:“衆位師弟,天色不早,快快休息去吧,明日都有重任在身,我就不留諸位師弟了!”
李靖幾人連忙告辭離去,鄭倫回自己營帳而去,而李靖則領着袁洪去自己的營帳休息。袁洪其實不久之前就有自己的營帳了,不過可能袁洪住慣了李靖的營帳,也就厚着臉皮跟着李靖走了。
李靖的大帳很大,特別是這個猴子住進來後,聞仲見這個猴子不願意住自己的帳篷,索性給李靖的軍賬後又接一個軍帳,然後兩個軍帳打通,所以李靖的軍帳就是整個營地最特殊的存在,葫蘆形的帳篷。
李靖就住在葫蘆的後方,新建的那部分裡。到了屋內,李靖就和袁洪分手,研究那個縱地金光術去了。因爲李靖知道自己製造雲梯,基本沒什麼懸念了,到時候大軍攻城,不知道城內有什麼人,就說上次遮天蔽日的那個巨大身影都不是自己能料理的了的。要是通天教主的青萍劍,自己這些人現在沒準都變成一坨屎了。
這縱地金光術是十二金仙后來的逃命手段,瞬息千里,是逃跑保命的不二法門。縱地金光術;顧名思義,縱是縱向;地是大地;金光則是一種光。合起來就與大地垂直的向天空中化作金光,光速都是很快的,所以化身爲金光的人速度也會很快。
而這個縱地金光術有瞬間發動和速度奇快的兩個優點,但也不是沒有缺點,光是沿着直線傳播的,所以縱地金光是一種在高空直線告訴移動的遁術。這種遁術之所以一般都高空飛行,因爲沒辦法在高速飛行之時轉彎,很容易被人看出軌跡,從而追上。
而且這個縱地金光術消耗極大,要是修仙境界在金仙還好,可以連續施展,就現在以李靖的勢力,使用一次就沒有法力施展第二次了。而且高速飛行對肉體的考驗極高,李靖現在的肉身水品就是有法力支撐,也難以施展多次。闡教的十二金仙各個寶物極多,護身法寶更是各有靈異之處,根本無懼高速移動對身體施加的壓力。李靖則非常悽慘,現有身上的法寶沒有一樣是自己的,都是別人送的。
想到法寶李靖一拍百寶囊,一個龍形飛鏢出現在李靖手中,只見這飛鏢呈透明之色,但是閃爍不定的寶光,證明此物是一個不錯的法寶。李靖把法寶託在手心,用神魂與法寶試着接觸。
不多時,李靖臉上陰晴不定起來。原來這個飛鏢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那個白仲明簡直是暴殄天物,如果白仲明要是真的要祭煉得當,別說袁洪,就是金仙一流在沒有防備之下都會吃大虧的。
這個龍形飛鏢,龍形只是外表。這個飛鏢如果要祭煉還沒那麼容易,需要至少有四爪以上的龍族的嫡系血脈的精血浸泡七七四十九天,那時飛鏢體內的無形之龍魂將覺醒,之後每當用這飛鏢傷人時,是無形無影的龍魂出擊,那時候的飛鏢不再是有形有質,而是一種專打神魂的一種異寶。
但是這種異寶有個缺點,只是封鎖神魂,而非把人打的魂飛魄散,在洪荒中大把的天材地寶都可以對神魂解開封鎖,所以這個飛鏢只能傷人,而不能殺人。即使這樣,李靖也特別興奮,這是他除武藝之外,又一制敵手段。
不過爲難的是,到你哪裡去找四爪以上龍族嫡系的精血呀!要說蛟龍,五湖四海到處都是,只要不虐殺,龍族大多不管。但是龍族的嫡系,確實龍族的禁臠,等閒人要敢動龍族嫡系血脈,龍族就會與你不死不休。再怎麼說龍族當年也曾爭霸天下過,實力非同小可。
李靖現在已經沒有修煉功法的心思了,心已經全部撲到法寶上去了,李靖拿出剛纔聞仲給與的三件寶物,首先拿出那間鎧甲,只見這個開間烏黑反射着清冷的寒光。一片片魚鱗大的的甲葉子,由某種不知名的異獸的筋穿制而成,甲葉子和甲葉子之間的間隙又均勻,又密實。在甲葉子後還有一種不知名的異獸皮子製成的內襯,手摸上去還有些溫熱,長時間放置好像還有些清涼之意。李靖懷疑這個皮毛應該有冷而生溫,熱而轉涼的作用。
李靖對這個鎧甲真是喜愛不已,雖然不入仙品,但是確實是一件人見難得一見的寶貝。這種寶貝或許不入仙品,但是無論是防禦力和各種神異之處都不弱於仙品。不過缺少了仙品鎧甲的大小隨形罷了。
李靖把鎧甲穿在身上,確實異常的舒服。李靖又拿出那個瓶子,打開瓶蓋,只聞得一股藥香從瓶內飄出,李靖對藥物不甚瞭解,只能作罷,蓋上蓋子,明天給碧眼金睛獸試試效果,到時候就知道效果如何。但是聞仲拿出手送人的東西,必然也不是凡品,應該有功效。
李靖拿出聞仲給他的那根長槍,這長槍據說是通天教主給自己的,這也是最讓李靖期待的寶物。長槍一入手,李靖就感覺到一陣涼意從手中直透心底,長槍整體樸實無華,通體烏黑,長槍的槍尖也沒有所謂的寶光閃爍,槍尾的梢也黑黑的,看着也不像寶物,要不是一入手的感覺,李靖幾乎都不相信這個能是什麼了不得的寶物。
李靖靜心凝神,用神魂試着慢慢接觸長槍,李靖突然感覺腦袋一疼,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由神魂傳至李靖周身,李靖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只見這長槍光芒大作,一股赤紅色的光芒照的整個大帳顯得分外詭異。
李靖運起原版的八九玄功,抵抗這銘心刻骨的疼痛,只見這赤紅色的光芒都向李靖籠罩而去。不多時帳內紅光猛然一縮,全部縮進李靖的身體內。
“啊呀!”
李靖還是沒忍住,失聲的喊了出來。聞聲而來的袁洪看到趴在地上的李靖,驚慌失色的喊道:“大哥,怎麼了?難道又是那個火麼?”
李靖趴在地上,喘着粗氣,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看着袁洪那焦急的眼神,深吸了口氣,勉強說道:“賢~~弟,我沒事兒!”
最後幾句話好像用盡了李靖的全身力氣,無力的趴在地上。袁洪見此,慌忙扶起李靖,把李靖扶到牀上。而那支長槍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在帳內消失的無影無蹤。李靖雖然狼狽,但是心中興奮不已,這通天教主每次出手都不是凡品,但是就是這得到的過程,每次都是如此的令人意想不到。
袁洪在帳內急的來回轉圈,李靖緩緩精神,纔對袁洪說道:“賢弟,不要緊張,我只是練習我的功法,這個功法你也知道,每次修煉都有伴隨而來的痛苦,我都習慣了,賢弟也別太在意。倒是爲兄打擾賢弟休息,真是爲兄的錯。”
袁洪聽李靖說是修煉功法而痛苦異常,袁洪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即使是聖人修改之後的八九玄功修煉過程中都有伴隨着的如針刺一般的痛苦,更別提這個原版的八九玄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