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來西岐之前特意去申公豹那裡瞭解一下姜子牙,對姜子牙的實力可謂是瞭若指掌,自己挑戰姜子牙也是基於姜子牙的實力來考慮的,若是姜子牙不敢跟自己做過一場,那麼對西岐的士氣就是一巨大的打擊,要是他答應,趁機打殺姜子牙,這西岐的事情就平息了一半。
“好!很好!姜子牙你勇氣可嘉,本太師也不欺負你,就讓你先出手,以免以後人說我聞仲欺辱你一個大商的故下大夫。”
姜子牙知道自己修爲不如聞仲,只有先下手爲強,既然對方已經這麼說,也沒必要客氣,只見姜子牙手中法決掐動,手中的打神鞭脫手而出,飛入空中,釋放出七色毫光,在空中急劇變大,攜帶這風雷之勢朝聞仲打去。
“我說你怎麼敢答應本太師挑戰,原來是有所依仗,看來你的木鞭也不是凡物,就讓我來會會你!”
說話間,聞仲手中的金鞭光芒一閃,化作兩條金龍,翱翔在空中,扭曲盤旋着朝天空之中,變大的木鞭而去,看着兩條張牙舞爪的金龍的狀態,就像是要把那巨大的鞭影扯碎一般,說時遲,那時快,片刻之後,兩條金龍和木鞭就拼座一團。
就在聞仲和姜子牙在這邊鬥法寶,另一頭的陶榮卻已經抵擋不住黃天化勢大力沉的攻擊,聞仲陣中的辛環、鄧忠以及張節等人見狀不好,就蜂擁而上,幫助陶榮一起抵擋黃天化,而姜子牙陣中的楊戩等人見狀,也紛紛出了軍陣,去助黃天化。
一時之間戰場之上你來我往,開始了亂糟糟的混戰,可是沒等衆人交手幾回合,只聽得空中一聲巨響,兩聲如泣如訴的嗚咽之聲想起,衆人急忙擡頭,畢竟與面前的敵人相比,爭鬥的兩軍主帥纔是這場戰爭之中最重要的。
“嗷嗚!”
擡頭看時,只見兩條金龍被巨大的木鞭打的傷痕累累,渾身的光芒暗淡,而木鞭並未因爲兩條金龍奄奄一息就放過而這金鞭化作的金龍,木鞭趁着金龍沒有還手之力之時,再次比以往都迅捷大打向金龍。
“嗷嗚~”
在這木鞭再次擊中金龍之後,兩條金龍有氣無力的慘叫一聲,只見得金光一陣爆發,耀的人眼發花,金光散盡,再無金龍,而地面之上則安安靜靜的躺着四截金鞭,上面寶光暗淡,靈氣全無,一看就是化作凡鐵了。
“不可能!”
只聽得聞仲一聲打呼,一口逆血從口中吐了出來,聞仲用手顫巍巍的指着姜子牙,開口道:“這是什麼法寶?居然能毀了我的金鞭?”
確實,聞仲的金鞭來歷也是不凡,是截教高人用珍奇材料煉製,其中又封印了兩條真龍之魂魄,雖不入先天,但是也是難得的靈寶,自從聞仲下山,這金鞭一直陪伴這他,這麼多年,助聞仲南征北戰,從未有絲毫損傷,沒想到在這西岐,卻是化作凡鐵!
“聞太師,你這法寶看來也不怎麼樣嘛!我手中之寶,那是掌教聖人賜下,乃是爲護道滅敵之用,聞太師你還是快些投降,我姜子牙甘心讓位與你,讓你一路護持我西岐,定鼎天下,也算是太師順應天道,這纔是謀身謀命之策。”
“放屁!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想要我加入叛臣的行列,絕無可能,既然你憑藉法寶逞兇,好!今日算你勝了一籌,不過這只是一時之得利,明日我佈下陣法,凡是你西岐人員皆可來破陣,如若能夠破了我的陣法,我饒你們一命又何妨?”
“陣法?”
姜子牙躊躇一下,這陣法一道博大精深,姜子牙在山上修行這麼多年,也不過學了些皮毛,要是勉強佈下一些軍陣還算可以,要是玄門借用天地造化的陣法,自己確實無從下手,姜子牙有心不答應,可話還沒出口,只聽聞仲繼續說道。
“闡教一向認爲自己是玄門正宗,以順應天道爲教義,卻不知天衍四九,卻給衆生留下遁去之一,陣法一道就是尋找遁去之一,尋找陣法形成一方領域之破綻,然後針對破綻,戰而勝之,既然你們一向堅持己道,說我截教大法爲旁門,那麼我們就看看誰纔是玄門正宗!”
聞仲的一番話,已經把基調定在了闡教和截教教義的衝突之上,如此說話,讓姜子牙根本不能拒絕,只要拒絕,他就默認自己闡教指責截教之時,說截教乃是旁門的話就不成立,這是大教之爭,不容許有半點猶疑。
“好!既然你們截教要鬥陣法,我們闡教自然只能恭敬不如從命,明日過於倉促,三日之後,就在西岐城下,你們儘管在城下佈下陣法,我闡教自然有人破陣,到時候破了你們引以爲豪的陣法,看你們還有什麼可說?”
“好!那我們各自罷兵返營,幾日之後再戰!”
姜子牙見聞仲如此說,也不由的點了點頭,現在既然已經答應鬥陣,自己現在手下這些人自然是不夠使用,自己也要早些返回城中,跟師尊請命,讓闡教的一種師兄弟前來助陣,截教的陣法確實是揚名洪荒,但願自己那些師兄弟可以想出破陣之法。
“鐺、鐺、鐺~”
“鐺、鐺、鐺~”
戰場之上響起了兩種音色相同,但音調不同的鳴金之聲,無論是陶榮等人還是楊戩等人聽到各自的撤退的信號,紛紛脫離戰團,看到楊戩等人離去,陶榮等四人終於鬆了口氣,這陶榮等人發現,自己幾人卻是不是西岐一方人的對手,現在已經左支右絀支撐不住,要是再過一會,自己幾人生死當場也是必然。
兩軍罷戰之後,沒過多久,就在這剛纔大戰的戰場之上,就開始風雲變幻,各種靈氣瘋狂涌動,姜子牙一看就知道,截教現在就開始佈置陣法了,姜子牙的眼中閃現出一抹驚詫之色,什麼樣的大陣,居然能夠讓天地靈氣有這種變化。
“姜師叔,看這戰場的上方靈氣異常,且大陣上方煞氣凝結不散,看來截教的陣法定然不同尋常,我們幾人通過氣,我們幾人之中,數我楊戩入門時間最久,但是由於平時修煉多以神通和法術爲主,對着陣法卻是一竅不通,不知師叔可有什麼心得麼?”
看着恢復如初的楊戩,姜子牙不由得苦笑一聲,楊戩所說的確實是事實,闡教的三代弟子,楊戩是首徒,但是楊戩一路行來,都是在抗爭的路上,根本沒有時間去學習陣法相關的知識,要說陣法一途,楊戩還真是不如自己,至於其他人,都是近些年才入得闡教門牆,修爲能到現在的層次已經是不易,更不要奢望他們對陣道有多少理解了。
“二郎,你舊傷剛剛痊癒,還是回去休息吧,至於破陣的事情,還要看聞仲他們擺的陣法如何,然後再做定奪,實在不行,只有再次跑一趟崑崙山,面見掌教,讓掌教安排人來破陣吧!爲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楊戩聽了姜子牙這麼說,也只是點了點頭,轉身下了城牆,慢慢的踱步返回丞相府,而姜子牙則目光看着還在繼續凝結的煞氣,看來這截教方面的大陣應該不是尋常軍陣,有可能是數種厲害的殺陣,不過要想探一探虛實,還要等待聞仲一方之人佈陣完畢,到時候說,畢竟光看靈氣規模是推測不出具體內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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