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聽了，速度不減，心中卻是一樂。
無懼？你要是真無懼，你在這裡嗶嗶個求啊你？
不過話卻不能這麼說，他面色冷淡，幽幽迴應：“既無懼，又何須多言？”
“區區在下，的確比不過你堂堂聖子。”
“倒是有自知之明。”
聖子低語：“我有三十六法傍身。”
林凡不着痕跡的樂了，頭也不回：“我只有功德金環。”
聖子面色略微難看：“我有萬星訣，可吸引萬星之力護持己身。”
“我有功德金環。”林凡宛若化身無情復讀機。
“我有行字秘，練到最後，可掌握世間極速。”
“我有功德金環。”
“我有家傳煉體之法，萬法不侵！”
“我有功德金環……”
聖子：“……”
(＃￣～￣＃)！！！
他鬱悶的快要吐了，自己說什麼，‘齊紫霄’都說那一句話，讓他鬱悶的要死，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因爲從目中程度上來說，自己所掌握的術法、功法等，的確不如功德金環。
雖然功德金環不是功法，但這玩意兒‘被動’厲害啊！
還真的比不過……
“你也就功德金環能入本聖子之眼，除此之外，可還有他物？！”
最終，聖子決定反擊。
比不過功德金環，就不跟你扯這玩意兒，行了吧？！
林凡老實巴交的點頭，並舉了舉手中之物：“嗯……我有觀天鏡。”
聖子：“(⇀‸↼‶)……”
“你還是說功德金環吧……”
“我有功德金環。”
這廝真說了，‘老實’至極。
吐血！！！！
聖子怒極而走，不再跟林凡同路了，他實在是怕自己再跟‘齊紫霄’聊下去，會忍不住吐血而亡。
……
看着聖子迅速遠去的背影，林凡嘴角一勾。
“就這？”
“還想跟我鬥嘴，嘖嘖嘖。”
……
“紫霄！”
聖子剛剛離去而已，莫道臨的聲音突然在林凡腦海之中響起。
“莫要停下，裝作無事發生。”
“師尊？”
林凡倒是並未多麼震驚，不過是隔空傳音而已，對這種大佬來說還不是簡簡單單？
但莫道臨這神神秘秘的做法，倒是讓他十分好奇。
不過……
莫道臨說話有‘冷卻’，想要瞬間弄明白卻是不可能了。
只能聽他斷斷續續，幽幽道來。
“你且聽我說。”
“……”
“若有人，問你爲何能引動天降功德。”
“……”
“道德經，可言。”
“……”
“但，若有人問你天下道法總綱，你需說已經給了爲師。”
“嘶~~~”
林凡倒吸一口涼氣，這是莫道臨一口氣說過最長的話了吧？所以……他果然還是心疼自己……呸，心疼齊紫霄的啊~！
“是，師尊。”
莫道臨的話斷斷續續，也不是很全，但林凡又不傻，自然明白前者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怕自己被人盯上。
修仙界百萬年都沒有過天降功德了，更何況是還能匯聚成功德金環？
這種驚人之物，誰不在意？
莫說是去了聖地之外，就算在聖地中，只怕也有很多人心裡有諸多小九九呢。
“而我的說法中，道德經來自天下道法總綱，所以老莫纔會告誡我，說天下道法總綱已經給了他，算是很大程度上的保護了。”
“這麼說來，老莫這人還是挺不錯滴。”
“對了！”
啪！
林凡突然一拍手：“怎麼忘了問老莫是不是用這觀天鏡看過女弟子洗澡？”
“……”
“不對，這還用問麼？觀天鏡已經在我手上了，咳咳咳……”
“咦？！”
突然，林凡腦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可能。
觀天鏡乃是帝兵，聽其名就知道，應該是天下無奇不客觀之物……
那麼，自己能不能利用觀天鏡看到被齊紫霄控制的本尊？
“不行。”
林凡很快強行按捺住自己的衝動，未曾實施。
按齊紫霄的介紹來看，這觀天鏡的器靈，靈智高到可怕，若是自己無緣無故去觀測一個凡人……保不齊會被猜到些什麼。
何況，能不能看到都是個很大的問題。
“現在主要任務是把互聯網成功組建起來，目前最難到手的觀天鏡已經到手，接下來就是自然之金……”
“自然之金的話，武煉長老，嗯……”
“直接去一趟煉器閣吧~！”
去煉器閣途中。
林凡想了很多，很多。
其中，他最驚奇的莫過於，觀天鏡……無論是器靈還是其本身的能力，都與‘服務器’有着太多淵源了。
簡單來說，器靈靈智極高，這不就是另類的人工智能嗎？
而觀天鏡本身的‘硬件’又可以‘觀測天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不是可以看做，觀天鏡本身就是一個‘信號發射源’？
或者說，觀天鏡是一個‘信號接收器’，可以接收全天下的信號？
不管是哪個結果，其作用都是巨大的。
如果觀天鏡本身就是一個超級信號發射源，那麼，它就能做到發射與接收信號。
若是信號接收器，則只是單純接收信號。
但就算是單純接收信號，也會爲林凡節省大量人力物力財力……
簡單來說，就是很可能在沒有‘基站’的情況下，都能使用‘無線網絡’。
甚至如果這個‘信號’真那麼強，可以觀測天下任何角落……
那咱不就不用擔心信號被‘屏蔽’了麼？
陣法什麼的都沒辦法攔住信號，還不是爽歪歪？
“看來，你與我有緣。”
林凡撫摸着觀天鏡，心中美滋滋的。
這件帝兵，簡直就是爲偷窺……呸，簡直就是爲構築修仙界互聯網而誕生的嘛！
……
地球，C市，青山鎮，‘茶館’門口。
齊紫霄眨巴着眼：“三……三缺一？”
“怎麼，你不會？”
周娜抱着膀子，下巴微微擡起：“沒事兒，現學現賣唄，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不對……”
“你現在又不缺這點兒錢，反正打的小，輸贏都算你的，不然搞的好像我包養你一樣……”
“額。”
齊紫霄眨巴着眼。
要打？
打啥？
莫不是……這裡看似一個亂糟糟的嘈雜之地，其實卻別有洞天，要打架？
她興奮了，當即點頭：“嗯嗯嗯，好的。”
然後……
五分鐘過去，齊紫霄一臉生無可戀的看着眼前砌成‘長城’的諸多小方塊兒。
“拿牌啊。”
周娜提醒：“走什麼神？你別告訴我拿牌都不會。”
“這個我會。”
她幽幽開口，隨後，學着其他人的樣子，拿了四個麻將。
齊紫霄不傻，目前而言，也沒到什麼‘高難度環節’，雖然是第一次接觸麻將，但拿牌什麼的，只要跟着前面的人學也就是了。
這時候，周娜又對另外兩家的大媽道：“李嬸兒、王婆，我這弟弟可是第一次打麻將，你們先讓着他點兒。”
“嗨，第一次好啊，可以交點學費嘛。”王婆笑眯眯的。
李嬸兒相對要胖些，此刻也是笑着：“年輕人啊，多打打麻將挺好的，動動腦，能防老年癡呆。”
齊紫霄：“……”
周娜瞧見齊紫霄那生疏砌牌的模樣，不由道：“你是真從來沒玩兒過啊。”
“知道規則嗎？”
“這個……不知道。”
“成，我給你說說，我們玩兒的是西南地區常見的血戰定缺。”
“簡單來說，拿牌完了之後，你先把牌按照自己的習慣放好，一般都是條子、筒子、萬字分別按照大小擺放，你有自己的習慣也可以按照自己的習慣來。”
“然後，就要選一張牌扣在桌面上，這個就叫做‘缺一門’，一般選擇是花色最少的一種牌，之後開打的時候，要優先把相同花色的全部打出去。”
“手裡有兩個一樣的牌，其他人打出來，你可以碰。”
“如果拿到四張一樣的牌，或是手裡有三個，人家打出來一個，就能槓。”
“然後就是胡牌的規則……”
血戰定缺。
這是西南地區一種比較常見的麻將玩兒法，相比較於有東南西北風什麼的麻將，規則要簡單一些。
花費幾分鐘，將規則大致講解了一遍後，周娜笑道：“先就這樣吧，我們玩兒幾把，你大概就明白了。”
“平胡呢，就五塊，然後好牌就按照相應的倍數去翻倍。”
“五塊？”
齊紫霄點頭：“行。”
不就是五塊麼？
咱現在也是有千萬鉅款的人了，不在乎這點錢，哼~
而且，區區凡人的小遊戲而已，還想難倒本聖女？怎麼可能~
她聽完規則後，總覺得很簡單，毫不在意的，開始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局麻將。
一開始，她是嫌棄的。
這玩意兒有啥好玩兒的？
然後……
手忙腳亂！
顧頭不顧尾。
難以招架……
慌亂之中，竟是來了個一炮雙響，直接輸了一百來塊……
看着被機器再度砌好的‘長城’，齊紫霄有些懷疑人生。
難道我這麼菜？！
區區凡人界的小遊戲，竟然能輸到體無完膚？！
“本聖女就不信了，連這凡人界的小遊戲都搞不定？！”
她暗暗咬牙，隨即……跟麻將，以及周娜、王婆、李嬸兒槓上了！
第二局，倒是沒放炮了，可週娜自摸……
第三局，繼續放炮。
第四局……李嬸兒放炮，齊紫霄完全是陪跑。
一直到十局下來，齊紫霄眼珠子都快輸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