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傍晚的降臨,冷清的秋風刮過,偶爾有“嘩嘩”的樹葉聲音響起,並沒有帶來多大波瀾。義保團這個新成立的組織在經歷白天很快擺平的波折,每個成員都穿着新式的工作衣服,堅守着各自的工作。
李青春這個復旦高才生這兩日來爲種種事情忙碌着,一幫小弟都不敢言傳什麼,只知道這個氣質與美貌的高個女孩是蕭無塵的妹妹,不僅美貌過人,還能打很好的拳術,更重要的是他們所在的職務都是李青春在蕭無塵和石大膽的徵求下頒佈安排的。而且這個未畢業的女孩不僅條理清晰,給他們分配的職位和所扎的暗樁點都幾乎找不出什麼差池,竟很少有人怨言職務的不滿。
喬正年和劉子也是藉助這個八月十五的長假帶了幾個石大膽親自挑選的弟兄們,對攝像監控和幾個移動監控的操作授課,這幾個小弟式的人物都是打架不厲害,雞鳴狗盜類的花招、點子層出不窮的小人物,鼠有鼠的道,狼有狼的道。這幾個小子在喬正年和劉子的講解下,漸漸懂得對機房的控制和移動監控的操作,他們兩個開始讓這幾個小子熟悉修復系統和監控遭破壞後的彌補意識。由於是無線監控器,也不怕來者毀線的危險,但也防止信息干擾等不良因素。李二將這個系統交過來的時候,除了上海刑警大隊要了一批貨,就屬於義保團這個組織用的最早了,許多負面作用都還沒找到,但在中國各種監控系統方面,這個算是先進的了。加上蕭無塵的無規則的亂放監控器,許多不被輕易發現的角落或者一個垃圾桶下就有一個監控器。其中好多古蒼松上就有着監控的攝像頭。還有那麼多誘敵的死監控器,更能讓嫌疑的來者剛到雞狗裡就能被發覺。
在晚上十點的時候,隨着各個酒吧和夜場的來客緩緩的行來,魚龍混雜的夜場街頭顯得格外的繁華和混亂。許多各種高、低檔的娛樂酒吧渲染着秋天略顯涼意的惆悵,許多車輛相繼停在停車場,隨着酒後駕車的重大刑法出現,各種出租車司機相繼的從各個路口拉來泡吧的常客,顯得生意興隆。偶爾也夾雜着賣烤白薯和爆米花的零散三輪車在各大酒吧門口來回的叫賣,只是買這種地攤貨的人很少,除幾個學生打扮的女孩湊在跟前,其他的人都在各大酒吧小保熱情的招呼中進入燈紅酒綠的夜場,享受着酒吧的妖嬈氣息。
突然在雞狗裡南門口附近三輛囂張的汽車停在了進口處,車輛上走下來十幾個帶着墨鏡,穿着各色衣裝的高個男子在一個手握棒子的低個男子帶領下緩緩深入雞狗裡。低個男子年紀三十左右,染着白黃色的頭髮,嘴角上揚,偶爾敏銳的眼光瞅下雞狗里門
口幾個不同位置的攝像頭,神情間有着輕蔑的意思。這些人走到第二大據點,在距離星龍酒吧和澳都泓島等幾個較大的場子附近八百米停下,一幫人帶着無賴的氣息在第二個據點開始每三三成羣分佈向四周幾個方向行去。雖然看去像是散夥的樣子,但每一組都是在無意間走向各自鎖定的目標。這些傢伙在談笑間手裡長袖子裡都藏着東西,向四處擴散。
在攝像頭的劉子目光瞅着各個目標,向喬正年問道:“用不用各派人手跟蹤他們。”喬正年撫着那張讓女孩驚心的帥氣臉,陰柔的臉上充滿着陰森,向旁邊幾個徒弟中的一個小弟道:“米老鼠,你覺得他們用的是什麼計謀。”那個叫米老鼠的小子眼睛眯成一條縫,皮膚卻白的像個女孩,但卻是蒼白。米老鼠用着極細的聲音道:“桃花分瓣計”,他們是想將我們的人支開。”
喬正年笑意之間充滿着一絲的冷寒,冷聲道:“劉子,通知六個組,各派一個人跟蹤他們!”
劉子疑惑道:“一個,是否不夠看吧。那些傢伙手裡帶着兇器的啊。”喬正年這個在復旦的時候就沒少通過非常手段教訓不順眼的傢伙,他自信道:“你照辦就是,等他們跳打起來的時候在實施第二個計劃,這些打頭鋒的傢伙只是一個幌子,我預感這次老大遇到的敵人不一般啊,等着老大誕生奇蹟的那刻,相信會在今天晚上。”劉子立刻命令後邊的幾個小弟發佈消息。
旁邊很受教的米老鼠道:“喬大,我覺得他們會拿各組派來的人員下手。”喬正年一臉深沉,說道:“要的就是效果。”說着向劉子道:“劉子,向竹竿所在的六組發佈命令,去一號點,踩盤這幫傢伙那幾輛價格不菲的車輛。”
劉子擔憂道:“他會答應嗎?我擔憂他不會聽我們這兩個新來人員。”旁邊的米老鼠笑咪咪道:“我來,說好話我一向擅長。”立刻拿過對講機,撥了六組的對講號碼,帶着三分阿諛奉承,三分真誠和四分卑微的態度向竹竿說道:“竹竿哥,大魚行動,三輛價格不菲的汽車落空,若踩盤定會斷這些傢伙的後路,請竹竿哥指示。”果然那邊只是說道:“具體座標。”米老鼠報了地址,那邊連多餘的廢話都沒說,直接吆喝兄弟截後路去。
劉子向米老鼠誇獎道:“你這個打架不厲害卻喜歡混黑社會的傢伙也有一套啊。”米老鼠依舊猥瑣的笑着,細聲說道:“我覺得真正的大魚就在那三輛車附近。竹竿哥雖驍勇,就怕中了圈套。”
喬正年道:“能想到這點,不下點血本是撈不着大魚的。”說着向其他成員道:“所有人提高警惕,我們不是一
般廠房單位的保衛科,我們是義保團,一個將來註定超越警察,爲民除害的組織,絕不能含糊應付,我們面對的可是各大黑幫的鬧事,行動!”說着微機房的六個人全成員都是戒備狀態,觀察着攝像頭範圍的每一個據點,不論是人羣中,還是可疑車輛都逃脫不了他們的範圍。
在星龍酒吧裡,張媚凌穿着妖媚的長衫和很短的藍色裙褲,配合着打扮成純妖精的誘人畫面,讓一幫大老爺們恨不得都伸出寬大的手掌在她的某個部位摸上幾下,彷彿隨處都能摸到水那般讓這些傢伙比吃了春藥還給力。這天晚上,作爲義保團重點看場對象,張媚凌這個深深知道蕭無塵這個武力值驚人,還有着高靠山的義保團剛成立,特意在酒吧生意興隆的當頭,親自去歌舞臺唱了一曲“夜來香”,聲音柔柔膩膩,雖沒有名家的底子渾厚,但是她那打扮的狐狸精妖媚的型裝卻是吸引大家的最好的東西,不斷有着男人不斷向後臺的“流芳苑”竄去,一副勢不可待的樣子。
蕭無塵和三個兄弟們一起喝了十多瓶紅酒,各個喝的醉熏熏的。其中李二以喝紅酒過敏爲由,只喝了幾瓶啤酒。使得十幾瓶紅酒都是蕭無塵他們弟兄三個擺平的。羅傑喝得醉熏熏的,爬在桌子上起不來。吳尊更加慘烈,躺在椅子上似乎已經睡着。李二幾瓶啤酒喝的臉上稍微有些紅韻,但明顯精神可佳,並沒出現什麼狀況,只是看着醉熏熏摸着後腦勺的蕭無塵臉上現出抱歉的表情。
只可惜蕭無塵只是瞅了一眼,酩酊大醉的身子慢慢站起,向李二道:“我去躺廁所,你一個看着他們倆個、、、、、、傢伙!”說着趔趄的向門口奔去,步法混亂,隨時都有摔倒的預兆。只是李二那雙眸子裡只是充滿着一絲的抱歉,並沒有扶蕭無塵的意思,裝作喝多的樣子去搖吳尊。
蕭無塵進廁所的時候,正被剛唱完歌的張媚凌看到,在大家的鼓掌聲中她下了臺直奔洗手間。
蕭無塵在洗手池邊只是洗了一把臉,看着牆上的鏡子,臉上一陣陰寒和充滿霸氣,哪像個醉意正濃的人。在他身後的張媚凌撫笑道:“蕭無塵你這招真靈驗,李二已經逃走。你不打算追他去?”
蕭無塵洗完臉,只是向狐狸精打扮的張媚凌道:“謝謝凌姐用假紅酒欺騙了他,但是還希望凌姐最好不要多管閒事。”說着從張媚凌旁邊走過,步伐迅速,出了洗手間轉身從後門而出。敏銳的眼神在夜色裡像一隻雄鷹伺機獵物一般飄到一輛車前,跟蹤着剛坐上一輛很普通的上海大衆車裡的李二。《都怎麼了,沒人發書評!慘淡無比,大家快來評論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