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膽和玄武逃到九朝大廈附近,在玄武的獨特思維的安排下,兩人沒有隱藏到什麼僻靜的地方,而是在附近一家大拍檔的二樓靠窗戶的地方悠閒的點了一大桌菜,開始大口大口的進食。估計追捕他們的太子黨成員也很難想到他們會在這種地方悠閒的吃飯。
石大膽“呵呵”笑道:“玄武,這主意不錯,有吃有喝,等吃好喝好後再跟他們打。”說着將身上圍着的炸藥包扯下,大口的吃開飯來。
玄武驚異的問道:“這炸藥包是真的吧?”
石大膽笑道:“喬正年和劉子只製作了一個,還給了無塵。這是是我昨晚從雞狗裡附近一家影視道具那花二十塊買的,嚇唬嚇唬他們,不過手上的槍是真的。”
玄武“呵呵”一笑,說道:“大膽哥你真能忽悠人。”等兩人吃了一頓飽飯後,緩解了下身心的疲勞,看着一些顧客和店裡的服務員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他們,兩人也不在意,只要別讓難纏的太子黨成員發現,這些人對他們拍照也不會介意。
兩人歇息整頓後,就要對九朝大廈來一次偷襲戰,就跟電影《夕陽天使》那樣來一場樓道之戰。可惜兩人還未展開行動,就接到竹竿的電話,說要在“義保團”會盟。一直認爲青草爲首的那一幫義保團的人已經與他們勢不兩立,還會什麼狗屁盟,難不成讓他們兩個和竹竿會盟。
竹竿說了,石大膽也沒聽懂。竹竿只好道:“林三被太子黨的人抓了,二十多個弟兄們被打成重傷都被送到了醫院。你們趕快想方設法回來,只要與青草姑娘和當地派出所一道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
石大膽一聽到有青草姑娘和派出所,就火氣大道:“弟兄們在哪個醫院,我可以去看。但不跟他們會什麼勞什子盟。”說着帶着火藥味的掛了電話。
玄武知道石大膽還懵在鼓裡,簡潔的說道:“其實青草姑娘並沒有與我們分道揚鑣,勢同水火。這只是蕭大哥和青草姑娘的一個計謀。”說着再問道:“大膽哥,到底怎麼回事,林三大哥沒事吧?”
石大膽憤怒道:“能沒事嗎,被熊子懷這個千殺的逮走了。”說着站起,就要親自奔赴九朝大廈與熊子懷拼一個你死我活。
玄武當場阻止道:“你已經知道真相,應當回去!”
石大膽執拗道:“要回去你回去,我怎麼也得救下林三!”說着不顧玄武,竟獨身下了樓,向九朝大廈方向行去。
玄武無奈之下本想跟隨,後來一想,也許竹竿的會盟真能與太子黨抗衡,只要參與政府部門,總有個水落石出的時候。於是他沒有去追石大膽,而是趕快設法回到雞狗裡聽青草姑娘的安排。
對於此刻的熊子懷來說,這天非常的有意義。剛捉拿到蕭無塵的心腹手下林三,就緊接着聽到橫驕體育館火災事件,再然後獨孤羽被刑警大隊拘留和李殺人、血狼等人再次緝拿石大膽的失利事件,這讓他大爲憤怒,感覺這是一種恥辱。正要親自上陣緝拿石大膽等人的時候,一個來自熊
家管家王叔的電話,對他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晴天霹靂!
“熊公子快點回來,家主身中多處傷口,腿上中了一箭,正要做手術,可能、、、、、、、可能那隻腿不保!”電話裡,那個熊家的管家王叔沮喪的說道。
熊子懷聽後,大爲憤怒,怒道:“誰幹的!”
“是蕭無塵,他藉助您與楊帝在橫驕體育館相約,趁機進入熊家,劫持家主,後在國道上將家主用箭射傷、、、、、、、”
“一羣廢物,熊家那麼多保鏢高手都奈何不了一個蕭無塵,養你們又有何用?”熊子懷雷霆爆發,狠狠的將一桌子單手掀翻。
說着熊子懷臉上陰森恐怖道:“那司徒枯呢,他可是左右不離我父親半步,他死哪去了!”
那邊電話裡,管家王叔聲音顫抖道:“司徒枯、、、、、、司徒枯在國道上被蕭無塵八極拳“貼山靠”靠死,蕭無塵一根指頭被削掉,另一隻手很有可能殘廢、、、、、、、”
聽到管家王叔的話,熊子懷感覺可笑之極,以他父親和司徒枯二人之力,只是將蕭無塵這個土冒子削掉一根手指,而他們二人則一死一傷,這比他之前那羣手下沒有拿下石大膽還感覺荒謬,這簡直讓他難以置信。
他只是冷聲質疑道:“司徒枯真的死了嗎?”
管家王叔在電話裡聲音顫抖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公子,您還是先回來吧!”
熊子懷惡狠狠道:“我這就過去,王叔,動用我們熊家所以勢力,全力緝拿蕭無塵和石大膽、以及義保團黨羽,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不要讓此二人逃出上海。”說着將大廳裡的幾件昂貴的陶瓷摔了個稀巴爛!
在熊子懷旁邊守候的歐陽北、林升、青蛇等人看到熊子懷如此憤怒,沒有一人敢“吱”一聲。
熊子懷憤怒過後,臉龐變得極爲陰森、不過很快又變的出奇的冷靜。他向歐陽北命令道:“眼鏡北,動用你的手下,全力封鎖方姬瓊所住的別墅,不得讓她離開此地。”
歐陽北儘管心裡有疑問,但並沒有提出疑問,而是說道:“太子,用不用將“方氏集團”總部也給來個封鎖!”
熊子懷在如此憤怒下能出奇的冷靜,可見此人城府有多麼的深。他只是邪邪的道:“不必,她不會出現在集團總部的。”說着轉移話題,向林升命令道:“動用你的人員,將雞狗裡封鎖,配合警方全力緝拿義保團人員。再告訴李殺人,可以動用他手上的那顆棋子,務必將義保團的罪名落實。”
歐陽北和林升接受命令後,立刻離開,實行命令。
“太子,請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一定全力完成任務!”一身黑色裝束的青蛇,帶着殺手特有的氣息說道。
熊子懷冷冷的撇了青蛇一眼,輕視的說道:“不必了,你就好好呆在九朝大廈裡!”說着喊道:“來人!”兩個身高馬大、氣勢十足的漢子道:“太子!”
“給我好好看好青蛇,招回血狼,靜靜守在九朝
大廈!”
兩個保鏢立刻領命,將青蛇帶走。
等衆人離去,熊子懷怒道:“蕭無塵,我倒低估了你的實力,看我如何將你碎屍萬斷。”說着打了個秘密電話:“給你一個小時,查詢蕭無塵在哪家醫院!”
打完電話,熊子懷自語道:“司徒枯也能被這愣頭青弄死,看來我必須認真了!”說着臉上一陣陰寒。
熊子懷還是去了醫院,看到醫院門口兩排保鏢,各個低着頭,不敢看他。憤怒下的他,一腳踹飛了一個傢伙,一手掄倒一個,大聲吼道:“一幫廢物,都站在這等死嗎?你們還不給我滾出去尋找蕭無塵和他的餘黨來將功補過,難道等着我判你們的死刑。”
一衆保鏢被罵的狗血噴頭,其中一個保鏢迴應道:“這是家主的命令!”
那位保鏢話剛說出來,就被熊子懷一巴掌拍得順着過道摔出好幾米遠外。然後不顧這些保鏢,走到病房門口,看到管家王叔正站在門口來回踱步。看到熊子懷過來,立刻跪了下來,說道:“公子,請贖罪,王某沒有保護好家主。”
原本一臉憤怒的熊子懷,臉上的憤怒一閃而過,而是立刻扶起王叔,聲音變得溫和道:“王叔,罪不在你,這都是我低估了蕭無塵那個土冒導致。”說着問道:“我父親情況怎樣?”
王叔搖了搖頭道:“等我們到的時候,納蘭長生和趙天北這個兩個梟雄,已經提前帶走了蕭無塵這個千殺的傢伙。好在家主腿上的箭被納蘭長生拔掉,不然性命堪憂啊!”
熊子懷聽到納蘭長生和趙天北,眉頭不由一皺,第一次感覺到這件事情變的開始複雜了。不過他還是他,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改變他的決心,即便還在病房的父親熊品樣也不能。他表面上依舊淡淡道:“王叔放心,蕭無塵絕對活不過明天!”說着臉上變的極爲的陰沉。
管家王叔看到熊子懷這樣的表情,心裡一陣歉疚。只是帶着嘆息的味道說:“公子,等家主手術完成,還是聽聽他老人家的意思,這也是爲您的前程着想啊!”
熊子懷依舊看去溫和的說道:“王叔放心,我自有分寸。”他表面如此的說,心裡卻有了他獨道的計劃。
生個蕭無塵、或者死個蕭無塵對他熊子懷沒有什麼大方面的影響。作爲兩大家族獨寵一身的熊子懷也不是年少時候那般萬千花叢、糾結黨羽的輕狂少年。金錢,他一點都不缺,以他外公在廣東商會的威望和熊家多年來打拼的基業,就是坐山空吃、到處敗家一輩子也綽綽有餘。關於權利,以他在中國某軍區的威望和間接滲透的勢力,且不說上海警備區這樣的地方,就是南京軍區他也能在其中來往自如。就是倒賣些軍用官文,就可輕而易舉的將太子黨壯大到一定規模的程度。也就是說以他現在的輝煌成績,就是說自己是上海第二個“杜月笙”,也有很多人願意承認他的地位,可他偏偏找了一個從小就在山溝經歷過許多生死的光腳喊蕭無塵來打壓,簡直是獅子跟蝨子在決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