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感冒,簡直就是中邪了,百藥沒用,百針難好,白天燒退,晚上高燒,長夜漫漫,苦苦煎熬,最後不得不起牀咳嗽着、頂着全身疼痛碼字,無奈腦袋不好使用,就寫了這麼一章,趕快上傳》
蕭無塵屬於那種一旦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格外上心的男人,等這些樹苗感覺落實後,他立刻給石大膽打了個電話。電話裡石大膽還是跟傻張飛那般,跟一幫兄弟熱絡着,一聽到蕭無塵的電話,立刻讓一幫兄弟們停聲。屁顛屁顛的回着電話:“無塵,在西安風光吧,是不掉到妹紙窩裡了。”
蕭無塵知道石大膽的調聊,說道:“最近怎樣,招聘書下鄉後反應怎樣?”
石大膽道:“金大富這一幫股東們正在跑呢,那座金礦山部分石洞已經有五十名成員開工幹了起來。一礦深井的機器設施正在兄弟們聯合下向二礦那座山遷移,等你拿下證書我們一聲令下,放一百個“萬字頭”開工。”
蕭無塵憂慮道:“趕緊在黃龍的十里八鄉招人,實在招不下,就去合陽、大荔、澄城縣、蒲城縣等各個縣招人,襯內蒙、榆林等地未開工前必須招夠人。”
石大膽嘆息道:“之前金大富一幫人的口碑已經壞到了極點,別說黃龍縣的十里八鄉的人,就是附近數個縣的人都不敢去。就是拿您的名義招人,許多知情的人都不敢輕易上黃龍。這種當了婊子後又立牌坊的活不是每個人都能幹的。”
蕭無塵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只好道:“不行派點人去外省負責招人,這次我們必須將口碑打響。最主要的是金礦這一塊,讓兄弟們給我守緊了,不要對任何苦工進行亂打亂傷,當然也不能讓這些工人私下藏金。最主要的是必須要按照我們的規章制度進行。”
石大膽道:“最近我都在按照義保團的訓練模式,對他們進行軍事化管理,日後方長一定能有改觀。”
蕭無塵知道石大膽在這些事情上絲毫不含糊,一些不服管的傢伙只要跟他抗上,他就讓跟他單挑,結果各個馴服的像老牛一般乖。這些方面,他對石大膽極爲自信。
蕭無塵跟石大膽閒聊一陣,言歸正傳,說道:“大膽,除了招人。襯着即將到清明節的時候,你的核桃樹和棗樹種植計劃也能實施了。”
石大膽苦聲道:“那麼多的苗子從哪運來,金大富一幫人不可能再掏錢辦如此公益的事情吧?”
蕭無塵笑道:“他們不是有分給我的股份麼,從其中取出一部分來贊助這場事業。”
石大膽會意道:“這樣也行啊,你找到門路了?”
蕭無塵道:“我在網上查了數家,銅川一帶有那麼大的苗卉。我想讓你帶一個懂行的去趟銅川查看一下。”
石大膽聽到能去銅川,樂開了花,立刻答應道:“那就包在我身上,具體我與金大富等人談妥後我就去銅川一遭。數百萬棵苗子啊,這可不是小
數目,到時候得派數個營的人去看管這個方圓幾十裡的核桃園和棗園。
蕭無塵道:“最近那些新品種一年就能零星掛果,兩年後正式掛果,這麼多的黃龍荒山,如果不開墾,那就太浪費國家資源了。只要種上這麼大的規模來,我們就申請退耕還林。國家的補貼只會給的不少,再以後核桃投產,那我們可就是最大的地主了。”
石大膽樂呵呵道:“那是,無塵,一切包在我身上。”
蕭無塵將這些事情交待清楚後,向石大膽低聲問道:“青蛇最近怎樣,沒鬧出什麼動靜來吧?”
石大膽也是神情一緊,說道:“沒有,她最近一個人經常遊走在礦區四周,幫我管些礦工。可別說,那些礦工見了她幹活都不敢偷懶,她那帶着殺手氣息的冷酷模樣,還真有些威服力。”
蕭無塵擔心道:“隨時提防熊子懷的人滲入,他這個受傷的熊,反撲的時候只會更瘋狂。”
石大膽奇怪道:“我派的暗線在黃龍山三十里外就有六個暗港,沒有發現任何熊子懷那幫手下任何蹤跡。我向青蛇套話,她的嘴太嚴實,什麼也不給我說。一旦動武,她就亮刀子向脖子刺,我只能無條件投降了。”
蕭無塵道:“防住就行,不用走那樣極端的路線。”蕭無塵儘管放心不下,但也無可奈何呀。蕭無塵卻不知道此刻的上海,那個他找尋多年未果的母親鳳顏一怒下,開始全面的向那次風波勞民傷財的熊家實行經濟制裁和武力逼迫。
熊子懷這個武力值極強的上海大少此刻早忙於應付澹臺家族和一些背後地給他穿小鞋的家族,哪有閒情追殺他到黃龍。這也許如佛曰:“因果報應。
蕭無塵跟銅川核桃苗的賣家再促進了解了下品種和價格後,就悻悻的關了電腦,然後又投身於煤礦合同的事情。
三日後,西安最有名的黑白兩道聚衆地——國會一號,格外的熱鬧。地下的停車場停滿車後,外邊的停車位也擠到數百米以外,顯得與平時不一樣。各種豪華、中等轎車排成一條條長龍。平時只有幾名保安的國會大廈門口,竟然多出十多名保安緊張、忙亂的泊車。
望着國會大廈比附近數座樓房高出許多的樓層和門口莊嚴的裝飾,蕭無塵很慎重的踏在國會大廈門口,邪月和邪日帶着深色的墨鏡護在他的左右,顯得他這個個頭平平、長相平平的老大式人物還是那麼土俗。沒有夾雪茄,也沒有許多大佬深邃的目光中充滿着狡詐和城府,依舊一身很平常的西服,剃得很光鮮的平頭,有些土俗,但他意氣風發,絲毫不拘束這麼多名車、豪車的排場,也不嫌棄他坐的那輛奧迪A6L在這些車中顯得很低,在他看來,能坐上四十多萬的車那就是天大的面子。
踏入國會一號後,在服務員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了娛樂大廳,有臺桌、有網吧、有各種賭機、也有那麼多玩樂的街機。蕭無塵在邪月和邪日的保護
下來到最邊緣的小咖啡廳找了個位置坐下。邪日向蕭無塵小聲道:“臺桌那邊,那個粗大的胖子,叫朱滿長,販毒,跟百葉集團和西安最大勢力團伙“太白霸王集團”都有着生意來往,向來好色,好大喜功,表面隨和,其實是個變色龍。此人此刻來此,估計也是來探百葉集團與黑龍會聯合的真假。
右邊房間玩老虎機只贏不輸的墨鏡黑色西服男,身邊兩個來回轉動的保鏢都是蘭州軍區下來的棘手貨,此墨鏡男在蘭州和西安都有地下酒吧和賭場,名叫張天揚,有點囂張的本錢,他來此也是找樂子來,想空手套白狼、、、、、
一連邪日爲蕭無塵講解了數個來歷不凡的傢伙,蕭無塵默默記住。輕聲問道:“真正的主們應該已經到了二十一層,就是不知道太白霸王集團的人有沒有摻合。”
邪日講解道:“主要人員應該混到十層到十五層之間,十六層之上已經被百葉集團和黑龍會的人包場了,查的嚴密,不會有人混進去了。”
蕭無塵聽後道:“有點意思,上邊的筵席一定很豐盛,很想嚐鮮,就怕、、、、、、說着更低聲道:“你們的打扮太顯眼了,已經有人留意我們。”
邪日笑道:“魅力所在,無法掩飾,無塵老大,我們吃他個鴻門宴去。”
蕭無塵似乎察覺到這兩個傢伙有什麼事情沒告訴他,大膽猜測道:“你們上邊佈置了人手。”
邪日微笑點頭道:“赤哈爾在黃龍閒不住,早就跟隨我們在西安數天了,他人小,挨着有攝像頭的牆走,能躲過攝像頭,我們此去無憂。”
蕭無塵道:“走,上!”
就在這時候,柳老三帶了數個人向蕭無塵迎來,帶着極其霸道的氣勢道:“無塵兄弟,久等了,請,上。”
蕭無塵輕蔑的一笑:“兩邊首腦談判,用得着這麼大的排場嗎?”
柳老三對蕭無塵格外的忌憚,帶着遷就的笑意道:“是常總的意思。”
蕭無塵也是一笑:“碰見阻攔我們的人,都得受到懲罰。”
柳老三沒有言語,沒帶蕭無塵進電梯,而是樓道口,等着蕭無塵攀登。
蕭無塵笑道:“在上海創了九朝大廈,又拿這玩意爲難我。不過、、、、、、不過老子今天偏不從這過,就要從電梯過呢!”說完,蕭無塵臉上如霜般冷寒,向柳老三壓來。
此刻柳老三甩着手上的棒子,笑道:“還是知趣點好,這是國會大廈。”說着身後明顯有六個看去實力不俗的漢子摩拳擦掌。
蕭無塵向邪月道:“邪月,一對六有沒有把握!”
邪月不愛說話,但比邪日還要邪氣,點了點頭,就如離弦的弓箭閃開柳老三向六個漢子招呼了過去。蕭無塵視無人之地一般從柳老三身邊走過,接着邪日刀起刀落,僅僅踏步的瞬間就將柳老三手上的棒子削成好幾截,驚得柳老三再次汗水直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