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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瓷煽動螻蛄的速度怎麼可能被道士追蹤到,所以不到半分鐘,鍾瓷就將陳道士甩了個乾淨。
搶救地震傷患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等到政府派人前往偏遠地區進行搶救的時候,才發現村落的傷亡居然比預計的要小很多,只是有一個距離震中的村子整個都坍塌了,沒有一人生還,十分慘痛。
而部隊通過詢問才發現,這些人雖然都獲救了,但是救助整個村莊的人卻不不知所終,由於正在震後管理階段,部隊的人也沒有注意,等到之後那些村落的人談論起來,這些異能者們,才漸漸成爲了那些老百姓口中神話中的人物,其中以一個穿着黃色袈裟的俊俏和尚還有一個滿臉胡茬的道士被傳的最稀奇,還有就是一個驅動着幾條大狗的年輕人,隔壁家的老王被埋在倒塌的房子內,居然都被對方挖了出來。
不過誰讓和尚跟道士的裝束太過奇怪,而張輝也急着幫忙救人,纔不得不釋放了自己的能力。
這件事最後還是一層一層的傳遞到上層,畢竟是在地震發生的時候出現的神奇人物,軍人也有着好奇心,更何況這些人還救助了這麼多老百姓,值得人尊敬,可是隨着調查,更上層的人下達了封口令,讓這些人停止查找,只留下了那些震後生還者的神奇傳言。
鍾瓷不知道,這次救助,也是異能者在普通人面前嶄露頭角的第一次,在許多年後,異能者成爲了全球公認的存在的時候,驗證他們存在的神奇故事中,臨市大地震的救災,成爲了他們最好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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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震發生後的第三天,救援工作仍舊在進行着,不少四處前來的救援人員加入了隊伍之中,林依依也報了自願者團,S市距離臨市實在是太近了,當時林依依給鍾瓷打電話,想讓鍾瓷一起去,沒想到鍾瓷已經在臨市了。
現在鍾瓷與林依依在臨市郊區的一個縣城內,救援工作隨着S市、臨市、還有其他幾個城市的異能者加入,大部分已經搶救完畢,現在就剩下治療傷患,緣聚工作室的成員都回去了,而鍾瓷、高原、林依依加入了救援當中。
“高原,你這麼老逃課,你媽放心嗎?”林依依說道。
“沒事,她都習慣了,而且我上次月考考了個全年級第二,而且跟我媽說其實我興趣不在學習上,現在不是流行因材施教嗎?我媽也就不太管我了。更何況這次當自願者也是我媽讓的,她還捐了5萬塊錢呢”單巖說道。
鍾瓷在旁邊偷偷笑了一下,天氣越發冷了,鍾瓷拿出蛟蛇酒晃了兩下,蹲在林依依旁邊,林依依正忙着幫一個患者纏繃帶,鍾瓷在她旁邊裝作不在意的說道:“渴不?”
說着,就把那瓶子湊了過去,林依依習慣性的張開口喝一口,
立刻瞪大了眼睛,滿嘴辛辣又有些甘甜的味道嗆得她差點噴出來。
鍾瓷趕忙捂住林依依的嘴,急忙說道:“喝下去喝下去,別浪費。”
鍾瓷以前給過林依依這藥酒,說這是美容酒,林依依就擦過沒喝過,這麼來一口,實在有些受不了,好在林依依以前混日子的時候別說紅酒啤酒,白酒也當水喝過,那口蛟蛇酒就進了肚子裡面,感覺整個身體都火辣辣的熱。
“你平實不愛生病,萬一這次折騰出病來,肯定要人命,現在環境太差了,喝點暖暖身子”鍾瓷說道。
“恩,可是你也提前告訴我啊,這給我嗆的”林依依眼睛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其實剛剛她就有點迷糊,頭有點沉,知道自己要感冒,可是沒放在心上,剛纔跟高原說話的時候還有些睏乏,一口酒下去,卻覺得腦子一清醒,頓時好了不少。
“告訴你你就找藉口說自己沒事了”鍾瓷說道。
“瓷,你對我太好,哪天我們分開了,你讓我怎麼活啊”林依依看似開玩笑的說着,眼圈卻紅紅的,這倒不是因爲剛纔嗆的,而是真的要哭。
見多了生死離別,看到了那麼多的傷痛,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在身邊照顧你,也難怪一向堅強的林依依有些感慨,她來這沒到一天,心情沒有平復下來,難免感性起來。
鍾瓷摟着林依依的脖頸,說道:“那你就好好活下去,等到以後有錢了,我還指望你照着我呢”
說道好好活下去,鍾瓷也不免想到上一次林依依的車禍跟去世,現在想想心裡還隱隱作痛,眨眼又想到北堂銘的隱瞞跟欺騙,越發覺得,唯有林依依,纔是自己最真誠的朋友了
現代的科技發達遠遠不是以前的情況可以比的,到了地震發生之後的第十天,已經完全控制住災情了,林依依哭的夠嗆,這次看管了生死離別,讓林依依突然想起她的父母來了。
“我想這幾天去上海看看我爸”林依依回到S市之後,給鍾瓷打電話這麼說道。
鍾瓷心裡咯噔一下,有些事情因爲重生也發生了變化,所以鍾瓷不確定,林依依在上一世有沒有去過上海,而且有沒有發生危險。
“好,你要去,我陪你一起去”鍾瓷在電話裡面說道。
單巖跟拍攝劇組繼續工作,只有鍾瓷回了S市,車子進了車行修理外殼,大地震發生的時候鍾瓷的車放在了單巖他們旅店的門口,被落下來的建築物砸碎了玻璃,車也被劃了,本來鍾瓷都不想要的,可是城市規劃也要處理東西,這車最後還是被她拖了回來。
和尚跟道士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好,兩個人站在一座繁華的高層小區門口,前面的保安攔住兩個人不讓進,連蹲在門口都不讓,趕着他們到了街對面才
算拉倒。
也難怪保安將兩個人趕走,現在兩個人的外貌實在不敢恭維。
大地震的時候,鍾瓷分配了任務之後就轉眼消失不見,陳老道的照妖鏡可是師門寶物,居然就這麼被鍾瓷收了,老道當然要拿回來,但是找不到人。
和尚保持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理念,還是救助遇難者,而老道卻是被鍾瓷說的有點臉紅,如果不是他要斬殺那地龍,自然也不會出現大地震,於是兩個人都幫忙,這一忙就是十多天,鍾瓷也從臨市回了S市,一路上車子不斷,老道跟和尚就追了一道。
邊跑,兩個人還邊罵,當然,是老道罵,和尚聽着。
“怎麼的?覺塵你這次是動了凡心不成?老子追那妖女是因爲要照妖鏡,你也跟着追幹什麼?”老道說道。
覺塵和尚面容稚嫩,內心早就是波瀾不驚的佛心,所以一點也沒在乎老道的擠兌,淡然道:“鍾瓷施主知道成佛根源,我要尋找其中之真諦,有何不可?”
“屁話,你等着你師祖出來給你光頭上再刻上幾個疤,正好把你法號也給改了,叫什麼戒色啊什麼的”道士嘿嘿一些,覺得自己這想法不錯,也不繼續跟覺塵吹鬍子瞪眼睛,倒是沒少用這個稱號來埋汰和尚。
人家用汽車跟用腳走能一樣嗎?和尚道士修爲很高,充其量也不過是*級異能者的身份,而且還疲憊了好幾天,幸好道士的追蹤方法很管用,沒把鍾瓷跟丟了,一路上的奔波加上兩個人沒注意修正,道士更邋遢了,身上居然還有股惡臭,而和尚臉上也灰突突的,原本金燦燦的袈裟也看不出顏色,別說,真有種難兄難弟的味道。
到了小區門口,眼看着就要找到鍾瓷了,保安卻攔着不讓進,兩個人就算再脫離社會,也知道不可擅闖民宅,就沒計較保安對他們露出鄙視的神色。
兩個人就蹲在小區門口的對面街道,後面正是一家連鎖的火鍋店,那火鍋店在寒冷的初冬非常火爆,開門的熱浪夾雜着火鍋的香氣不斷傳來,惹得兩個半個月都沒有吃過半點東西的和尚跟道士肚子唱起了交響樂。
和尚席地而坐,念起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陳道士可頂不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天氣漸漸暗下來,和尚還坐在前面唸經,有一個小孩順着街道對面走過去,看了看和尚又看了看道士,最後撇了一個一元錢鋼鏰。
隨着這叮的一聲的鋼鏰響聲,之後下班的上班族還是放學的小學生,都開始叮叮噹噹的撇了錢,和尚跟道士獲得了自己入世之後的第一桶金。
道士雖然不認識這錢,可是人家也是在世俗打過滾的,立刻卷着錢到了火鍋店,店員倒不是嫌棄他,只是告訴他不讓進,問他要什麼吃的
,道士拿出了一晚上20多個硬幣,換了一碗不要肉得麻辣燙和六個饅頭。
麻辣燙再不要肉,裡面的油跟殘渣也是帶着葷腥的,道士沒那麼多要求,有吃的就可以,只分給了覺塵和尚三個饅頭。
陳道士蹲在電線杆子下面一頓狂吃,稀里嘩啦的,俊俏和尚斯文的咬着饅頭。
而這個時候,回了家的趙傑放好在超市掃蕩的東西,擡頭跟鍾瓷說道:“我剛纔在門口看到了一個道士跟一個和尚,是不是你認識的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