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丞睜着佈滿血絲的臉,暴戾的瞪着她,“閉你的嘴,不允你污辱我的妻子,我司馬景丞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我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再敢說她半句不是,下場不只是一個巴掌而已。 ”
齊洋恨不得拍手叫好,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竟然敢誣陷他和首長夫人,幸好首長大人明智,否則他真是跳東海也洗不清啊。
心裡雖然過癮,但是表面卻不敢表現出來,不過他一直弄不明白爲什麼,司馬小姐明明是首長的妹妹,爲什麼卻對首長夫人如此的排斥,甚至要弄出那麼多事來,這其是不是有什麼內幕?
司馬芝巖捂着紅腫的臉,眼底一片溼潤,淚眼朦朧的看着面前暴戾的男人,憤怒,無情,猶如在看仇人般,他,他是這麼對她的,她可是他的妹妹,不,她不要當他的妹妹,可是她也不想他將她當成仇人般,而現在這眼神,分明是。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連母親都沒有打過我,你竟然爲了那個女人打我。”她哽咽沙啞的吼着,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掉了下來,打溼胸前的衣裳。
面對她的眼淚與悲傷,司馬景丞視若無睹,眼裡泛着冷意,“司馬芝巖,你打的什麼主意你自己清楚,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頭,收起你的那點小心眼,不然別怪這司馬家容不下你。”
心一抖,司馬芝巖停止了哭泣,淚水模糊看到的是一張冷漠到無情的臉,還有一雙銳利如鷹阜般的黑瞳緊緊盯着她,看得她心慌發抖,她暗暗捏了捏掌心,才發現掌心已經滲出一片細汗。
哥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慌亂的撇開頭,將事情撇得一乾二淨。
“呵。”司馬景丞只是冷笑,並沒有再說下去,看着女人僵硬的臉部線條,視線淡淡的移開,落在齊洋身,命令,“齊洋,扶我起來。”
“是。”齊洋驚喜的擠到他的面前,屁股一撞,將擋在首長面前的女人給撞開來,急忙扶起他。
司馬芝巖被撞開,往旁邊挪了幾下才站穩腳步,看着被扶起來的男人,從她這個位置看過去,只能看到他完美的側臉,卻仿若天人。
多少個日夜,這張臉每每出現在她的夢境,她做夢都想着這張臉完全屬於自己,她愛他,愛到瘋狂,可是爲什麼,明明她已經趕走那隻魚精,明明已經再沒有人來跟她爭哥哥了,爲什麼哥哥還會這樣對她,她哪裡不好了,她樣樣那隻魚精強,至少她是個人類,而那隻魚精是妖精,會害死哥哥的妖精。
“齊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錦到底去哪裡了?”司馬景丞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扶着他的手臂才能勉強站穩。
齊洋抿了一下脣,決定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讓首長知道真相總被某些壞人惡意扭曲事實來的好,至少可以讓首長知道首長夫人是爲了他纔不得不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