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千玉接收到他質問的眼神,心虛的低下頭,她怎麼可能親手將自己的女兒趕出去。
可是她也沒想到女兒真的會出現在婚禮現場,想破壞景丞的婚禮。
司馬景丞看着她毛絨絨的頭頂就已經知道答案,他沒再怪她,衝着旁邊維護秩序的安保人員命令道,“安保,將這個女人趕出去。”
司馬芝巖聽到他的話臉色大變,“哥,不可以趕我走,今天我來就是要揭露她的真身,她是妖精,她真的是妖精所變的。”
安保人員衝了過來,一左一右抓着她,“司馬小姐,得罪了。”
說着,就要將她往外託。
“放開我,不要碰我,母親,母親,你快救救我。”司馬芝巖掙扎着向母親求救。
馮千玉聽着她左一句妖精,右一句妖精,以爲她是受了刺激,但是見着她被安保人員粗魯拽着,終究是硬不下心來,走了過去,用力推開他們,將女兒護在身後。
“放開她,不許碰她,她是我女兒。”
安保人員哪裡敢對她動粗,忤在原地,向司馬景丞投去徵求的眼神。
司馬景丞接收到他們的求救眼神,並沒有給出回覆,看向母親,“母親,如果她肯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份,我可以不爲難她,但是她想傷害於錦,我絕不會姑息,你能護得了她一時,能護得了她一世嗎?只要我想,她就必須滾出司馬家。”
“景丞,她是我唯一的女兒呀,求求你,不要趕她走,我現在就帶她離開。”馮千玉眼淚已是掉了下來,苦苦哀求。
男人心頭一顫,母親竟然爲了司馬芝巖不顧面子當衆求他,她這是在逼他。
於錦也不想母親爲難,拉了拉他的衣服,“老公,母親都這麼說了,你就再給她一次機會。”
司馬景丞抿着脣沒有回答,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他可以原諒她,但是沒辦法保證她不會再傷害老婆,他不想再承受哪點一點點的可能失去老婆。
“對啊,景丞,芝巖已經受到刺激,現在頭腦不是很清醒,你就看在她這麼可憐的份上不要趕她走。”馮千玉急忙附和。
可是顯然有人並不領她們的情,司馬芝巖瘋狂的喊道,“母親,我沒有頭腦不清醒,我知道現在自己在做什麼,我今天來就是要揭發於錦的真面目,我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是妖精。”
於錦心裡的不安越發的濃烈,不明白爲何芝巖如此的武斷,難道她真的有揭露自己真身的辦法,對了,那天在別墅,她沒有有法術殺自己,反而用掐,所以她斷定芝巖根本不會法術,畢竟她一直生活在司馬家,根本沒學過法術,既然沒有法術自然就無法揭露她的真身,那她憑什麼如此的斷定?
司馬景丞聽着她的話鐵青着臉朝安保人員吼道,“還傻站着做什麼,還不將她趕出去。”
“不許動她,我自己帶她走。”馮千玉厲聲喝止,轉身拉住女兒,“芝巖,我們走,有什麼事等婚禮後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