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離開,爲什麼不留在他的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陪在她的身邊,哪怕要失去一切,他都不在乎,只要她在他身邊,哪怕做乞丐他也不後悔。
門突然被推了進來,上官凌昊身着白大褂緊張的衝了進來,在看到牀上的男人安然無恙時鬆了一口氣,剛纔他來看景丞的情況,卻發現兩個保鏢倒在病房外,顯然是被人打昏的,對方是衝着景丞而來,突然他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猛的睜大雙眼,他舌頭打結的問,“景丞,你,你醒了,你,你沒事了?”
司馬景丞身體很虛弱,但是還是能說話的,“凌昊,她來過。”
“她?誰啊?”上官凌昊被他這沒頭沒尾的一句給說傻了。
“於錦,她來過,她剛纔真的來過。”怕他不相信,司馬景丞不停重複着一句話。
上官凌昊聽到他的話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剛纔來的人是於錦,那兩個保鏢是她打暈的,或者是和她一起來的人,他走到病牀前,點了一下頭,“她確實來過,外面的保鏢被人打暈了。”
得到肯定,司馬景丞驚喜的想要爬起身來,“我要去找她,她一定還在醫院裡。”
“景丞,你不要衝動,她已經離開了。”上官凌昊阻止他的動作,他的身體很虛弱,現在好不容易醒來,不能再讓他傷害自己。
“離開了?不可能,你不要騙我了,她不可能會離開我的。”司馬景丞瘋狂吶喊,拒絕相信,他不相信老婆會離開他,老公一定是躲起來了,再跟他玩捉迷藏,等着他去找她。
“景丞,你冷靜一點,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就算你現在找到她又能怎麼樣,你別忘了她的身份,以你現在的樣子能保護得了她嗎?還是你想看着她再次被傷害?”上官凌昊至今都很難相信於錦竟然會是妖精,雖然他跟她的接觸不多,但是他也知道她是一個好女人,能給景丞幸福的女人,真是天意弄人。
一場錯將景丞折磨成這個樣子,這個曾經沒血沒肉,冷酷無情的男人如今卻爲愛變成這個樣子,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會如此的折磨人。
他的話狠狠揭了司馬景丞的傷疤,他冷靜了下來,凌昊說得對,以他現在這具殘破的身體如何能保護得了她,如果他不夠強大能保護得了她,此刻找到她只會害了她,在找她的人又何止是自己。
上官凌昊見他冷靜下來,才鬆開手,轉頭看向儀器,看着上面的數據猛的睜大雙眼,以爲是自己看錯了,擡手擦了擦眼睛再看,仍是一樣,他震驚的叫出聲,“景丞,你的身體好了,完全康復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各個器官明明都受到嚴重的損傷,這簡直就是醫學界的奇蹟。”
司馬景丞也是震驚不已,他的身體好了?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最清楚,可以說是病入膏肓,怎麼可能無端端就好了。
突然一個模糊的想法躍入腦海裡,他努力回想着,一個身影出現在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