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被老公黑如鍋底的臉逗樂了,隔着半張牀的距離看他,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無辜的看着他,“老公怎麼了?”
“你這是在玩火自焚,不要逼我。”低沉咆哮的聲音,黑瞳矇上了一層霧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老公的欲-火難不成還可以燒房子,就逼你怎麼的,大壞蛋。”
“你會後悔的。”男人黑瞳一縮,突然就跳上牀,撲身去抓女人。
“啊。”於錦沒想到他會突然衝上來,尖叫了一聲,跳起身就想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腰被一隻大手攬住,下一秒她就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隨後一陣天眩地轉,她已經被壓在某人身下。
屬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迎面撲來,籠罩着她的全世界,哪怕是隔着睡裙也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肌膚,如火燒般。
“壞蛋,起來。”她怒捶着他的胸膛慌張的命令道。
如果她知道這個男人會不顧形象跳上牀來抓她,她一定不會玩這麼愚蠢的辦法,她竟然忘了這個男人一到牀上就變身禽獸,哪裡還有什麼形象可言。
司馬景丞抓住她的雙手用一隻手壓在頭頂,火熱的脣瓣來到她的耳根處,輕輕吹了一口氣,曖昧耳語,“我的欲-火是不足以燒着房子,但完全可以將你融化。”
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根處,如螞蟻啃咬般,惹得她一陣陣的顫粟。
“大壞蛋,說好晚上我在上面的。”
“惹起了事端還想佔據主導權,你還真是低看了男人的承受力。”隨着男人沙啞的聲音落下,只聽“嘶”的一聲,她身上的睡裙立刻被撕成兩半。
男人毫不憐惜的懲罰着這個“惹事生非”的小女人。
“司馬景丞你這個大混蛋。”
夜色很美,月光靜好,如此美好的月,有人歡喜有人憂。
屋內,大牀上,司馬景丞已經像一頭瘋掉的狼。
房間的溫度漸漸上升,空氣中飄蕩着曖昧的味道,厚重的窗簾下,除了男人的低吼聲,便是女人的求饒聲,一室旖旎。
直到女人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這場戰爭才落下了帷幕,在女人昏睡前最後的意識裡,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惹這隻變態的餓狼。
男人饜足的從女人身上下來,指尖溫柔的撫摸着女人白皙如玉的睡顏,菲薄的脣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磨人的小妖精,敢在牀上跟他叫板,他有一萬種讓她後悔的方法,當然最直接,也最美好的一種就是直接辦了她。
自從她在他身邊後,他的生活變得如此的精彩,當然最期待的就是晚上,現在他總覺得白天像是刻意被拉長,夜晚被縮短。
早上的時候盼着晚上,中午的時候也盼着晚上,下午的時候也盼着晚上,晚上的時候盼着牀上。
上班的時候盼着晚上,開車的時候也盼着晚上,吃飯的時候也盼着晚上,以前覺得空洞黑暗的晚上此刻卻讓他多麼的期盼。
恩,真期待明晚快點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