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的,真是色狼附體,無時不刻不想着幹壞事,還能不能好好做飯了?
於錦幾乎要抓狂,卻知道男人吃軟不吃硬,只能嘟着紅脣委屈兮兮道,“啊,可是我肚子好餓,沒力氣,雙腿發軟。”
“餓?”男人挑高眉梢,低低重複了一遍她的話,磁性的聲音猶如天籟,卻又非常的邪惡,“沒關係,我現在就餵飽你。”。
男人無論從氣質還是容貌看起來,都應該是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翩翩貴公子,但發起騷來簡直就是沒臉沒皮。
果然人不可貌相,外表看起來越正經的人越是悶騷,一但暴露出來就是不鳴者已,一鳴驚人的趨勢。
“。。。”於錦淚奔中!
老公該不會真的這麼不經挑撥吧,不過就是偷吃了他的豆乾,至於這樣逮着她就上嗎?原來那個的時候真的不需要天時地利人和,而是想做就做。
“啊,不要,這裡是廚房。”她慌張的推着他想要掙脫他的束縛,殊不知她這樣亂動反而會增加危機感,讓原本想要去房間的司馬景丞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
抱着她一個轉身,直接將她壁咚在牆上,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脣,呢喃聲從他與她的脣瓣中飄了出來,特別的討人厭。“電影院都來過了,廚房怕什麼。”
“不,唔...”
於錦想要拒絕,卻被他的吻封住了所有語言,只剩下屬於男人特有的味道。
“咔嚓”一聲異響,皮帶被解開。
於錦感覺到手掌心上異常滾燙的觸感,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嚇得她急忙鬆開手,卻被一隻大手從外面緊緊壓住,根本抽不開。
他的紅脣離開她的脣瓣,來到她的耳根處,輕聲呢喃道,“你挑起了它,就要負責餵飽它。”
她身體緊繃成一團,低低拒絕,“不要。”
“不要?剛纔是誰說想吃我來着,嗯?”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低低迴蕩着。
“我,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手掌心被燙得很疼,雖然他們那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是很少會這樣真切的用手去衡量它的溫度,除了那次在洗手間,那時的她只是覺得好玩,像撥蘿蔔一樣撥了兩下,結果被他折騰慘了。
現在她感覺依然逃脫不了折磨,她完了,她是瘋了纔會去招惹這隻餓狼。
正當她後悔不已時,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在這種事上,我是開不起玩笑的,老婆,接招吧。”
“啊...”一聲尖叫,某女人被按在牆壁上,接受着開玩笑帶來的後果。
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不算小的廚房溫度漸漸升高,空中飄蕩着曖昧的味道和着飯菜的淡淡香味,令人胃口大開。
一個多小時候後,於錦扶着牆壁艱難的從廚房走了出來,幸好別墅是沒有請傭人的,不然這幅模樣肯定會讓傭人笑掉大牙的。
煮個飯都用不了一個多小時,她就在裡面被餵飽了一個多小時,早知道吃頓飯的代價這麼大,她直接叫外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