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屏幕跳出軟件界面,她看向銀行卡餘額位置,倏地睜大了眼睛,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她以爲是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沒錯,好多位數。
她數了數,九位數,她生怕是數錯了,一連數了好幾遍,才確信她沒有看錯,真的是兩億。
於錦這個低賤的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
之前的她可是窮得連飯都吃不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對了,一定是從司馬沈俊人那裡騙來的,這種低賤的女人不就是爲了錢嗎?
哼,別高興得太早,早晚要被踢掉。
惡毒的目光閃了閃,雖然不情願,她還是領了第一筆錢,一元,然後接着領下一筆。
於錦不急不躁的看着她一張如臭水溝的臉,很是愜意,哼,當年欺負原於錦的時候怎麼不見得是這幅模樣。
像這種賤人,就該有天收,壞事做太多了,早晚是有報應的。
華逸看着椅子上的女人,從他的位置看過去,只能看到她的一個側臉,但還是將她臉上的表情瞧得一清二楚,薄脣勾起一個有趣的弧度,最後看向司馬景丞,客氣道,“這時間還要很久,兩位不如去我辦公室一座,喝杯茶休息休息?”
“不用。”司馬景丞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雙手插入褲兜裡,姿態從容的看着椅子上的女人。
華逸也不強求,讓工作人員送來茶水,並搬了一把椅子給司馬景丞,被他拒絕了。
於錦不客氣的接過水慢慢喝着,慵懶而愜意的看着櫃檯裡陰鬱得要滴出水來的傅冰晴。
一次領一元,一千元就要取一千次,重複着一千次相同的動作,人很容易疲憊又暴躁,每取一次,傅冰晴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後臺有工作人員提了一千張的一元嶄新紙幣過來,整個銀行的人都在看着她重複着單一的舉動。
取的人辛苦,看的人也跟着累,於錦水都喝了好幾杯也沒領完,等得她都快睡着了,才發現這完全是在折騰自己。
一旁的男人看着她昏昏欲睡,直打哈欠,完全無視一衆的人,走到她的身後,將袖子往上捲了一截,露出手腕上的銀色手錶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均勻而有節奏的按揉着,“老婆累了嗎,要不去休息一下?”
他的舉動立刻嚇呆一羣人,關於他的傳聞在新城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不知道新城四大家族的掌權人之一司馬景丞殺伐果斷,冷酷無情,高冷、不近女色,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身邊出現過女人,此刻不僅在大庭廣衆之下對着一個女人喊老婆,竟還親自幫她按摩,震驚度不亞於一顆原子彈爆炸。
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讓司馬掌權人青睞於她?
華逸顯然也被震驚到了,雙手交握摩擦着,薄脣饒有興趣的勾起,狹長的眸淡淡眯起,眸裡流轉着意味深長的情緒。
他是不是該重新認識這個女人呢?
男人根本不將別人的反應看在眼裡,依然我行我素,而閉上雙眼的於錦沒有看到別人的反應,所以這無聲的震驚僅在一羣觀衆之間如病毒般蔓延開,吸引影響不到秀恩愛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