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海底針,他更多的時候其實是猜不透的。
於錦咬了咬脣,在他犀利得彷彿有穿透力的視線下,突然有種想要將心事說出來的衝動,但是又怕會被他笑話,最後還是將所有的衝動的壓了下去,說什麼呢,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
感情是對等的,想要他喜歡她,首先,她喜歡他嗎?
又能喜歡嗎,喜歡了又有什麼意義?
他是人,她是魚精,哪怕現在用的是人類的身體,到底她還是要變回魚精,最後化仙昇天成爲魚仙的。
所以再多的感情對她只會是累贅,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奢望太多,只要他對她好,這樣就足夠了。
她突然笑了,笑容帶着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落寞,“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對我太好了。”
她站的位置足以讓所有的陽光都照在臉上,那淡得幾乎察覺不到的落寞被無限制的放大,更何況男人的視線一直都緊鎖在她的小臉上,自然也是捕捉到了。
聽着她的話,顯然跟她此刻的心事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她不說,他也不過問。
眸色收了收,他低頭在她的紅脣上撕磨着,破碎的低語聲從他的脣瓣中飄了出來,“你是我的老婆,我當然要對你好了。”
於錦嬌軀一震,不知道是因爲他的話,還是因爲他的動作,垂在身側的雙手慢慢蜷縮起來,任由他火熱的脣在她的脣瓣上來回描繪着。
眨了一下眼,她還是選擇閉上眼睛,他說過,接吻的時候是要閉着眼睛的。
這應該是一個定律,就好比他對她好,只是因爲她是他的老婆,而不是因爲他喜歡她。
男人是第一次在接吻時沒有閉上眼睛,深邃的黑眸落在她緊閉的雙眸上,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簾上投下淡淡剪影,漂亮的眼簾下一對眼珠子不停的轉動着。
剛纔那對錶白的情侶,其實他也瞧見了。
眸光閃了閃,他緩緩閉上雙眼,認真投入這個深吻中。
喜歡?有半毛錢用處?他能給她一切想要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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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肩來到法拉利跑車旁,司馬景丞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樓着她細腰的手,低低詢問,“老婆,我有事要處理,下午可能沒辦法來接你了,還是我讓小陳過來接你?”
現在是週末,小陳自然也休息,於錦還不至於嬌情到非要專車接送,她搖了搖頭拒絕,“不用,我自己搭出租車回去就行了。”
男人雖然並不放心她這麼做,誰讓她這麼迷人,萬一遇到起了歹心的壞人可怎麼辦,不過他還是順從她的意願,“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有事打我電話。”
於錦覺得老公現在越來越囉嗦了,她沒成了管家婆,他到成了管家夫,真這麼不放心她?
推了推他的肩膀,“知道啦,囉嗦。”
囉嗦?男人挑高了眉,在別人面前他向來惜字如金,只有對她是不一樣的,沒想到卻被她嫌囉嗦,果然女人是不能慣的,看這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那我走了,晚上見。”
“恩,晚上見。”於錦朝他揮了揮手,轉身朝着公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