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景丞哥青梅竹馬二十幾年,感情這麼好,她一直以爲他會娶她的,這司馬太太的位置非她莫屬,可是怎麼也想不到,景丞哥竟然會娶別的女人。
她無法接受,也不想接受,景丞哥是她的,她不會讓任何人搶走的。
於錦將她凶神惡煞的樣子看在眼裡,覺得可笑極了,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就算她沒有和老公結婚,老公娶的人也不會是她。
可是顯然她還沉浸在自己幻想出來的美好中,以爲自己想要的就會得到,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以我爲尊的大小姐。
“呵,如果你以爲沒有我,我老公就會娶你,那你還真是異想天開,像你這種乾癟無胸,胸小還無腦,無腦還裝逼,裝逼遭雷劈的人,你哪一點配得上我老公,給他提鞋都不配。”於錦一口氣將她的缺點串燒出來,就是要氣死她,誰讓她打她老公的主意。
哼,只要老公還是她的一天,她就不許別人窺視他,特別是這種討人厭的女人。
方小容被她嫌棄的話狠狠激起了怒火,向來只有讚美和巴結她的人,第一次被人貶低得一文不值,這讓她無法嚥下這口氣。
“你,你這隻狐狸精,我要扒了你的皮。”惡毒的眸光一閃,面部扭曲成一團,她張牙虎爪的撲向於錦想要掐死她。
敢搶她的景丞哥,她要讓這個賤人永遠在這個世上消失。
此時的天已經暗了下來,四周都是朦朧的燈光和月光,面部猙獰的方小容猶如夜晚中的魔鬼,可怖兇殘,直奔對面的女人而去。
於錦站着沒動,也許是覺得發了狂的病貓也對她構不成任何危險,安靜內斂的看着衝過來的女人,尋思着是要直接制服她,還是再陪她玩一下?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束劃破了昏暗的夜色,自前方照了過來,隨之而來的是跑車的轟鳴聲,那道光束是車燈。
方小容被突然的亮光刺得眼睛睜不開,下意識的閉下眼睛,突然一個念頭躍入腦海裡,是景丞哥回來了?
她撲向於錦的腳步倏地一頓,與其同時眼珠狡猾的骨碌一轉,下一秒,撲向於錦的動作突然變成了被推開的動作,腳步往後退去,腳下一個踉蹌一屁股摔坐在地。
“啊。”她尖叫了一聲,眉峰緊蹙,一張塗着濃妝的臉浮現着痛苦的表情,眼角的餘光卻直往駛近的車子瞄,嘴裡哼哼有聲。
於錦也被突然的燈光刺得眯起眼睛,待她適應亮光重新睜開眼時,就看到前一秒還凶神惡煞的想要掐死她的方小容此刻卻摔坐在地上,臉部嚴重扭曲,彷彿遭受着什麼十大酷刑,那表情真的是做作得虛僞。
此時跑車已經駛進別墅,向着她們快速的衝了過來,她總算明白這女人到底演的是哪一齣戲了,分明是看到了燈光,認定是老公回來了,想裝柔弱博同情,栽贓嫁禍於她。
也是,畢竟是青梅竹馬,說不定老公還真的會幫着他的老相好。
這個想法讓於錦原本不錯的心情突然就陰了下來,緋紅的脣角緊抿成一條直線,她看着駛過來的跑車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