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腦袋翁的一下,立刻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了,羞得她將臉埋在他的脛窩裡,鼻翼裡都是屬於男人獨特的清香,帶着壞壞的味道,她一時氣不過張嘴就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吸...”男人倒吸了一口氣,冷眸微眯,這是她自找的。
他沒有再猶豫,直接攻城略地。
“啊,司馬景丞,你個大渾蛋。”她尖叫了一聲,直接開罵。
“老婆不是最喜歡我渾蛋的嗎?”男人嗓音低沉魅惑又沙啞透了,語速被迫減緩了幾分,在充滿曖昧的氣氛中格外的悅耳動聽。
“我不,喜歡。”於錦剛想反駁,一個碰撞,她一句話硬生生被拆成兩個不同意思的詞語。
司馬景丞笑得格外的邪魅,將臉湊近她,在她耳邊低低笑着,“老婆只有在這種時候纔不會口是心非。”
於錦雙手勾緊他的脖子,羞得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裡,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蘋果。
門板的隔音效果不錯,但是裡面羞羞的聲音時起彼伏的迴盪着,隔着一個門板的方小容將聲音聽得一清二楚,頓時猶如被雷劈了。
雖然看不到,但是聽聲音她也知道門板後的男女究竟在做着什麼壞事,力道之大竟連門板都被撞得碰碰的震動着。
方小容握緊雙拳,呆呆的看着震動的門板,腦袋當機。
她怎麼也不願相信,她最愛的景丞哥竟然和別的女人在做那種事。
景丞哥不是一向不讓女人碰的嗎,連他的妹妹都無法碰他,他怎麼可能會和於錦那個賤人做那種事情?
她不相信!她的景丞哥高冷、不近女色,不可能會做出那種事的。
月光中,一雙眼睛被淚水染溼,她呆了好久,直到門後的撞擊聲消失,她像是突然醒過來一樣,轉身捂着嘴跑開,消失茫茫月色中。
夜色很美,月光靜好,這種美妙的夜晚最適合乾點壞事了。
高冷、不近女色?門板後面被折騰慘的於錦恨不得直接將這幾個字揉成一團,踩爛它,混蛋,傳聞都是騙人的,她被騙得好慘。
一番風雨過後,於錦直接癱軟在他的懷裡,司馬景丞將她摟在懷裡,並沒有真正的離開,將臉埋入她的脛窩裡,含糊不清的聲音自她的衣衫裡飄了出來。
“老婆,你好甜,我還要怎麼辦?”
剛做完那種事,現在又聽男人在耳邊嚷嚷着還要,羞得於錦張嘴想要咬他,突然想起剛纔自己那一咬直接成了導火線,嚇得急忙閉上嘴,仰着潮紅的小臉瞪他,“大色狼,說好的禁慾系呢,你對得起傳聞嗎?”
“對得起傳聞就要對不起老婆,那我更寧願對不起傳聞,也要餵飽老婆。”男人還沒真正離開,說話的時候已經繼續着。
“啊,不要,我已經吃飽了。”又是一聲驚叫,在充滿着曖昧氣息的玄關處迴盪着。
“可是我還沒吃飽。”男人的呼吸略微紊亂,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這樣消耗的體力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