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愣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消化了他的話,強壓住心頭莫名的畏懼,氣急敗壞道,“你他媽是誰,敢砸老子,不要命了嗎?”
男人輕笑了一聲,嗓音極其的寡淡,“看你不爽。”
衆人:“。。。”好狂妄的口氣!
陳少嘴角抽了抽,知道這個男人擺明就是來找渣的,但是要找渣也要看清對象,他媽敢在他頭上動土,今天就讓他哭着跪地求饒,他豎起一根大拇指,陰測測道,“你小子有種,你可知道我是誰,今天看我不打殘你。”
面對他狂妄、囂張的態度,司馬景丞像是在看跳樑小醜般,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撫摸着手腕上的銀灰色手錶,淡淡瞥着他,雲淡風輕道,“我向來沒興趣研究狗是出自何處,只有興趣它的下場。”
旁邊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急忙脫口而出,“他爸可是市書記,砸傷了他,有你的好果子吃。”
“吸...”又是一陣異口同聲的倒吸聲,在場認識他的人也許不多,但被男人這樣一揭露,想不知道都難,敢打書記的兒子,無疑是在老虎嘴裡撥牙,自尋死路,不免對他的無知感到憐憫。
衆人的反應無疑是給陳少長了不少的戾氣,他囂張道,“呵,你小子今天死定了。”聲音落下,他朝着剛纔與他一起的幾個男人揮了揮手,命令道,“你們給我上,打死打殘了算在我身上。”
那幾個男人雖然也是有身份的人,但到底沒有他的後臺來得強大,更何況是平時一起酒肉的朋友,出了事自然不會撒手不管,聽他這樣說,紛紛砸了手中的酒杯,挽起袖子就要衝上來。
“啊。”人羣中不少女人看到這恐怖的一幕,嚇得失聲驚叫,躲到角落裡去。
於錦看着衝過來的幾個人,雖然她知道老公的身手了得,但是一拳難敵四手,她打定主意,如果老公一個人應付不了的話,她再用靈力幫他,藏着袖子底下的手暗暗捏成蘭花指。
正當一場戰爭即將爆發時,突然一聲暴吼聲響起,“住手。”
那幾個衝過來的男人頓時停下腳步,所有人的視線都紛紛看向走過來的男人,正是別墅的主人華逸,這纔想起來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華家雖然是從商的,但是家族地位在新城也是不容小覷的,一時也不敢造次。
華逸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露,是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此刻的心情是有多差。
他媽D,真是運氣背到家了,中午惹上這個魔鬼,被迫辭掉了兩名職員,現在又惹上這個男人,這是準備砸了他的別墅嗎?
他到底是觸了什麼黴運,怎麼竟攤上這些倒黴的事。
他轉頭看向陰鷙着臉的陳少,早知道他就不應該邀請這個好色的花花公子了,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看到漂亮女人就把持不住,也不先擦亮眼睛看看她的身份是他招惹得起的嗎?
想搭訕那個魔鬼的女人,別說他當市書記的爸,就是省書記的爸也不過是任人宰割而已。
“陳少,你這是想做什麼,砸我的別墅?”他口氣不佳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