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爲多年的好友,他自然是希望喬能收穫自己的幸福,只可惜他看中誰不好,偏偏看中了司馬景丞的女人,看司馬景丞那麼寶貝他的女人,喬真要從他手裡將那女人搶過來,還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但以喬的條件來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他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和司馬景丞去搶,而是他首先要能看清自己的心。
“喬,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於錦那女人了?”他不高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色中被無限制的擴散着,被風吹散在空氣中。
喬佑延聽着他突然的問題,系安全的動作頓了下來,搭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喉結上下滾了一圈,瞳孔收縮着。
他喜歡上於錦?
不可能!他是魚精,哪裡來的感情,他會關注她是因爲她也同是魚精,而且還救過他。
幾乎是這個念頭纔剛出現,他立刻就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沒有。”他抿了抿脣,淡淡吐出兩個字,繼續繫着安全帶。
華逸看着他平淡的表情,像個沒事人一樣,他知道好友向來就不喜於將情緒表露在外面,所以表面看起來冷靜平淡不代表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別不承認了,如果你沒有喜歡她,怎麼會在聽到她在醫院,連我的話都來不及聽完就掛了電話,又怎麼會心急火燎的衝進病房,但凡冷靜一點都應該知道司馬景丞也在病房裡?”
喬佑延菲薄的脣用力抿了一下,幽深的眸又沉了幾分,他根本不想去聽他的無稽之談,冷冷看着他命令,“讓開。”
華逸看着他淡漠的臉,沒有聽話的離開,不死心的繼續道,“我知道你對女人一向沒有什麼興趣,所以纔會看不清自己的心,但是做爲好友的我當然...啊,痛痛,我的手要斷了。”
他說了一半的話最後變成了慘叫聲,車窗玻璃不知何時搖了上來,將他擱在車窗玻璃上的手夾在了玻璃與車窗間,劇痛襲來,他想要抽出手又被卡得死死的。
聽着慘叫聲,喬佑延按停了按鈕,又降了些下來,華逸急忙抽出手,捂着差點被夾斷的手,咆哮道,“混蛋,你這是在搞謀殺?”
他的話並沒有激怒車內的男人,車窗被徹底搖上,引擎聲響起,賓利跑車飛快駛了出去,噴了被丟下的華逸一臉的尾氣,氣得他指着遠去的車影怒罵着。
“該死的混蛋,我要跟你絕交,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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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司馬景丞心裡還因爲剛纔老婆的一句話而臭着一張臉,“老婆,你和喬佑延很熟嗎?”
於錦將視線從病房外收了回來,就看到男人比茅坑裡的臭石頭還要臭又硬的臉,立刻明白他還在因爲剛纔的事在生着悶氣,無奈的撫了撫額,她無語道,“不熟。”
聽到她的話,男人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些,卻還是心有疙瘩,“那他怎麼會三翻兩次的主動來找你,又是送花的,又是親自跑到醫院來看你?”
他說過是爲了感謝她救了他,可是她又不能跟老公如實交待,撇開視線,漫不經心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