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作魚,別說流七天的血,就是一小時身上的血也不夠放。
說來說去會痛經也是因爲於錦這具身體的體質太弱,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天天被老公折騰的,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剛纔凌昊給她打了一針止痛針,小腹的疼痛已經止住了,只是經歷過剛纔的疼痛折磨,此刻她的身體仍有些虛弱無力,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裙子,也貼上了討人厭的姨媽巾,想起什麼,她轉頭看向椅子上那兩個購物袋,額頭黑線蹭蹭的漲。
也真是夠了,叫他買包衛生巾,他這是爲她準備了多少年的姨媽巾呢?還是真以爲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來嗎?
老公明明那麼利害的人,有時候卻真的是可愛到無語,好吧,她已經習慣了老公總能帶給她的各種“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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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老公煮的面,於錦感覺胃部暖暖的,整個人都跟着舒暢起來,挺着一個圓滾滾的肚皮,她更覺得累,連動一下都懶,悠閒的閉上雙眼享受着難得的愜意。
呼,晚上終於可以放假了。
她打了一個吹欠,慢慢進入夢鄉。
司馬景丞收拾好後走進房間,就看到躺在牀上的女人已經睡着了,雙眼緊閉,眉目安詳,也許是做了什麼好夢,嘴角掛着一絲笑意。
興許是被她的笑容感染,他不由也彎起了脣角,靜靜的笑了起來,走到牀邊,他突然調皮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樑,睡夢中的她有感覺,擡手拍去他的手,嚶嚀一聲轉了個身背對着他,並沒有醒來。
男人被她的樣子逗樂了,笑容越發的魅惑,直起身體走到衣櫥前,拿了睡袍走進浴室。
洗完澡出來,他輕輕爬上牀,躺在她身邊,伸手習慣性的摟着她的腰,讓她的小腦袋靠在他的懷裡,輕輕吻着她的頭頂的髮絲。
於錦睡得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身邊的位置陷了下去,一股熟悉的味道飄入鼻翼裡,一隻大手摟住她的腰,一具溫暖的身體靠了過來,這個動作太過熟悉了,充滿着危險感,她突然睜開雙眼,一下就醒了過來。
男人噴出的灼熱鼻息落在她的頭頂,讓她一陣陣的頭皮發麻,他的脣在她的發上磨蹭着,這樣曖昧的動作很容易發生點什麼,後背一僵,她嚇了一跳,擔心他又做出什麼事來,急忙轉過身推開他,瞪着一雙大眼厲聲警告道,“喂,你該不會飢渴到連我來月經你都不放過吧。”
司馬景丞長手一伸,再次將她摟進懷裡,用兩隻手摟着她的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在她耳邊輕輕嘶磨着,曖昧耳語道,“你說呢?”
他的動作惹得她嬌軀一顫,身體繃得緊緊的,想推開他,奈何男人卻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將她禁錮,整個世界都被男人的陽剛之氣充滿,逃無可逃,她氣得咬牙切齒的怒吼,“渾蛋,你難道不知道來那個的時候做會導致陽-萎嗎?”
她並不是恐嚇他,這是真的,她之前在網上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