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不高興,可是他隱隱就覺得她在生氣。
生氣?她哪有資格生他的氣。不過她將話藏在嘴裡沒有說出來。
“沒有,時間不早了,快點吃吧。”她低頭啃着麪包沒有再說話的打算。
男人看着她閃着光澤的頭頂,啓了啓脣瓣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收回視線。
一頓豐盛的早餐在無言中進行着,最後他還是堅持送她去上班,於錦拗不過他,只能隨他去了。
親眼看着她走進公司,司馬景丞才驅車離開。
黃色的法拉利跑車穿梭在車流中,他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視線緊盯着前方,緊抿着脣正在思考着什麼,眼底流轉過複雜的情緒,最後他還是做了決定,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枯燥的嘟聲在靜謐的車廂內擴散開,一連響了好幾聲,電話那頭才傳來上官凌昊悅耳磁性的聲音。
“景丞早,這麼早怎麼會想到我?”
司馬景丞沒有開玩笑的心情,嗓音低沉而緊繃,“你在醫院嗎?”
“當然,怎麼,準備請我吃早餐?”上官凌昊打趣着。
“有事找你,我現在過去。”
說完,也不等他迴應,直接掐斷了電話,他加快速度朝着仁義醫院駛去。
車子直接駛進醫院辦公樓門前,車門打開,他快速下了車,筆直朝着院長辦公室走去。
沒有敲門,他直接推門而入。
辦公桌前,上官凌昊正在看病歷,聽到聲音擡起頭看到進來的好友,放下手裡的病歷,驚歎道,“你這速度,飈車啊?”
司馬景丞直接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着桌沿,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忽視他的問題說道,“有事想問你。”
“哦,有什麼事會是你不知道的?”上官凌昊身體往後一靠,一臉的興致滿滿。
也不管自己的話會不會引起什麼風波,他臉不紅心不跳的問,“在沒有采取避孕的情況下,女人沒有懷孕,跟男人有關係嗎?”
上官凌昊聽到他的問題有趣的眨了眨眼,立刻明白他是爲昨天的事來的,端起旁邊冒着氤氳熱氣的咖啡喝了一口,點了點頭,“當然,女人不孕除了女人方面外,男人也會是一個決定因素。”
聽到肯定的回答,司馬景丞眸色沉了下去,昨晚老婆說的也許是氣話,但是隻要有可能,他都要驗證一下,他直起身子,雙手插入褲兜裡,淡淡道,“我想做個全面檢查。”
“噗”上官凌昊正在喝着咖啡,直接將嘴裡的咖啡噴了出來,司馬景丞就站在他的面前,隔着一張公辦桌的距離,深色的西裝被噴了不少,臉色一沉,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抱歉,我太驚訝了。”他急忙抽了兩張紙巾遞給他,咳了兩聲覺得好些了,才清了清喉嚨,問道,“但是我還是很好奇,你爲什麼會想給自己檢查,而不是帶你的女人來檢查?畢竟不孕的最大因素還是在女人身上。”
司馬景丞冷眸微眯,冷冷開口,“我沒有多少時間跟你廢話,如果不想你的破醫院關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