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於夢被她這一嗆,立刻就紅了眼眶,垂下眼簾,肩膀微微顫抖着,看上去楚楚可憐。
“女兒別說了,像她這種有媽生,沒媽養的野種,也就會做這種卑鄙下賤的事來。”汪琳一邊拍着女兒的後背安撫着,一邊向於錦投去惡毒的目光。
於錦聽着這個所謂的繼母說出的惡毒的話,眸光一斂,神色冷了幾分。
“呵,什麼樣的母親教出什麼樣的女兒,就會搶別人的二手貨。”她冷冷的反嗆回去,幽暗的眸光一斂,藏在袖子裡的手捏成蘭花指,彈指一揮,一股靈力飛入于傑的腦袋。
于傑打了一個哆嗦,突然站起身,他是坐在汪琳身邊的,一轉身就揚起手朝着她的臉重重扇了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汪琳的臉上留下五個清晰可見的手印,頓時腫了半邊臉。
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於傑也愣住了,他怎麼打了妻子?
臉上火辣辣的疼,汪琳眼眶一紅,捂着臉淚眼朦朧的哭訴:“老公,你爲什麼打我,難道我說錯了嗎?”
“沒有,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打你了?”于傑皺着眉頭慌了神。
他剛纔突然就沒了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當有意識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
他不可能會打妻子的纔對?
“你還胡說,明明是你動手打我的,怎麼會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心疼這個小賤人,是不是還對那個死去的女人念念不忘?嗚嗚。”汪琳哽咽的質問。
于傑急忙坐到妻子身邊摟着她,手忙腳亂的柔聲安撫她:“老婆,我真的冤枉啊,我的心裡只有你,這些年來我對你怎麼樣你最清楚了,對不起,不要哭了好不好?”
於錦冷笑的看着兩人狗咬狗,不給她們一點顏色瞧,還真當可以欺凌她一輩子,嗯?
在於傑的柔聲安慰下,汪琳才漸漸氣消,停止哭泣,從丈夫懷中擡起頭,就對上於錦的冷笑,頓時怒火中燒,將剛纔捱了那一巴掌的氣全部發在她身上。
“賤人,笑什麼笑,皮癢了是吧?”
“賤人說誰呢?”於錦淡淡頂了回去,眉清目淡。
汪琳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在變相罵自己,氣得肩膀不停的抖動着,太陽穴突突的跳動,一張臉比草還綠,厚厚的一層粉底都擋不住綠油油的顏色。
“你這個野種竟敢頂撞我,不想活了是吧,老公,你看,她就是這樣罵我的?”她一把摟住丈夫的手臂可憐兮兮的撒嬌着,看向於錦的雙眼卻帶着狠毒。
小賤人,看不整死你。
於錦看着汪琳的動作,頓時冒出一身的雞皮疙瘩,難怪於夢的裝逼技術一流,感情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裝逼技術只怕不是學的,是遺傳的。
于傑哪經得住妻子的撒嬌,一張老臉頓時黑如鍋底,擰着眉憤怒的看着於錦,冷喝:“野種,你就是這樣對待你母親的,還不快點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