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沉默,只有無邊的靜謐。
喬佑延也許是猜到她已經猜到後面發生的事情,直接說出她的猜測,“是司馬景丞及時出現阻止了華逸,救了你。”
所以昨晚是老公救了她?
也許是已經猜到了,所以在聽到答案時,她並沒有驚訝,只是不明白,昨晚她手機明明關了機,也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行蹤,他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所以昨晚他看到自己和喬佑延在喝酒,這纔會對她產生誤會。
“他說了什麼,又或者做了什麼?”
“他揍了華逸,並讓他吃下了符。”電話那頭男人的語調又淡又柔,看不到此刻應該有的情緒。
讓他吃下了符?於錦震驚,老公竟然這麼的狠,上次陳少對她下藥,結果被灌了藥,還被迫與母豬交配,現在竟然直接讓華逸吃下了符。
有時候她不明白,他明明不喜歡她的,爲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好到可以讓所有人都嫉妒。
“華逸沒事吧?”
“沒事,也是他活該。”喬佑延很少會對好友落井下石的,但這一次,好友真的做得太過分了。
沉默了下來,她再次開口,“昨晚是他帶我離開的?”
喬佑延當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誰,雖然她看不到,但他還是點了下頭,“恩,他是你的丈夫,自然有權利帶你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說到丈夫這兩個字時,他的聲線突然就低沉了下來。
於錦沒有多想,一心只在老公身上。
昨晚是老公帶她回去的,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一點的酒味,還換了睡裙,八成是老公幫她洗了澡。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喝醉了,上次她喝醉後直接把他睡了,也不知道昨晚她有沒有再做出什麼丟臉的事來。
不過早上醒來的時候,老公身上還是穿着睡袍的,應該是沒有被她強了纔對,而且早上他強了她那麼多次,顯然是昨晚沒有做過。
見她沉默,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喬佑延抿了抿脣,輕輕喚着她的名字,“於錦。”
她正在胡思亂想,聽到他叫她,下意識的應了一聲,“恩?”
“你是不是喜歡上司馬景丞了?”靜了半響,他問出困擾了自己一個晚上的問題
人說醉後吐直言,昨晚在她喝醉後,她突然問了自己那樣的問題,再加上她買醉的行爲,證明她有心事,而這個心事多半是跟司馬景丞有關係,他看得出來,她對司馬景丞的情緒不一般。
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於錦驚了一下,他不應該知道這件事纔對,難道是昨晚她喝醉後在他面前說了什麼嗎?
果然不能喝酒,喝醉惹事。
“沒有。”她直接否認。
聽到她的否認,但喬佑延似乎並不相信,畢竟人在清醒時更有可能會選擇說謊,所以他更寧願相信她酒後吐真言。
不過她不肯承認,他自然也無法。
“沒有最好。”他說着,聲音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你要明白一件事,你究竟是魚精,和人類是兩個不世界的存在,人類是無法接受妖精的存在,當他知道你是魚精後,他還會像現在這麼對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