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我真的給她換了白紙。】程恩恩很冤的發來解釋。
於夢氣得將手機塞回口袋裡，真是見鬼了，如果她真的用白紙調包了於錦的方案，這白紙上面怎麼又有字，而且汪主管會如此的誇讚？
不對，也許那份方案不是於錦的，而是她的，剛纔小寧收方案的時候，她看到於錦的是放在最上面，而她的是放在最下面，如果將那疊方案倒過來，她的不就是第一份了嗎？
所以剛纔汪主管看的那份方案很可能就是她的，不，是她調包於錦的那份，這樣一想，所有的事情都能合理的解釋了，剛纔的氣憤也在一瞬間消失殆盡，換上一臉的得意。
呵，這次的廣告合作名額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蘇南聽到他的稱讚，心想是哪個模特寫的方案會讓他誇讚的，側目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於錦這兩個字，立刻皺起了眉峰，顯然是不怎麼相信她會寫出什麼好方案會值得汪主管誇獎的，他對她本來就不抱什麼希望，只不過是應了夢夢的要求給她一個機會而已。
哼，就算她寫的好有什麼用，肯定沒有夢夢的好，他相信這次夢夢一定能夠力壓羣雄，拿下這次的廣告合作。
時間飛逝，很快，汪合就看完了一疊，只剩下最後一份廣告方案，除了於錦的那一份，其他的方案根本就上不了檯面，如果真拿這種方案去敷衍他的頂頭上司，只怕他這份工作都岌岌可危。
可是他現在已經是線上的螞蚱，回不了頭了，他看着最後一份方案，只能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這份方案上，他看向名字，於夢。
於夢？於錦？他在心裡默唸了一遍兩人的名字，這兩個人的名字怎麼看着像是姐妹的名字，如果真是姐妹，於錦寫得那麼好，這個叫於夢的方案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這下他有救了。
心裡激動不已，他充滿期待的打開方案袋，抽出方案拿在手裡，只看了一行，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滯住，再往下看臉色越差，捏着紙張的手慢慢蜷縮起來，因爲太過用力，紙張被捏得起了褶皺。
看了一半，他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自己被人當成猴子耍了，原本還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她的身上，剛纔有多期待，現在就摔得有多慘，怒氣一下就上來了。
他MD，這也叫方案嗎，這個叫於夢的人不是弱智就是將他當成弱智。
鐵青的臉色由綠變黑，由黑變紅，由紅變白，不停交替更換着，眼一瞪，直接將那份方案連同方案袋一起丟到了蘇南面前，語氣還算客氣道，“蘇總，這就是貴公司模特的文化水平？”
在他摔出手裡的方案時，於夢就已經猜到這份方案纔是於錦的白紙方案，如預期所想的大發雷霆，她興災樂禍的看向於錦，等着看接下來的一出好事。
蘇南不明白好端端的這汪合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他公司的模特個個都是名牌學校畢業，雖然不是天才，但是這文化水平絕對是有保證的，不過她們畢竟是模特，而不是專業的廣告方案設計師，想出來的方案不一定能讓他們滿意也是自然的，但也不至於因此而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