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別說,他的按摩手法挺專業的,力道不大不小剛剛好,被他這樣一按,先前的疲憊消散不少,輕飄飄的很是舒服,全身心都放鬆下來。
見她身體放鬆了下來,司馬景丞看着她柔順烏黑的長髮,勾着脣問,“怎麼樣,舒服嗎?”
“恩,舒服。”她是趴在沙發上的,聲音從發間傳了出來,被打得模糊。
得到肯定,男人很是滿足,彷彿在誇他一般。
沉默了片刻,女人迷離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公,你按摩手法這麼好,是不是經常給其他女人按摩?”
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頓,突然用力揉了一下,疼得女人差點跳起來,“啊,渾蛋,你想搞謀殺啊。”
“是,我真想殺了你這隻小妖精。”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司馬景丞有時候真想掐死她,他已經跟她說過,他和芷安之間什麼事也沒有,竟然還懷疑他在外面有女人。
於錦身體一僵,呼吸困難,他,他知道她是妖精了?
剛纔的甜蜜全部消失殆盡,換上的是一股難言的苦澀,心臟處像是被人用力握住,鈍鈍的疼,果然,在知道她是妖精後,他選擇的是殺死自己。
人類終究是無法接受妖精的,她又拿什麼期待能在他的身邊成爲永恆。
沒想到今天開心的一天,竟然是在做最後的道別。
她突然坐起身,安靜的看着他,嗓音淡得如幻覺一般,“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司馬景丞看着她突然的情緒變化,有些摸不清頭腦,什麼什麼時候知道的,知道什麼?
莫不是太累了,所以在說胡話?
“知道什麼?”他挑着眉反問。
明知故問。於錦在心裡諷刺着,眼睛卻直直盯着他的臉,想從他的臉上確定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糊塗。
“別給我打啞迷,竟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我離開便是了。”她不想傷害他,但是也不會想死在他的手裡,無非就是離開,這是早晚會發生的事,只不過是提前罷了,沒什麼可傷心的,但是爲什麼心會那麼的痛。
她的神情冷得彷彿結了冰,這是司馬景丞所沒有見到過的,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聽到她要離開,他心一咯噔,急忙抱住她,“離開?你要去哪裡,你忘了早上才答應過我不會再提離婚的事嗎?”
於錦憤怒的甩開他,質問,“司馬景丞,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早上的時候,她真的很開心,卻殊不知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女人心,海底針,司馬景丞有時候感覺他一點也不瞭解老婆,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說翻臉就翻臉,他做錯了什麼,還是因爲她仍不相信他和芷安之間是清白的,不相信他在外面根本沒有其他女人。
“夠了,於錦,你鬧夠沒有,我跟你說過了,我和芷安之間什麼事也沒有,更加沒有其他的女人,你要我說多少次你纔會相信,我司馬景丞這輩子碰過的女人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