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司馬景丞有趣的挑了挑眉,他是真不怕死,還是準備連命都不要了,他不屑的彎了一下脣,“就你。”
陳忠擔心他會生氣,急忙回頭向他解釋,“司馬掌權人,他喝醉了在說糊話,您不要放在心上。”
衆人:“。。。”
怕酒都還沒開始喝,就已經喝醉了,莫不是看着也能醉?真不愧是最貴的酒,果然不一樣!
陳忠看着一衆人的冷汗,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糊話,真想直接拿塊豆腐撞死壞了。
蘇南哪裡會輕易就這樣算了,上次的仇還沒報,新仇加舊恨,豈能是陳忠一兩句話就能化解的,他一邊試圖掙脫陳忠的阻攔,一邊命令,“陳總你別攔着我,我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他,我咽不下這口氣。”
“陳總,放開他。”說話的人是司馬景丞,他一派悠閒的靠着椅背而坐,姿態說不出的從容優雅。
陳忠愣了一下,不解的回頭看他,其他人也均是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只有於錦知道某人要欠揍了。
蘇南趁着陳忠發愣的時候,越過他直接衝向司馬景丞,一邊挽着袖子,一邊下戰書,“司馬景丞,是男人就拋開身份來單挑。”
他也不是傻瓜,打掌權人的罪名可不是小罪,所以他纔會事先要求他拋開身份,如果真的受傷也是男人間的普通決鬥而已。
等陳忠反應過來時,他人已經站到了司馬景丞的身邊,司馬景丞都吩咐放開蘇南,他自然不敢上前阻攔,只不過看這架勢是免不了受傷,如果是蘇南受傷到還無所謂,如果是司馬景丞受傷,他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
天知道他有多緊張,手心都冒出的密密的細汗,緊繃得心絃彷彿輕輕一彈就能斷掉。
在他看來,司馬景丞那樣俊美,又是從小生長在豪門世家,一定是個花瓶而已,如果真動起手來,他更覺得應該會是蘇南佔了上風,甚至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買塊豆腐撞死的打算。
司馬景丞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正好他一直找不到合理的理由修理修理蘇南,今天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他怎麼樣也得好好招待他,替老婆出口惡氣。
他踢掉身後的餐椅優雅的站起身,臉上仍是那一派好整以暇的姿態,隨手脫掉昂貴的西裝下意識的就扔給了於錦,骨節分明的大手優雅的解着襯衫袖口的鈕釦,頭也不擡的說,“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
“後悔的會是你。”蘇南已經挽好袖子,握緊雙拳,等着準備將他往死裡揍。
司馬景丞將袖子挽到了手臂上,露出精壯的手腕和銀色的腕錶,於錦一眼就看到那個腕錶,不是自己送的那個又是什麼,似乎從她送給他那個腕錶後,他的手腕上就沒有再出現過其他的腕錶,明明也不是多昂貴的腕錶,他卻一直戴着,心頭倏地暖暖的,笑容也跟着燦爛了幾分。
如果不是礙於現在的身份,她肯定會跳起啦啦隊舞給老公助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