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冰見老公非旦沒有爲兒子報仇出口氣,反而打了兒子,怒瞪着他質問,“蘇浪豪,你是瘋了嗎,南兒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打他?”
“我這是要打醒他,什麼人招惹不好,偏偏去招惹司馬景丞,真是不要命了。”蘇浪豪氣得不輕,又或者是膽戰心驚。
江冰並不知道司馬景丞的利害,聽着他的話並不以爲意,諷刺道,“招惹司馬景丞怎麼了,他是什麼東西,難不成你堂堂的蘇氏總裁還怕了他不成?”
蘇浪豪氣急,“閉嘴,你這話要是被聽了去,不只是捱揍這麼簡單,蘇氏集團要徹底完蛋了,就連你我的小命都堪憂。”
聽他這麼說,江冰才意識到表情的嚴重,氣焰也收斂不少,弱弱問道,“真有這麼嚴重?”
“不然呢,你以爲司馬景丞是什麼人,司馬家族的掌權人,新城的帝王,動動手就可以讓新城抖三抖,要讓蘇氏集團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也不過是一句話。”這話真不是危言聳聽,那個男人真有這個本事。
江冰嚇得縮了脖子,禁了音,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皺着眉看向兒子,“兒子,你怎麼會得罪司馬景丞,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蘇南知道司馬景丞的身份不簡單,卻不知道有這麼的利害,就連很多人要敬三分的父親聽到他的名字都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他吱吱唔唔的回答,“我,我找他單挑。”
說起來都是一個恥辱,本來以爲可以將他打得滿地找牙,卻沒想到被打得滿地找牙的人是自己。
“什麼,你找他單挑,你他媽找死是不是?”蘇浪豪恨鐵不成鋼的又甩了兒子一個巴掌,又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蘇南的臉簡直要廢了,劇痛襲來,他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哎呦,兒啊,你快醒醒,你可不能有事。”江冰哭天喊孃的嚎啕大哭,聲聲驚天地泣鬼神。
沒多久,救護車的汽笛聲傳來,很快又離開,載走了一頭豬,哦,不,是載走一豬頭。
蘇南這一張豬頭臉至少可以讓他躲躲藏藏好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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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豪宴的包間內,幾個人已經喝high,就連於錦都喝了不少酒,臉蛋酡紅,神智不清醒,今天心情不錯,她不由就喝高了,司馬景丞礙於兩人之間的關係,又無法阻止她,只能任她去了,大不了等她喝醉了,晚上再讓她強一回。
有些人平時看着一本正經,喝完酒後就直接原形畢露,一屋子的人都已經喝瘋了,唯有一個人是與衆不同的清流,那便是司馬景丞。
他基本沒怎麼喝,應該說只喝了兩杯,便拒掉,他拒掉自然就沒人敢不怕死的上來勸酒,只是吃了些菜,全程幾乎都是在看老婆吃喝玩樂。
如果不是要送老婆回家,他早就直接拂袖走人了。
這一場慶功宴到半夜的時候才結束,於錦已經醉得神智不清,陳忠等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司馬景丞直接讓人在樓上的酒店裡給他們開了房間,自己則抱着老婆離開了盛世豪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