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黑影投了下來,擋去他身上的陽光,他才意識到她已經靠近,擡眸看到她半跪在他的身邊,臉上的笑容如初春綻放的花朵般鮮豔又燦爛,胸口莫名悶了一下,堵得慌。
“親哪裡?”女人興奮的問。
“這裡。”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脣。
於錦看着他紅潤的薄脣,根本沒有去想這一吻可能會再次引發一場“戰爭”,二話不說直接俯身湊近他,低頭就吻住了他的脣。
他的脣一改平常的火熱,反而透着冰冷,一如早晨的風帶着絲絲涼意,不過她不在意,一心想着吻了他就可以拿到魚之淚,哪怕真的要再來一場運動,也是值得的。
她的靠近讓他身體一僵,擡手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按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他躺着,她半跪着,這樣的姿勢說不出的甜蜜,可是男人的心裡莫名的竟有絲絲的苦澀,投入的深吻,女人很快就迷失了自己,這個時候,如果他要進去很容易,不過他卻沒有,在女人即將喘不過氣來時,他主動放開了她。
他如此簡單的放了她,反而讓於錦有些不適應,她甚至已經做好一翻激戰的準備,狐疑的看着他,不過很快就被即將得到魚之淚的興奮所取代。
司馬景丞推開她,坐起身,從丟在草地上的外套裡拿出魚之淚,竟有一瞬間的遲疑,昨晚他一夜沒睡,用了半個夜晚的時間才終於下定決心將魚之淚給老婆,不管之後要面臨什麼樣的可能,可是真的要面臨時,他還是自私了一下。
他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再也找不到當初的自己,殺伐果斷、冷血無情,此刻卻被一個女人牽着鼻子走,一個決定都如此的優柔寡斷,他是走火入魔了嗎?
擡眸就看到女人亮睛睛的雙眼,竟比那陽光還要耀眼幾分,她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魚之淚上面。
其實她是很想要的吧?
拿着魚之淚的手往前推去,送到她面前。
於錦驚喜的伸手拿了過來,緊緊的握在手裡,興奮的湊了過去,主動吻上他的脣。“謝謝老公。”
他沒有反應,就像是一灘死水激不起半點的漣漪,她也沒有在意,一心只在魚之淚上面。
魚之淚,她終於得到魚之淚了,她終於可以變回魚精了。
她興奮得差點跳起來,恨不得直接去找喬佑延,告訴他這個好消息,有了魚之淚,之後怎麼做,她要去問問喬佑延。
司馬景丞起身撿起衣服穿上,回身看到女人還在看着魚之淚笑着,他轉過身,淡淡道,“回去吧。”
“好。”於錦將魚之淚放在口袋裡,小步追了上去。
回桃園取了車,兩人回了別墅。
洗漱了一翻,司馬景丞開車送於錦去上班,路過早餐店時,他照例停車去買早餐,依然是一份早餐,然後兩人在車上,你一口我一口的解決掉。
平時覺得好吃的早餐此刻對男人來說卻是沒有味道的,甚至帶着點苦味。
將她送到公司的拐角處,他才驅車去軍事領域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