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還不需要你管,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是我的妻子。”男人一字一句的提醒他。
聽到他的話,喬佑延更是憤怒,正因爲她是他的妻子,他還揹着她找女人,這更加不可原諒,連嘴角的血跡都顧不上擦,眼底狠光一閃,緊拽着拳頭就衝了過去,狠狠揮出一拳,“你他媽還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你卻在外面偷吃,你這個渣男,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他媽真以爲沒人敢動你。”
司馬景丞這次不會讓他輕易得手,用手擋了下來,也砸出一拳,“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兩人你一拳我一腿,都是拼盡全力,招招不留情,處處想致對方於死地。
“啊。”白雪被嚇得尖叫一聲,害怕的看着拳頭凌厲的兩人,她不希望喬受傷,當然也不能讓司馬景丞受傷,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不是打架能解決問題,於錦還在等着他們去救。
垂在身側的拳頭慢慢蜷縮起來,最後緊拽成拳,揭撕底裡的喊道,“夠了,不要再打了,於錦還等着你們去救,你們現在卻在窩裡反,如果於錦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會後悔的。”
喊聲在大堂裡傳開,清晰的傳入到正在激斗的兩個人耳裡,幾乎是同時,兩人停下打鬥,轉頭看她。
白雪見他們停下來,急忙又說,“於錦也不知道在哪裡,面臨着什麼危險,你們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裡打架,如果不快點找到她,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司馬景丞自責了一下,顧不上和他打架,走向白雪,用力抓緊她的手腕,厲聲質問,“到底怎麼一回事,她不是和你在一起,怎麼會不見了?”
白雪被他身上傾泄而出的強大氣場嚇得呼吸一滯,連手腕上的痛都感覺不到,只覺得快要窒息了。
這個男人好可怕,剛纔她在電話裡敢那樣罵他,完全是因爲隔着一個電話感覺不到他可怕的眼神和強大的氣場,現在人就在面前,完全就不一樣,而且剛纔她是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理智被憤怒支配纔敢不怕死的罵他。
現在他真實的在她面前,那眼神簡直可殺人了,叫她如何不害怕,嚥了一口唾沫,她哆哆嗦嗦的描述,“我,我也不知道,我們本來是在一起的,後來見你還沒來,她就去外面說要給你打電話,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我見她還沒回來,就出去找,但是沒看到人,我們調了監控也沒有發現她的行蹤,保安說,有可能她是走樓梯,樓梯那裡沒有監控,但是她不可能有電梯不坐,走樓梯,所以,我們斷定她應該是被人綁架了。”
“該死的,誰敢綁我的女人。”司馬景丞低咒了一聲,鬆開手,拿起手機撥出她的電話,仍然是無人接聽,他這才明白早些時候他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沒接,就是已經出事了,渾蛋,真是渾蛋,如果當時他察覺到不對,現在說不定已經找到人了,這都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如果她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