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滯,穆連森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覺得那麼難受,這明明不關他的事,可是爲什麼他的心會那麼的疼,她竟然愛上了人類,愛上了司馬景丞。
眼神變得空洞,就連聲音都變得縹緲,“重要到你會爲了他放棄你自己嗎?”
他沒有說得明白,但是於錦卻聽得明白,對啊,老公對她來說有重要到會讓她爲了他而放棄變回魚精嗎?
她猶豫了,老公對她很重要,但是她也是想變回魚精的,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選其一而要失其一,她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穆連森見她沉默了,她是垂着頭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明顯能感覺到她的猶豫。
他現在還沒辦法完全確定她是不是魚精,僅是他的懷疑而已,也不知道她這是聽沒聽懂自己的話。
他諷刺道,“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也許他對你來說也並沒有多重要。”
“不,他對我很重要。”於錦一口否定他的話,可是想到晚上的事,她的眸光就黯淡下來,可是他已經有別的女人。
她這個微小的舉動告訴他,她有心事,而且這個心事跟司馬景丞有關,捏了一下拳頭,他決定還是告訴她實情,他並沒有碰她,“如果我說晚上我根本沒有碰你,你會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嗎?”
於錦聽到他的話猛的擡起頭,震驚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你說,你沒有對我做那種事?”
是震驚亦是驚喜,她欣喜若狂。
看着她欣喜的表情,穆連森卻揪心得難受,指甲深深陷入肉裡,他鄭重申明,“是,我沒有碰你,晚上在酒店裡我聽到於夢說要對你下藥,並讓一個男人侮辱你,我打暈了那個男人帶你回房間,當時你的藥性已經發作,沒有時間帶你去醫院,我就將你帶回房間,丟在浴缸裡用冷水浸泡,以這個方法幫你降藥性。”
於錦激動得熱淚盈眶,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剛纔因爲處於傷心中,一時沒有記起,現在經他這麼一提,她想起了一些,最後朦朧的意識中,好像確實有一個醜陋的陌生男人向她撲過來,被她一腳踹飛了,可是那個男人再次撲上來的時候,她已經失去意識,所以後面發生的事她並不知道,她激動的聲音都是抖的,“我們,我們真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沒有,如果你希望發生的話,我不介意。”穆連森煩躁的回答,心裡莫名的不悅不知從何而起。
於錦心情很激動,並沒有對他說的話感到生氣,突然想到什麼,她追問,“可是,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看到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像每次老公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一樣。
提到這件事,穆連森就來氣,天知道晚上她可把他折騰慘了,一個勁的掙扎,只要他稍微放手,她就要纏上來,心情暴躁,動作也就粗魯了些,“那是因爲你一直往我身上撲,我只能強行將你按下去,那是你撞到浴缸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