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穆連森眼神涼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昨晚?”司馬景丞訥訥的自言着,總覺得不對勁,既然她昨晚就知道真相爲什麼不回來找他,而且今天他要帶她回家時,她還拒絕並要和他離婚,看起來還在生他的氣,突然,他想起剛纔穆連森的話,激動質問,“你剛纔說什麼女人?”
“她說你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她很傷心,決定離開你,成全你和那個女人。”穆連森說完自己都覺得憤怒,於錦那個笨女人,既然說讓人就讓人,在感情上還這麼偉大,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罵醒她。
“我什麼時候在外面有女人了,除了她,我沒有過其他女人。”司馬景丞一口否定他的話。
穆連森並不在乎他有沒有其他女人,他在乎的是那個笨女人爲什麼要傷害自己,“呵,這要問你自己了,有沒有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順着他的話,司馬景丞皺着眉頭細細的想着,突然,他想起昨晚白雪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是芝巖接的,而老婆也是白雪先找到的,一定是白雪跟老婆說了什麼,所以老婆誤會他和芝巖的關係了。
“該死的,她誤會我的,芝巖是我妹妹,我在外面沒有女人。”司馬景丞脫口而出,終於知道她要離開他的根源在哪裡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身邊,告訴她,除了她,他沒有其他任何女人。
果然如此,穆連森也猜到是於錦誤將芝巖當成司馬景丞的女人了,所以纔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諷刺的輕哼了一聲,“呵,好一個誤會,你可知道她昨晚爲了你淋了一夜的雨,還差點跳湖自殺,剛纔更是淋了許久的雨,再強壯的身體也受不了。”
“她,她要跳湖自殺。”心一咯噔,司馬景丞心慌意亂的抓着他的衣衫領子逼問,“你見過她對不對,她現在在哪裡?”
穆連森沉默的看着他焦急、發狂的模樣,緩緩開口,“她在新源小區。”
司馬景丞急忙鬆開手,轉身就往外跑,坐上停在停車場上的勞斯萊斯,就往新源小區駛去。
穆連森看着他焦急離開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慢慢蜷縮起來,他去找她了,她終於要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了吧。
也好,至少這樣她就不會傷害自己了。
他向服務員要了一打酒,獨自喝着悶酒。
--
司馬景丞一路飆車過去,急急踩了一腳踩車,車子一停下,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推門下車,衝進雨幕中快速跑進新源小區,來到她的公寓前,激動又顫抖的按響了門鈴,“老婆,快開門,是我,快開門。”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於錦剛好洗完澡出來,身上穿着簡單的家居服,連頭髮都還沒來得及吹乾,她覺得納悶,很少人知道她住在這裡的,會是誰來找她?難道是房東?
她走了過去,正想打開房門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門的隔音效果雖然不錯,但是距離隔得近,而他又喊得大聲,她自然就聽到了,正要落在手把上的手停住了,頓在半空忘了收回來。
那是老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