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洛天的小白臉比景丞看起來更讓人覺得像是被保護的人,但是她哪裡知道,洛天的身手一點也不會比景丞差。
因爲他們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就連功夫也是一起學的,四人均是高智商,領悟力好,能力能差到哪裡。
南宮洛天快要被好友炙熱的視線瞪死了,偏偏在定力上他又沒景丞的好,這架要打還好,不打就這樣幹瞪着,纔是最折磨人的,再加上身邊兩個看好戲不勸架的渾蛋,他已經要接近崩潰了。
他不是炫,做不到可以用眼神打架,只能求救身邊的於錦。
從沙發上跳起身,他一把抓住她手臂的衣服,“於錦,救命,快讓你老公收起那死魚眼吧,我不行了。”
“。。。”於錦無語了,一個大男人還怕老公的死魚眼。
“鬆開。”冷冽的聲音響起,司馬景丞幽深的黑瞳又沉了幾分,殺氣四起。
“不鬆,除非打一架。”南宮洛天一口回絕,談起條件來。
“好,今天一定打得你爹媽都不認識。”司馬景丞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拉住於錦的手將她從洛天的身邊拉開,骨節分明的大手握在一起,喀喀響。
於錦站穩身,就看到兩人一前一後出去的背影,再回頭看上官凌昊和歐陽炫淡定喝酒的表情,頓時額頭汗如雨下,他們真的是朋友嗎?
“我說你們,不去勸架嗎?”她還是好心的提醒,萬一南宮洛天被老公打死,事情可是很大條的。
上官凌昊擡眸看她,笑容可掬,“放心吧,不會死人的,坐着喝酒吧,五分鐘就回來了。”
於錦還是不放心,想跟過去看看,這時林婉玉開口了,“於錦,別去了,坐下來陪我說說話。”
聲音清潤又好聽,不急不燥,看錶情也是一派的悠閒,完全不擔心。
連婉玉都覺得沒事,於錦想着應該真不會出什麼大事,在老公先前坐的位置坐下,凌昊倒了一杯酒遞過來。
林婉玉看着當事人不在,她挺好奇的問,“於錦,景丞那方面真的不行嗎?”
於錦正在喝酒,聽到她的話,一口將嘴裡的酒噴了出來,反被嗆到了,“咳咳。”
上官凌昊急忙抽了兩張紙巾給她,“慢點喝,沒人跟你搶。”
“呃,謝謝。”於錦接過擦去嘴角的酒跡,臉頰上的紅暈比紅酒還暈。
林婉玉看她的表情,似乎好像真的不行,惋惜道,“看來景丞那方面是真的不行,爲難你了於錦。”
上官凌昊已經笑出了聲,景丞那方面行不行,他自然是不清楚,不過兩個女人當着兩個男人的面討論別的男人行不行,問題就大了。
男人的尊嚴啊!
於錦想爲老公辯解,畢竟被人懷疑那方面不行,真的很傷人自尊,可是看着兩個大男人在旁邊也無法說出口,她朝婉玉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過來。
林婉玉傾身靠向她,於錦站起身彎腰附在她耳邊以僅兩人可以聽到音量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