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夢怎麼可能老實的聽話,憤怒的掙扎着,“放開我,我要殺了她。”
於錦像是看小丑一般看着窮途末路的於夢,勾着脣嘲弄道,“如果是我,我絕不會傻到跟警察過不去,因爲那隻會自討苦吃。”
隨着她的話音剛落,女警見於夢暴走,有越獄的嫌疑,撥出腰間的警棍就朝着她的背部招呼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於夢被打得整個身體往前撲在桌上,身體一軟,無法再動彈。
“何必呢?”於錦幽幽嘆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早就該知道有這麼一天了吧。
於夢擡起頭,佈滿血絲的雙眼惡狠狠的盯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擠出來,“呵,你現在是想來看我的笑話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父親很快就會過來保釋我的。”
事到如今,她仍相信她不會有事的,她的父親可是於氏集團的總裁,她是未來的蘇家女主人,獄警不敢拿她怎麼樣的。
不到黃河不死心,這句話說的就是她。
於錦多少也是瞭解她的,驕蠻,自我爲中心,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欺負原於錦的基礎上,簡單來說就是被于傑和汪琳給寵壞了,以爲全天下的人都必須把她捧在手心裡。
所以哪怕走到今天這一步,她都不思過悔改,仍認爲一切都是自己陷害她的,這種人就算被槍斃也是罪有應得,諷刺的彎了一下嘴角,戲謔道,“是嗎,如果他真的能保釋得了你,昨天就該來了,此刻你也不會還呆這裡,不是嗎?”
以于傑的疼她和怕老婆來說,在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入獄的時候,他應該會第一時間來保她,現在她還在這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有人下了命令,不讓任何人保釋於夢。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並不多,那個人就在身邊,老公是也。
被戳中了心事,於夢臉色發白,卻搖着頭不相信,“不,父親會來保釋我的,我可是他最疼的女兒。”
於錦聳了聳肩,表示同情,“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是他想保你也得有那個本事,別說他只是一個無權無拋的小小總裁,就算是市長來了也保不了你。”
“你什麼意思?”於夢心裡莫名覺得不安,聲音都顫抖起來。
“因爲有人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保釋你。”於錦淡定自若的幽幽吐出真相。
“不可能,什麼樣的人會比市長還利害,而且要針對我?”於夢拒絕相信,情緒崩潰。
“是我。”一直沉默當空氣的司馬景丞終於發話了,冷着一張臉,眼神犀利可怕,哪怕只是這樣靜靜坐着,不怒而威的強大氣場就足以令人膽戰心驚。
於夢聽到聲音望了過去,當她看到那張熟悉卻俊美的臉,猛的瞪大了雙眼,張着脣顫抖了好久才勉強擠出一個名字來,“司,司馬景丞...”
怎麼可能,司馬景丞怎麼可能在這裡,而且還跟於錦那個賤人在一起,而且他剛纔說什麼來着,是他下命令不許任何人保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