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雨聽不下去,站起身正想出聲教訓她,君斯年敲桌子的手頓了下,伴隨着聲音的停頓,他斜瞟陽雨一眼,似乎在警告他別動。
陽雨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回去。
而韓麗麗以爲君斯年的沉默,是相信許慕白果然是那種人。
跟着走上前站到程曉君,看似疑惑,卻是打着添油加醋的心態,詢問道:“不知君少和許慕白是否關係很好?”
君斯年直接回道:“不好。”
“我想也是,君少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會跟她搭上關係。”韓麗麗立刻微笑起來,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接着說,“然而我進包廂之前,許慕白卻不是這樣說的”
敲桌子的聲音還在持續。
“她大言不慚的說和君少關係非常好,說您喜歡她,自誇私底下您正在追求她,可她想吊着你,不答應也不拒絕。不僅如此,許慕白還在我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說要不是看在您有錢又長得帥的份上,壓根就不理會你。”
敲桌的聲音變得慢了些,他似乎真的不太高興。
男人如果討厭一個女人,會極度厭惡跟她牽扯在一起,尤其是感情方面。
韓麗麗深諳此道,見君斯年是真的不高興,誤以爲他討厭跟許慕白有所牽扯,心裡開心極了。
跟着話鋒一轉,她皺了皺秀眉,聲音聽起來又委屈又無奈:“我不過是反駁她幾句,她竟像個潑婦罵街一樣公然罵我,說我羨慕她,嫉妒她能得到你的喜愛,在我竭力辯解之下,她說不過我直接扭曲嘲笑我連暖牀工具都不如,可我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對君少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在貶低許慕白虛榮自大的同時,韓麗麗還不忘對比,在君斯年面前展現自己純潔無暇的一面。
君斯年,可謂是每個女人心中的夢想,她當然也想收入囊中。
君斯年聽到這話,微微扯了扯脣,比冰雪還冷的眉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他似乎有點興趣:“是麼?”
“是啊!要我說許慕白就是那種吃着碗裡看着鍋裡,還專吃窩邊草的女人,曉君跟她是同事,怎麼說擡頭不見低頭見,她都犯賤的要去勾搭她男朋友,更別說以前我們不知道的勾搭過多少個男人了。”
程曉君適時出聲:“對,許慕白就是這種下賤的女人。”
“有時候真的無法理解爲什麼有些女人會專門做勾搭別人男朋友的這種事……”停了停,她又揚起微笑,“我說像君少這種身份高貴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許慕白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說出來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嘛,不是有句話怎麼怎麼形容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蠢不自知。”
包廂裡的所有人將這些話全部都聽了進去。
說完,韓麗麗又以一副獲得莫大經驗的語氣道,“所以希望君少千萬別被她表面溫婉的形象給騙了,許慕白雖然面上看着一本正經,但私底下卻是一個放dàng不堪的賤貨!”
話音剛落,敲桌聲戛然而止。
包廂內陷入一片沉默,林冬兒實在忍無可忍想要出聲否認一切,可君斯年突兀說出的話,讓她頓住了。
“弄壞我戒指的人,就是你們兩個麼?”
陽雨怔了下,頓時驚訝起來,原來戒指真的不是許慕白弄壞的?
韓麗麗一愣,似乎沒想到他突然會這麼問,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不是我們,是許慕白。”
“對,是許慕白,經理把戒指交給她的時間還好好的。”程曉君連忙擺手否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