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隔壁的C大跟我們學校有一場籃球比賽,我是拉拉隊成員,你去看比賽不?”
安小雨家雖然是暴發戶,她父親爲了擺脫暴發戶的名號,從小都讓安小雨學習琴棋書畫以及各種舞蹈,所以與許慕白不同的是,安小雨是以舞蹈特長生的身份進了蒼雲大學。
“不去了,明天下午難得沒課,我要好好休息休息。”
翌日下午,還沉浸在睡夢中的許慕白,忽然間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她的清夢,她一接通電話,另一頭安小雨抽噎的聲音頃刻之間讓她的睡意全無。
“白白……嗚嗚……你快來籃球場……我被人打了……”
一聽這話,許慕白‘嚯’的從牀上坐起來,當機立斷道:“你別哭,我馬上過去。”
跳下牀,她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和絲巾,飛快的穿上鞋子,臉都還沒有來得及洗,就往籃球場外趕去。
今天蒼雲大學和另一所大學有籃球比賽活動,籃球場外的學生非常多。五分鐘後,許慕白頂着一頭鳥窩狀的頭髮趕到了籃球場門口。
她一眼就看到了穿着校內拉拉隊的運動服,白皙的小臉上,卻有兩道被人抓的指甲印,眼淚都把臉上精緻的妝容給哭花了。
看到許慕白出現,安小雨哇的一聲撲到她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道:“白白!許初語那個女人太賤了……在女生更衣室裡,我無意間聽到她跟她朋友說……你上次在去醫院看病被人謠傳成傳染病,其實是許初語的朋友拍下來給她,她故意讓人放的謠言……就是爲了不想讓你出國去見顧流風……我氣不過找她理論……誰知道她們幾個女人就聯合起來打我……”
聽到後面,許慕白氣得快要炸了。
難怪她說上次醫院的事情怎麼會那麼蹊蹺,原來真如她所料,就是許初語在背後搗鬼,爲了這事兒,居然還敢不要命的打小雨!
她深呼吸,竭力壓制怒氣:“許初語人呢?”
“在籃球場裡面……”安小雨抽抽搭搭的擡起頭,“白白,你想幹嘛?”
“找她算賬!”
靠!欺負她的人,還想讓她放她一馬?
白日做夢!
許慕白這人平時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但她有一個毛病就是特別護短,安小雨又是這五年來除了顧流風以外,她唯一可以信賴的人;即使事情不是因自己所起,爲了死黨她也會手撕許初語。
許慕白牽着安小雨氣勢洶洶的衝進籃球場。
一場球賽剛剛結束,比分是以120:115微小的差距,蒼雲大學勝出。
籃球場上正進行着火熱的啦啦隊舞,許初語是蒼雲大學拉拉隊的隊長,安小雨則是隊伍成員,照理說比賽已經結束了,觀衆座位人都該走得差不多,可奇蹟的是座位上還坐了不少人,甚至更多的還是女生。
君斯年和蒼雲大學的幾個校董在籃球場前排的特邀貴賓席位坐着,他剛剛看完了一場無趣枯燥的籃球比賽,已經起身準備離開,熟料看到許慕白怒容滿面的從入口處牽着一個女生進來,神色就像是要找人打架一樣。
原本想要離開,腳步莫名的無法在挪動半分,就連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追隨着那抹嬌俏的身子……心底彷彿有一種期待沒有被落空的奇特心滿意足感覺。
場內的音樂忽然停下,接着他便看到許慕白朝着籃球場中央大步走去。
陽雨還不明白少爺在看什麼東西,循着視線看去,什麼都明白了。
許慕白沒留意到君斯年在場,直接拽着安小雨將她推到許初語面前,她捏着安小雨肩膀,毫不客氣的要求道:“許初語,我要你給小雨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