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味道?”我一臉草泥馬的表情看着覃曼,“感情你丫是狗變的是吧,什麼鼻子?還能聞出男人的味道?”
覃曼自此一直誤會我和周公雞有些什麼曖昧不明的關係,儘管我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跟她解釋清楚了,當然,這其中我是把周公雞早起反應的事兒還有他給我洗小內內和bra的事兒給匿掉了的。
如果不是因爲知道覃曼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是個潔身自好的,男朋友還特別優秀,我真要懷疑覃曼是看上週公雞了。
覃曼吧,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太八卦了一點兒,校園裡面一對形影不離的狗都能被她八卦出來,當時我覺得是兩隻流浪狗相依爲命,覃曼非說那兩隻狗就是情侶,結果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們路過一棟偏僻教學樓的後草坪時,看到那兩隻狗正在哺育狗仔,我才知道是覃曼猜對了。對於這貨的八卦能力,從此我也瞭然。
說起覃曼的男朋友,其實還挺遭人妒忌的,小夥子叫蕭嶸,是長沙本地人,也是我們大學畢業的,現在在另一所學校讀研,辦事能力也很強,大學剛畢業就已經幾家公司求籤合同,現在是邊讀研邊工作,爸媽已經給他準備了房,他自己攢錢買了部便宜的小車,屬於那種現在爲數不多的家庭條件好、自己有能力、還特別能奮鬥的好少年。
蕭嶸對覃曼也是沒得說的,兩個人已經互相見過家長了,雙方都很滿意,只等覃曼畢業之後兩個人就準備辦婚宴了。
說實話,有的時候我還挺羨慕覃曼的,長得好不說,自己家庭條件不錯,又找了一個不錯的男朋友。
每個人的生活中都有一個或多或少羨慕的對象,沒錯,覃曼就是我羨慕的那個。我常常在想,像我這種長得挫、又好吃懶做、還特喵的宅腐、人醜偏顏控,是不是以後就註定當個摳腳大漢孤獨終生了。
這邊我還沉浸在我無限的擔憂中,覃曼已經開始戳我了,“午飯吃了沒有?”
我撇撇嘴,“沒有,但是吃了你這個奶酪蛋糕也差不多了。”
覃曼道,“嗯,那行,本來還想問你要不要去樓下嗦碗粉。”
說着我把剩下的蛋糕扒拉完了,回房間收拾一會兒要上課的書。離上課還有一會兒,就滾到電腦旁邊開電腦看了一會兒暴漫。看着b站各種吐槽的同時,我一邊搭着腳在椅子上,狂笑不止。
覃曼經常形容我,每次看《銀魂》、《暴漫》、《十萬個冷笑話》這些東西的時候,笑起來就跟抽風一樣,蛇精病一般的在風中凌亂。
看到吐槽的時候,我經常是一個人打哈哈打到樓上樓下都能聽見的,我爸常因爲我笑得太誇張而教育我:“以前的女人都是走不動裙笑不露齒,你笑得這麼恐怖,一點淑女樣兒都沒有,以後會嫁不出去咧!”
這會兒,我看暴漫正看得*,突然有人敲門了。不想動的時候,覃曼吼了一句,“哥哥,我在敷面膜,你去開一下門!”
我“哦”了一聲,十分不情願的滾去開門,還罵了一句,“哪個蛇精這個時候跑過來啊?”
打開門,就看到周公雞一臉抿嘴甜笑的站在門口,手裡還端着一盆匹薩。
“陳歌,我自己做的,想起你沒吃午飯就下來了,送來給你試試。”周公雞乖乖臉說道。
我愣了一下,“哦……”然後接過匹薩就往裡走,“謝謝啊!”正要關門的功夫,周公雞已經毫不客氣的跟了進來,覃曼這時候頂着一臉海藻面膜出來,問了句,“誰呀?”
“臥槽!”密集恐懼症分分鐘爆發的我,手一抖,匹薩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