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豔怎麼可能打倒黑衛呢?這太奇怪了。
姜鳴握住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暗自搖頭。王豔的實力比自己還要差,能在這麼短時間內達到那種高度,除非藉助了外力,但在這聖潔之地,誰會幫她呢?
“嘿嘿,你別亂猜了,我帶你去轉轉。”
洛基不由分說地拉住他的胳膊,猛然朝鐵門撞去。這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姜鳴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和洛基一樣,穿透了鐵門,好像從沒有這扇門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
姜鳴十分確定,自己沒有類似的能力,洛基是怎麼過度給自己的?他審視了下體內,和平常沒有兩樣。
“洛基,你做了什麼?我怎麼能穿越鐵門的?”他沉吟片刻,仍舊沒有找到任何異常,那答案只有問洛基才能知道了。
“嘿嘿,秘密!”
洛基神秘一笑,抓住他的胳膊,腳尖往地上一點,竟然瞬間消失在空中。
啪嗒!
姜鳴只覺腦中一發蒙,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已經不是監牢了。
周圍是個異常寬敞的廣場,兩邊分別站立了一排黑衣蒙面人和一排白衣蒙面人,中間是擂臺一樣的地方。臺上兩名白衣蒙面人正比劃着什麼,其中一名手持九環鋼刀,而另一名卻在身上包裹了一層薄薄的透明衣衫。
輕紗薄衫!
姜鳴認出了那裝備,正是王豔使用的裝備卡牌輕紗薄衫,毫無疑問,此人就是王豔。
只見王豔冷峻的面孔死盯對手,絲毫沒有在意下面的觀衆反應。此時,她除了身上披了輕紗薄衫之外,玉手掐蓮花狀,往前面一送一彈。
“啪!”
清脆的響聲猶如武俠小說裡的彈指神功似的,從食指射出一團白色光球。光球飛行速度極快,僅僅眨眼的功夫,便撞擊到了九環鋼刀上。而那白衛卻是一個踉蹌,暗叫不好,手上的九環鋼刀猶如被重重一錘,便把持不住,“砰”的一聲掉落在地。
“四十三號勝!”
金裝鎧甲老者猶如鬼魅般憑空出現,朗聲宣佈結果,將一枚勳章似的金牌授予王豔。而王豔卻是單膝跪地,十分虔誠地接受金牌,口中默默唸叨什麼。
“啪嗒”一聲脆響!
金牌突然上下震動,化成一道濃郁的金光遁入王豔的眉心處。此女接受光芒洗禮的瞬間,身上散發出一股冷漠的氣勢,讓姜鳴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接受完洗禮,王豔緩緩走下臺來,見到姜鳴連忙歡喜地靠了過來。
“姜鳴,你也來了!”
姜鳴點點頭,打量着她好一會兒,完全看不出她的實力,心中難免驚訝萬分: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機遇,實力怎麼會增長到這種程度,其中必有蹊蹺。
“你看什麼哦,我臉上又沒什麼。”王豔見他一直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撅起了嘴巴。
“咳咳,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姜鳴回過神來,拉着她朝廣場另一邊而去,而洛基也是笑嘻嘻地緊隨其後。
“好了,你是不是要問我爲什麼實力會增長這麼快?”王豔神秘一笑,似乎看穿了姜鳴的心中疑惑。
姜鳴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對,我只記得當時你是失血昏迷過去了,後來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嘿嘿,我是得到了我主的恩賜,所以纔得到如此強大的力量!”王豔雙手一合,做了一個感激的動作,目光中透出一絲狂熱之色。
“我主?”
“恩,就是冥王大人。我在昏迷的時候,是他驅走了黑暗,還將聖潔的光芒賞賜給我,讓我得到了重生。”王豔仿若一個虔誠的信徒,恭敬地做了一個宗教式的朝拜手勢。
不對勁!她怎麼成了冥王的信徒!
見到王豔這番模樣,姜鳴眉頭皺起,沒有繼續說話。
過了一會兒,王豔打破了沉默,像看待怪物似的望着姜鳴,嘖嘖稱奇的說道:“咦,你沒有受到冥王大人的洗禮嗎?”
洗禮?
姜鳴搖搖頭,好似明白了什麼,卻是沒有點破。
毫無疑問,王豔在昏迷時碰到的就是冥王洗禮,現在已經成了虔誠的教徒了。
“呵呵,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實力太強,冥王大人要對你進行特殊洗禮。你太幸運了!”王豔開始黛眉緊皺,隨即拍着手笑道。
對於她的誤解,姜鳴還樂於此解釋,省了找什麼藉口搪塞過去的麻煩。於是,他索性承認了這件事,找了一個藉口讓洛基帶自己回去。
“洛基,你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同樣的手法回到監牢後,姜鳴突然嚴肅的問道。
“你是說那傢伙的洗禮?”面對質問,洛基仍舊笑嘻嘻地說道:“只有意志力薄弱的人才會被洗禮成功。對於你,那傢伙的手段是行不通的。而且,你還是十分特殊的存在。”
“什麼意思?”
“嘿嘿,這就不能說了。我只能點出一點,你是不是死過的?”洛基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聲若細絲的說道。
“你。。。?”姜鳴震驚了,眼睛之中除了恍惚還帶有一絲猙獰,心中雜念叢生。
“好了,我先回去了。嘿嘿,你還是這樣的表情有意思。”洛基眼睛微眯,手指撥弄了一下他的下巴,便幻化成一團光芒,穿透牆壁而去。
而姜鳴仍舊陷入呆滯之中,腦海中出現無數的問題。
洛基竟然知道我重生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的,他到底是什麼來歷?還有,那個冥王又是什麼來歷,爲什麼會吸收王豔當信徒?聖潔之地到底是什麼地方?。。。
他不明白,聖潔之地到底是爲何存在的,心中有種極其恐懼的感覺。這種感覺,和在拉達母樹那時的感覺一樣。
對,就是拉達母樹!
腦袋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可怕的推測。
聖潔之地是一個牧場,和當初屍母提到的007牧場一樣,是外星人在地球設下的某種殖民地。它們通過洗腦,通過決鬥來控制人類。可是,它們到底是爲了什麼目的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