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擺開的兩個躺椅,中間放着各種瓜果的小桌子
。
男子優雅閒適靠在其中一個躺椅之上,一身淡紫色寬鬆長袍,銀色金邊的髮帶將烏黑的長髮鬆鬆散散的束在腦後,絕好的容顏在陽光下彷彿都帶着瀲灩驚豔之色。
男子單手撐着腦袋,微微閉着的雙眼彷彿是已經睡了過去一般。
風姿若畫卷,從容而華貴。
另一個軟椅之上,舒靖容整個人已經蹲在了上面,手上捧着一盤子的瓜子。
按照她的說法是,躺的時間久了,感覺有點累,需要一個姿勢來啃瓜子。
一邊啃着瓜子,小眼神時不時的飄向邊上的男人身上。
唔,真是越看越好看!
以後沒事想花癡的時候,直接盯着這妖孽看就行了,真是零成本的花癡放鬆眼睛的好買賣。
舒靖容歪着腦子,最後乾脆直接直勾勾的盯着權紹皇三百六十度的上下看。
“咔嚓!”啃瓜子的聲音倒是成了這小院子裡唯一的聲音了。
暖陽陣陣,目光也是灼灼逼人。
“哎!”悠悠而綿長的一聲輕嘆突然響起。
死後緊閉雙眸的男子睜開雙眼,勾脣笑道:“容容,你再這麼餓狼一樣的緊盯着我,我真是有點擔心你會餓狼撲食一樣的撲上來。”
舒靖容一瓜子殼不客氣的砸了過去:“撲你一臉!整天腦子都沒個正經
。”
權紹皇眼眸深深對上她的目光,別有深意的正色道:“這可是我最近的正事!”
這話最後得到對方女子的一記白眼。
舒靖容歪着腦袋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練風揚是赫連家的人,而且還有他身上的私人物品,那個冰塊你不說我都記不起來。”
這個事情,她在聽到外面的鬧得沸沸揚揚的傳聞之後,立刻就想起了他之前丟在那東廂房的東西。
頓時各種好奇啊!
那個冰塊一樣的人,她有一點印象,整個人冰冰冷冷的好像一個冰塊。
聽說是叫練風揚的,擁有變異的冰系靈力,在學院之內也是其中一個簽下***協議的人,可以說是算的上名頭的高手之一。
這麼一個人,怎麼會有東西在權紹皇的手上。
而且她都不知道這冰塊是赫連家的人,按照消息格外靈通的那拉冰燕的說法,她都是來了學院很久很久之後,最近才隱約知道一點的。
可是這男人才來幾天,居然就知道了?
“無意中得到的。”權紹皇微笑丟出幾個字。
這回答不是和沒回答一樣麼!
舒靖容丟過去一個不信的眼神,無意中得到的破東西,還是別人的玩意,你這尊大佛會隨身帶在身上?
她當晚在放火的時候就心底暗自腹誹:“搞了半天,這廝根本就是算計好了纔來的!”
所以說,現在說什麼無意中得到的,這話百分之一百二不可信啊。
“信你就有鬼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個潔癖臭美傢伙的德行!”舒靖容一點不客氣的揭穿。
權紹皇低低笑了起來,聲音低低:“恩,沒好處的事情誰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