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不知什麼時候到的連天啓,對着舒靖容眨了眨眼睛,手上的摺扇此時卻是又換了一柄。
舒靖容瞄着他手上的扇子,頓覺這連大少似乎回來雲州城之後,不僅人都沒有個影子,連這風騷程度都瞬間增加數倍。
這傢伙平常就喜歡拿着一把扇子裝風流公子,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不過過去好歹也是頗爲雅緻的扇面,今日這傢伙手上這把扇面,清晰的刻畫着一個妖嬈性感的美女,配合着他盪漾的笑容更是多風流韻味。
皇后娘娘似乎根本沒有將所有人的訝異看在眼底,只是溫柔輕笑:“皇上,其實今日像舒家家主等人也全都在這裡,若是能夠得了皇上您親口應下爲他們主婚,想必舒家也勢必會感恩皇上的厚愛,臣妾就這麼一個湛兒這麼一個兒子,可是什麼事情都由着他來的,但是這婚姻大事自然還是需要皇上這個做父皇的做主。”
連天啓擡眼挑眉笑道:“皇后娘娘,如果天啓的記性沒有太差的話,我怎麼記得小舒子與汐王殿下的婚約早就已經解除了,如今與汐王殿下有婚約在身的應該是這位舒家的二小姐舒雨欣纔是,皇后娘娘在後宮之中日理萬機爲皇上打理後宮事宜,想必是一時之間糊塗了,纔會說錯了。”
好一句一時之間糊塗了,連天啓肆無忌憚的將皇后娘娘的話推翻,倒是讓衆人心下一驚,忍不住紛紛側目。
風流公子連天啓,早在多年已經就揚名整個東籬國,此時諸人看着他手上的扇子,加上那頗爲隨意的風騷樣子,倒是覺得與傳聞頗爲吻合。
別人不敢說的話,他連天啓卻是肆無忌憚的說了出來,而且還直言皇后說錯了。
舒靖容緊跟着笑呵呵道:“皇后娘娘,看來您真是光顧着惦記皇上的事情,都忘記惦記惦記你這個兒子的事情了,我與汐王殿下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解除了婚約,上次我就曾經說過,他親自到舒家解除了婚約,我與他如今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頓了頓,她掃過舒雨欣,嘴角勾了勾:“當然了,就算汐王不承認也沒用,因爲退了就是退了,別給我說什麼皇家玉佩的事情,當初定下婚約是不是真都有玉佩,殿下你應該最清楚,皇后娘娘想必也很清楚。”
舒雨欣面色不悅,冷冷看着她:“舒靖容,事情與否可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玉佩既然在你手上弄丟了,你自然需要承擔起這個責任。”
皇后娘娘目光沉了沉:“靖容丫頭,當初你們年輕人之間的胡言亂語怎能作準,婚姻大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況且你這還是皇上賜婚,怎能隨便說解除就解除?這樣的話今後萬萬不可多言,傳出去未免成笑話。”
皇后娘娘似乎非常的執着,這一點倒是讓她微微一愣。
夜天湛眸光黑沉若宮門之外漆黑的夜色,面色有些難看,並沒有多言,只是目光定定的落到舒靖容的身上。
舒靖容,你就如此厭惡我!
只是你豈知曉,父皇與母后對於你我之間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