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燈光很暗,她剛開始以爲是阿姨走的時候忘記開燈了……
當她推開門,昏暗燈光下,沙發上坐着的人,讓門口三人說話聲音嘎然而止,林宛白看着熟悉的身影,腦子微頓,他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醫院陪着那名女子嗎?
“姐夫。”徐靜儀走進去,先笑着打招呼,“我姑姑住院了,我們過來看她,姐讓我們住在這裡,會不會打擾你啊?”
昏暗的燈光下,薄霖緩緩站起來,身大的身影站在那裡,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襲來,徐靜儀明顯往後退了兩步。
連門口一貫話多的劉立蘭的聳在那裡,沒有主動說話。
“薄教授,這是我舅舅,舅媽還有我表妹,今晚先到我們家住一晚啊。”林宛白錯開薄霖的視線,他的視線,總讓她不舒服。
透着股淡漠跟審視。
“小霖啊,給你添?煩了啊。”劉立蘭僵硬的打聲招呼,想着叫薄總,薄先生都太見外,太生疏,所以叫個小霖。
叫完後,又覺得這個名字太隨意了。
“薄總,打擾了。”徐秋新點了點頭,薄霖誰都沒有理,甚至都沒有去看倆人,視線就落在林宛白身上。
昨晚的電話,短信……
跟今天項西跟他說的情況。
她知道了?
現在連看他都不願意?
“舅舅,舅媽,你們今晚就在這間客房休息吧。靜儀你到旁邊那間同,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就去休息吧,裡面都有衛浴間。”林宛白招呼着三人。
也不管薄霖站在那裡,先把三個給安頓好。
“好好,那我們先回房間了,你跟小霖也去休息吧。”劉立蘭拉着徐秋新回了房間,同時對着女兒徐靜儀在使眼神。
“姐姐,姐夫,廚房在哪裡啊?我想去喝水。”
“在那裡,冰箱裡有礦泉水。”林宛白回答完後,才朝薄霖走去。雙眼彎成淺淺的笑意說,“項西說你出差了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人已經站在他的身邊,手落在他襯衣袖子上,順着他摺好的痕跡理了理上面,“昨晚我打電話給你了,你都沒有接。”
“我在忙,沒有聽到。”
林宛白內心諷刺的笑着,是啊,是在忙,可惜是忙着陪別的女人,林宛白不好奇那個女人是誰。跟薄霖又是什麼關係,怎麼住院的,所有的所有,她都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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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發了短信啊,你都沒有回覆我。”林宛白撒嬌的往他懷裡蹭了蹭,臉輕輕貼在他胸膛處,“我媽住院了,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很擔心。”
薄霖輕拍了下她的肩,並沒有說什麼。
廚房那裡,月光下一個身影在地上沒有動。
薄霖視線淡淡的收了回來,“怎麼讓他們住來這裡了?去酒店開個套房不是很方便嗎?”
“我以爲你不在。就讓他們過來了。”林宛撥開耳邊的碎髮,“我有些累了,先上樓了。”
說上樓就上樓,沒有任何停頓。
甚至都沒有等薄霖說話。
薄霖站在那裡,看着她上樓……至到樓上傳來房間門推開跟關上的聲音,廚房那裡那道一直沒有動的身影這才緩緩移動。
徐靜儀探了個頭出來,“姐,水在哪裡啊?”
“姐?”
沒有得到回答,徐靜儀這才走出廚房,只看到客廳裡只剩下薄霖,“姐夫,水在哪裡啊?我沒有找到。”
薄霖走了過去,在冰箱底層拿了只水給她。
“謝謝姐夫。”徐靜儀去接水,身子刻意挨近薄霖,腳突然一軟,人就貼在了薄霖身上,她急急站起來,慌慌的說,“姐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特意的?”薄霖淡聲反問,聲音特別的柔和,還滲着幾絲笑意。
徐靜儀原本有些害怕跟猶豫,忌憚……聽到他的聲音跟話,膽子也大了起來,“姐夫,你說什麼啊。”
“故意把我引到廚房,你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薄霖往徐靜儀的方向逼近兩步,眼裡雖然帶着笑意,可細看,卻能發現那笑意根本不達眼底,甚至迸射幾分寒意。
“姐夫。”徐靜儀以爲薄霖看上自己,身子一軟趁機貼了過去,良好的身子故意往他懷裡擠了擠,“姐還在樓上呢,你可別亂來。”
“亂來?你想怎麼亂來?”薄霖挑眉,“故意來我家,是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嗎?”
一點小心思被他看得那麼清楚,徐靜儀嘴上當然不會承認,“姐夫,你別亂說,我可沒有想過什麼,你是我姐夫啊。”
嘴裡這麼說着,身子卻不安份的蹭着,一雙手也要薄霖的胸膛上游轉。
緩緩往下,一點一點的靠近薄霖敏感地區,要達到目的時,薄霖扣住了她的手,“你確定在這裡?”
話說得這麼明白,定是代表了那層意思。
徐靜儀帶着薄霖去剛纔林宛白指的那間客房,一進門把門關上,手還沒有碰到薄霖的身體,人就被他重重甩開。
跟剛纔外面完全相反。、
聲音哪裡還有剛纔的柔和,冷得徐靜儀哆嗦起來,他說,“妹妹搶姐姐的老公,你這算什麼妹妹?”
“你把自己當成了什麼?還是把我想成了什麼?種馬嗎?看到女人就上?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
一點都不客氣的諷刺,言語之間盡是厭惡。
就連剛纔徐靜儀碰過的地方,薄霖都在拿着手絹拭擦……像被什麼極髒的東西碰到過。
“姐夫,剛纔不是……”
“那是給你面子!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行爲?”
喉嚨一堵。徐靜儀揉着剛被因爲薄霖一推,而撞到桌角的手臂,那裡火辣辣的特別疼。
“好好呆在這裡,讓我知道你還敢打什麼主意,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我知道了。”徐靜儀低聲,可憐兮兮的點頭。
她以爲薄霖威脅完之後,就該離開了,可是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旁邊椅子上玩着手機。
她動也不敢動,一直呆在原地。
半小時後,他離開。
聽到他上樓的腳步聲慢慢走遠……
————
林宛白已經沐浴好,穿着睡衣在陽臺,晚風穿過半開的陽臺玻璃門吹入房間內,窗簾被風吹得紗紗作響。
旁邊放着瓶紅酒,只剩下一半。
她的頭靠在在手臂上,而手搭在旁邊小圓椅上,一頭長髮傾斜在一邊。
薄霖進來,就看到這一風景,身上的睡裙鬆鬆垮垮的,月色下,姣好的身軀勾勒出來,下意識的聳動喉結。
他向着陽臺走去,在她身邊停下來。
腳步雖然很輕,但在夜裡也是格外明顯,林宛白不可能沒有聽到。
她另一隻手裡端着高腳杯,裡面還有紅酒,輕輕的搖啊搖,搖啊搖……紅脣妖嬈,薄霖望着,身體發熱。
從她手裡把杯子取過,喝了一口,蹲下,一手扣緊她後腦勺,脣貼在她的脣上,把那口紅酒渡給她。
掃盡她口腔裡任何角落,甜甜的味道,是他一直喜歡的。
一想到剛纔他吻了徐靜儀,林宛白就想吐!
大腦裡剛傳遞這個信息過來,身體已經率先做出反映,她嘔吐起來,本來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也吐不出什麼來。
可是反胃的感覺如此明顯。
薄霖危險的眯了眯眼,“怎麼?覺得我髒?”
他說得倒是直接啊,林宛白伏在椅子上,胃裡真的十分不舒服,嘴裡除了紅酒味,薄霖的味道,她都好像感覺到還有今晚徐靜儀吃的龍蝦味。
想到這裡,又是乾嘔幾下。
薄霖臉色越來越沉……
她還真的一點都不隱瞞啊。
覺得他髒?故意把徐靜儀帶回來試探他,事後又在這裡反映這麼激勵是幾個意思?薄霖胸口一團火,越燒越烈!
扣着她下頷,將她整個人給帶到他面前,林宛白在朝着他笑,這種笑容,比最開始她呆在他身邊的笑容還假,裡面還帶着嫌棄。
她越是不想,他越強來,她覺得他髒啊?他偏偏深吻她,讓所有的地方,都沾染他薄霖的味道。
從開始的推掇。再到後來的毫無力氣,林宛白如同一個破布娃娃般受着他所有的動作。
身體的反映,總是最真實,薄霖讓她看着陽臺外的風景,啞聲的笑着說,“喜歡嗎?”
意有所指。
林宛白別開頭,躲開他炙熱的呼吸,“怎麼,她沒有餵飽你嗎?”
“她怎麼能跟你比?小白,你的身體我的身體纔是最切合的啊。”薄霖感嘆,滿足般的口氣,讓她去感受着他的話。
“你別碰我的嘴。”她嫌髒。
“我都不在意你跟舊情人親親我我,你也沒有資格嫌棄我髒。”薄霖強勢,霸道,她越躲,他越要!
一番下來,林宛白雙手緊緊扶着圍欄纔不至於讓自己坐在地上,剛開始覺得清涼的風,現在卻覺得冷。
房間浴室裡傳來水聲,薄霖已經在洗澡,她就像被用過的貨品,隨手往那一丟!
林宛白摟緊自己雙臂!
不想進去,任風吹散自己一頭雜緒,身後傳來他腳步聲,人下意識往旁邊躲,薄霖二步跟他並肩而站,似好笑的問,“你躲什麼?有什麼好躲的?”
“林宛白,你別忘記了,我們就是同一類人,誰都沒有資格嫌棄誰。”薄霖薄脣貼近她耳畔,“你跟喬琦卿卿我我時,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口口聲聲說她跟喬琦,他有什麼證據?
自己亂來,就強行往她身上扣屎盆子,他就覺得心安理得了是不是?
把他手甩開,林宛白淡笑的說,“下次,我一定會考慮考慮你的感受,再作決定。”
所以,還認了跟喬琦有什麼?
薄霖冷冷的看着她,林宛白迎着他的目光,笑得很自然,是的,很自然,然後才說,“我表妹男朋友多得雙手都數不過來,記得注意安全。”
“林宛白!”
“怎麼了?”
薄霖看着她的眼睛。煩的……甩門離開。
林宛白臉的笑瞬間收起,面孔上沒有一點表情,去浴室裡洗澡的時候,洗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認真,像要把自己給刷一遍似的。
而且,胃裡,真的極其不舒服。
老是反胃,想要吐。
反映過嚴重了啊……
————
包廂裡欲耳震聾的音樂吵得讓一推開門的盛南謹皺起了眉頭,“薄少,音樂是不是太大聲了一點?”
薄霖沒理會,面色微紅,喝了不少酒了。
盛南謹在他旁邊坐下,把音樂聲音調少,然後看着薄霖一口氣喝了兩杯,他笑道,“喝酒傷身,抽菸傷肺,你以前不是說這是慢性自殺嗎?什麼時候輪到你了?”
“人回來了,我已經知道了。”
薄霖聽到最後這句話,喝酒的動作僵了僵,但下一秒還是擡頭喝盡,把杯子放在桌上,“還有人知道嗎?”
“這件事情保密工作你一直做得那麼好,還能有誰知道?”盛言謹往沙發後椅上一靠,輕嘆般的說,“原來你打的這樣的主意,薄霖,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籌備了幾年的事情,你說我有沒有想好?”
盛南謹掃了眼喝得差不多的酒,笑道,“我怎麼感覺你在猶豫?那孩子可惜了,長得好看,又有性格,當……”
“有什麼可惜的?她能有這個用處,是她燒高香的事情。”薄霖打斷盛南謹,悶悶的又是一杯酒。
聳聳肩。盛言謹拿着杯子跟他輕輕碰了一下,“只希望你將來有一天不會後悔。”
後悔嗎?薄霖若有所思的剛要想想這個詞的意思,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只是一串數字的號碼,卻一直刻在他的心裡。
這個號碼,是他那時候親自選的。
“霖,你今晚不過來了嗎?”電話那邊,女人的聲音特別的溫柔,那是病態的溫柔,沒有任何朝氣,似乎聽到這邊的音樂聲音,女人又輕聲的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應酬?我是不是給你添?煩了?那我掛了,你少喝一點酒。”
“我等一下過去,你先休息。”薄霖把音樂關了,“你乖。”
“好的,我先休息,你不要喝多酒了,你胃不好。”
盛南謹坐在那裡,一直觀察着薄霖一舉一動,看着他接電話,再到掛電話,薄霖人已經站了起來,好像喝了不少。人輕輕一晃。
“解酒茶呢?”薄霖叫盛南謹過來的原因就在這裡,就算他喝醉,盛南謹也有辦法解他醉酒。
“難得醉一次,像你這樣,有意思嗎?”盛南謹把帶來的茶遞給他,“最近這幾年,你幾乎不怎麼沾酒,今晚是把過去的給一次喝回來了?”
“你知道我要去醫院,她不喜歡我喝酒,也聞不得我身上的酒味的。”薄霖把解酒的茶一口氣喝完,坐在那,片刻人就清醒了很多。“南謹,還是你好。”
“我有什麼好。”
“對了,剛纔我在旁邊看到了盛南笙。”
話剛說完,淡定坐在那裡的盛南謹已經站立,股一陣風般出了包廂……薄霖看着即刻被甩上的包廂門,又看了看剛纔盛南謹坐的位置,低聲的笑了起來。
這兩兄妹真的很有意思。
一個追,一個躲……躲的一聽到追的就恨不得消失;而追的聽到躲的,恨不得立刻把人帶到自己身邊,真有意思啊。
薄霖先回紫金苑換套乾淨的衣服,洗個澡把自己身上那股酒味去掉後,纔開車去醫院,車子越近醫院,速度卻一點一點慢了下來。
他人站在住院部樓下時,心竟然有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竟然是惆悵。
“薄少?”林曼手裡提着宵夜,看到站在那裡的身影,看了幾秒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他怎麼會來醫院?
難道宛白也來了?
薄霖淡漠看了林曼幾秒,纔開口,“居心不良,一些讓人去揣測的照片,林小姐以後不用再發給我了。”
林曼握着宵夜袋子的手一緊,“薄少。我聽不懂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薄霖嗤笑,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明明充滿算計,那麼會裝,林宛白那個女人怎麼會對她沒有一點警惕之心的?
越是這種會裝無辜,裝可憐,裝事不關已的人,內心纔是最陰暗的人。
“怎麼,要我說明白?小白跟喬琦呆在一起的照片,難道不是從小姐你用另一個手機給到我手機上來的?”
“我……”
“還不認?是不是要我拿出證據?”薄霖打斷她,聲色驟然一冷,讓林曼剎時間不敢再不認。
“我只是想薄少你看清楚一個人而已,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你就那麼希望她過得不好?”薄霖淡聲的問。
這個問題,林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如果說她是想林宛白過得不好,那他肯定是向着林宛白的;可要是說她想林宛白過得好,那她所做的那些又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希望你們之間不要有欺騙。”林曼深思後,給出這樣的答案。
欺騙?薄霖重複這個詞,“我覺得林小姐對小白纔有欺騙,若真的那麼不想她好過,我建議林小姐離開寧城,國內那麼多地方,總有適合你的位置,你說是不是?”
林曼臉徹底的白了。
薄霖的意思。她怎麼會聽不懂?
言下之意就是她再給林宛白惹?煩,再發一些林宛白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給他;甚至可以說是她再針對林宛白,他就要她在寧城呆不下去!
“我,我知道了。”林曼戰戰兢兢的點頭。
薄霖這個人狠,她是多少知道點的……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那麼向着林宛白,是啊,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就賀兵一事,她就該看清楚。
這個男人,視林宛白爲掌中寶啊。
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林曼心裡積着這種情緒越來越深……
————
薄霖又回到了車裡,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卻看到幾條未讀短信。就在不久前發來的。
體貼的讓他不用再來醫院,應酬完了早點回家休息。
她已經睡了。
在看到信息的這一刻,人莫樂的好像輕鬆了很多……
————
“舅舅,舅媽,我朋友已經在希爾頓酒店那裡訂了三天的房,早餐後,我送您們過去那裡吧。”早餐時,林宛白跟舅舅一家子說起這件事。
劉立蘭先質疑的問,“我們在這裡住得好好的,怎麼要跑去住酒店?”
“薄霖好靜,你們也看到了,昨晚他出去住了。”林宛白爲難的說。“舅媽,實在不好意思。
話說到這份上了,劉立蘭也不好說什麼。
而昨晚,她女兒也跟她說了勾引薄霖失敗……甚至還被教訓了一頓。
看來,倆人關係還可以。
唉,自己的女兒明明比宛白聰明又圓滑,還懂那麼多人情事故,怎麼就找不到像薄霖這麼好的女婿呢?真是,老天挺沒眼的。
“姐,你跟姐夫感情真好。”徐靜儀羨慕的說,“他還給你買了這裡的房子,對你真好。”
“也就那樣。”林宛白低頭吃着早餐。漫不經心的回答着。
“這也叫就那樣啊?姐,你的心太大了,要學會滿足啊。”
林宛白扯了扯脣角,早餐就動了幾下,一點味口都沒有,“你們慢慢吃,我吃得差不多了。”
餐桌上三人面面相視。
明顯感覺到林宛白對他們的不在意,並不像昨天那麼熱情……想做的事情沒有做成,呆在這裡確實沒有意思了,還不如去住酒店,五星級啊,寧城最豪華的酒店。
“你啊。連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以後怎麼能成大事?”劉立蘭看到林宛白走後,在餐桌上教育自己的女兒,“就是一個男人啊,都沒有收成功,你學的那些本事呢?”
“媽,他怎麼能跟別的男人比?”徐靜儀尷尬的說,“人家要什麼要的女人沒有?只要開口,排除都不知道排到哪裡去了。”
“那別人沒有你這樣的機會啊。”倆人在房間裡呆了半個小時,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失敗得夠徹底的。
徐靜儀抿了抿脣,她害怕薄霖……這能怪她嗎?
整個人都被嚇傻了好不好?
“好了,好了,總歸是宛白的老公,你們這樣真的不好。”徐秋新皺着眉頭說,“宛白讓我們住一晚,又說送我們去高級酒店。”
“你懂什麼?”劉立蘭壓低聲音一呵斥,徐秋新就不敢說話了。
“舅舅,你們好了嗎?可以過去沒有?”林宛白拿着車鑰匙從樓上下來,“我們出發吧。”
她的車子是之前薄霖買給她的那一臺……
劉立蘭跟徐靜儀看着,心裡是我嚓我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