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藍小芹轉身就跑:“那我現在向他要去。 ”
“小芹!不準去!”紀傲峰忙叫她,她已經風風火火嚮慕容宏遠跑去了。
鄭若玉笑着說:“妹夫別擔心,沒事的。”
幾個人都看着藍小芹,想看看她到底怎麼要簽名照。
藍小芹激動地衝到慕容宏遠面前,叫了一聲:“姐夫!”
慕容宏遠正在低頭跟步小小說話,聽見喊聲,他擡頭“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頓時讓藍小芹壓力倍增,如此近距離地看着這位電視上的大人物,她心裡忽然就忐忑了,急忙立正敬禮:“歡迎首長……”
慕容宏遠打斷她:“歡迎首長視察你的婚禮?”
“呃,不是視察……”
“不是視察,那是檢閱?歡迎首長檢閱你的婚禮?”
藍小芹看見慕容宏遠一臉捉弄她的笑意,一下就放鬆了,嬌嗔地說:“哼!姐夫欺負我!我要告訴大姐!”
慕容宏遠哈哈大笑。
步少風也笑了:“小芹,你還沒叫二姐夫呢。”
“哦,對,”藍小芹說:“我現在有兩個姐夫了,得分開叫大姐夫和二姐夫。”
她向步少風敬個禮:“二姐夫好!”
她轉頭看看鄭高強,說:“這位很面生,你是誰?”
步少飛忙替他回答:“這是首長的警衛員。”
“哦?那也是我們的同行?”
鄭高強向她敬了個軍禮,回答:“是!”
他一直看着這位姐姐,見她那麼活躍,知道她的生活比大姐和二姐好得多,他打心眼裡爲她高興。
藍小芹問:“那你的功夫是不是很好?能夠做首長的警衛員,功夫一定是萬里挑一的。”
鄭高強的臉一紅:“我……馬馬虎虎。”
藍小芹笑起來:“你還挺謙虛,什麼時候指點我一二,行不行?”
步少飛接過去:“小芹,你有紀隊貼身指導,還需要別人指點?”
藍小芹瞪着他:“步隊!你變壞了!”
慕容宏遠問:“他怎麼變壞了?”
“連貼身指導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還沒有變壞?”
所有人一起看向步少飛。
蘇小萌哈哈大笑:“小芹不說我還沒有注意,你這一說,我發現少飛果然變壞了。”
慕容宏遠也笑起來:“說明結了婚就不純潔了。”
步少飛的臉都紅了。
慕容宏遠又說:“如果一直純潔,怎麼生產下一代?”
大家都笑了。
藍小芹這時候才纏着慕容宏遠要簽名照。
慕容宏遠說:“怎麼?想掛在你家門上避邪?”
“哪會啊?”藍小芹說:“我要精裝起來鎖在我的保險櫃裡,我這輩子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大人物,不要一張簽名照好可惜啊,要到了也要藏着自己欣賞。”
慕容宏遠哈哈大笑:“你都是我的小姨妹了,還怕以後沒機會見我?”
“機會是有,可是真的好難得嘛,你有工作,我也有工作,這一次離開了,我估計我們幾年都不一定見得上一面,你給我一張簽名照,我想你的時候就看看……”
“你不怕妹夫吃醋?”
“他吃什麼醋?我跟他一起看啊,只要看到你的照片,我們全身就有用不完的力氣。”
慕容宏遠詼諧地說:“你們不是在欣賞照片,是在拜大神吧?”
一羣人聽着他們說話,不時發笑。
在藍小芹的輕磨硬纏下,慕容宏遠答應了:“到了你家裡,我做你的模特,你愛怎麼拍怎麼拍,照片洗出來,我只管簽名,你滿意了沒有?”
藍小芹歡喜得跳起來:“滿意滿意,那就這麼說定了。”
她又說:“大姐夫,我能不能到你們家去看看?”
慕容宏遠問:“你想看什麼?”
“我想看看你們家在哪裡,二姐夫家我去過了,大姐夫家我還沒有去過呢。”
“去吧,把你二姐也叫上,一起到我們家熱鬧熱鬧,我們家很多年沒有熱鬧過了。”
“好啊!我給二姐說去。”
她又風風火火跑到兩個姐姐身邊,左手挽着蘇小萌,右手挽着鄭若玉說:“二姐,我們到大姐家去好不好?”
蘇小萌問:“現在?”
鄭若玉笑道:“現在肯定不行,等小芹舉行完婚禮,你們都到我家去。”
“好啊,二姐要去吧?”
“要。”
藍小芹又看向江豆豆:“豆豆去不去?”
“我……”江豆豆不好說去,畢竟人家是親姐妹,她和鄭若玉沒有直接關係。
不等她拒絕,鄭若玉接過來:“豆豆和步隊也去,你們把高強教育好了,我還沒有向你們表示感謝,一定要賞光到我家玩。”
藍小芹問:“高強是誰?”
蘇小萌看鄭若玉一眼,忙說:“是大姐一個遠親,以前在少飛手下當兵。”
“那應該是步隊一個人教育他,怎麼和豆豆扯上了關係?”
這真是撒了一個謊,就要用十個謊來圓。
鄭若玉只好半真半假地說:“我這個遠親無意中認識了豆豆,不相信她和步隊結婚了,一直追她,在豆豆和步隊兩個人的努力下,他才認識到錯誤。”
“哦,原來是這樣,”藍小芹偏頭看着江豆豆,說:“看不出來,豆豆都做少婦了還能吸引男人追啊。”
江豆豆衝過來打她:“你再瞎說我揍你。”
藍小芹拉開架式:“來啊,誰怕誰?”
紀傲峰喝道:“小芹!你幹什麼呢?”
藍小芹收起拳頭,嘟嘟嘴說:“人家開個玩笑嘛,你別老這麼訓我,沒見大姐夫和二姐夫都在呢,被你訓得好丟人。”
幾個女人笑起來,蘇小萌說:“我發覺得小芹和紀隊真是天生一對。”
藍小芹不解:“我和他怎麼就成天生一對了?”
“因爲一物降一物。”
“啊!二姐是在取笑我!我告二姐夫去!”她又風風火火跑了。
蘇小萌和鄭若玉大笑起來。
藍小芹跑到步少風面前,還沒開口,步少風搶先說:“你二姐說得對,你這匹烈馬就需要紀隊這樣的男人才馴得服。”
藍小芹用力翻了他一個大白眼:“我看出來了,大姐和大姐夫,二姐和二姐夫,那纔是天造地設的兩對,連欺負我都站在同一條站線!”
一羣人轟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