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凰依舊是一身凸顯雍容華貴的宮服,一頭烏髮梳成了髮髻,隨着腳步移動,間或穿插着步搖的清脆聲。
“什麼風把太后您給吹來了??”雲九天嘴邊掛着一抹冷笑道。
“聽聞九天你病倒了,哀家特意過來瞧瞧的。”風夜凰亦不怒,說話的空隙,瞥了眼殿內的火依舞。
“太后真是來看朕的?”雲九天挑高濃眉,看着風夜凰問道。
“這點重要嗎?哀家和九天是一家人。不是嗎?”風夜凰四兩撥千斤地將話題撥開。
“有些事需要朕來提醒太后嗎?”雲九天的臉頓然變得陰沉萬分,原本還巴在雲九天身上的白玉兒稍稍退開了幾分。
“太后,今日朕無心爭執。您請便!”雲九天頓然下了逐客令。
一旁的左小小看着二人的互動,甚是怪異。太后怎麼說身份也是暴君的後孃,怎麼說話的感覺倒像是個仇人。
“好。”風夜凰淡淡地瞥了眼殿內之人,視線最後落在火依舞身上。
“依舞,跟哀家走。”
左小小也樂得開心,剛纔那暴君說的打入暴室!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地方,但是在歷史上,漢朝時期的暴室,那真不是人去的地方。
整日干着苦力,吃的是餿水剩飯,住的地方不擋風不擋雨,正常人進去,估計不出幾天肯定要熬出病來。
“慢着!”雲九天略有威嚴的聲音在二人身後響起。
“莫非太后忘了!後宮的制度爲何而定!”雲九天緩緩地從龍牀上走下牀,一邊的孫公公趕緊過去攙扶着他。
風夜凰的腳步停了下來,緩緩地轉過身,“舞兒乃初犯……”
“如果每個初犯者都如此,那宮中還有規矩可言?!”
“三天三夜乃重犯者。舞兒只能說輕犯。一天一夜即可。”風夜凰看了眼火依舞,緩緩地說道。
“既然太后求情了,朕就賣太后一個面子。”雲九天冷笑道。
“來人呀,把火依舞拖入暴室,兩天兩夜。期間任何人不得入內探訪!”
“九天你!”風夜凰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反觀左小小的神色,倒是沒什麼變化。
左小小看了眼太后,再看了眼暴君,最後轉身,邁着步子朝殿外走去……
她早就知道,這暴君不會這般容易繞過自己的。不過太后能來救自己,說明她卻是是個可靠之人。
途經銀翼身邊的時候,她似乎聽到了句,“小心飲食。”
可再她轉頭看着銀翼的時候,卻沒有見到他神情有何變化。莫非是幻聽了?
走到門口之時,那幾個奉命將自己拖去暴室的侍衛準備架起左小小。
“慢着!”左小小瞥了眼已經擺好架勢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