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離開訓練場,發現自己班的那些學生,一個個都站在訓練場外等着。
“不是讓你們訓練嗎?聽不懂人話是嗎?”
林楓冷冷的一句,讓這些人一膽顫。
在他們心中,林楓雖然看上去一副平淡,十分好說話的模樣,但是卻實際是一副活閻王的姿態。
“我們看到徐道仁被打的那副模樣,雖然我們不是很熟悉,但是同班同學不能任由別人那麼欺負。”
其中一個面對林楓的威壓還是站了出來。
“回去訓練,你們是我的學生,出了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回去訓練。”
林楓冷冷的說道,朝着醫療室走去。
正好遇到了匆匆趕回來的寒霜。
寒霜將徐道仁送到了醫療室就折返了,感覺林楓可能會有危險,同境少個脈門肯定不是那個李子峰的對手,而且對面人多勢衆,林楓的性子又是那麼剛,真動手起來,林楓可能要吃虧。
所以寒霜着急忙慌的往回趕,看到林楓安然無恙臉上沉重的臉色纔算是稍微緩和了一會。
“怎麼了,裡面怎麼樣了?”
寒霜對着林楓問道。
“我把那個王家少爺給殺了,殺李子峰得時候,被那個副院長制止了,讓他多活一段時間吧,我遲早殺了他。”
林楓淡然的說道。
他雖然說的是風平浪靜,但是這些學生驚嚇的是一身冷汗。
尤其是寒霜,她呆在了原地,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林楓會動手殺了那個王少爺。
這些學生也知道王家少爺是個什麼角色,那個王世寬平日裡都十分高調,便是在雲明山明前都趾高氣揚的,一個人能夠如此囂張,只能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他的背後絕對有能夠支撐起他這份囂張的勢力。
“你知道那個王家少爺是什麼人物嗎?”
寒霜臉色慘白的人對着林楓說道。
林楓卻仍舊是一臉的淡然:“什麼人?王公貴族,皇室甲冑?我管他是什麼人,敢傷我的人,就是死。”
林楓此時的神情,讓他們想起了第一天見到林楓的場景,那個時候,林楓也是差一點就殺死了雲明山,這傢伙做事真的是無所畏懼,可不管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
但是那句,我管他是什麼人,敢傷害我的人,就的死。
讓這些學生有些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他的確是有一個做老師的責任感。
“你會死的,王家不會放過你的。”
寒霜對着林楓說到,臉上充滿了擔憂的神色,這種行爲帥氣歸帥氣,但是總歸是承擔後果的。
“現在離開京都吧,到別的城市去,去王家找不到的地方,或者去別的國家,總之快點走,不然王家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寒霜接着對林楓說道。
底下的學生也接着附和,他們也希望林楓能夠留下來繼續教他們,但是現在讓林楓活下去更重要,在王世寬死亡消息傳到王家之前,在王家反應前逃出去,就能夠活下來。
但是林楓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他曾經一人對抗六大宗門,王家很強嗎?比不過任何一個宗門,面對六大宗門林楓尚且不懼,區區一個王家,他林楓還沒有放在眼中。
“老師,你是真的不知道王家有多麼大的勢力,你別看我是皇姓,我都不敢跟那個王世寬叫板,你還是逃吧,真的會死的,我會幫你安排逃出去的道路的。”
雲明山此時也對着林楓說道。
一個皇姓的人都竟然這麼畏懼王家,說明這王家在這帝都的確是有些勢力。
雖然王家並非皇姓,但是也是皇親國戚。
王家之女是王語嫣是當今王上最寵幸的妃子,這皇妃的弟弟被人殺死了,此事都不可能這麼輕易得結束,林楓不死,這件事恐怕不會終止。
任憑這些人說的天花亂墜,林楓仍舊是一臉的淡然。
這個青年就好像天生不知道恐懼兩個字怎麼寫。
“我最後說一遍,給我回去訓練,在我死之前,我還是能夠弄死你們的。”
林楓冷冷的說道,十分顯然,沒有將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
這些人無果,面對林楓的威壓只好回到訓練場訓練。
“帶我去醫療室。”
林楓對着寒霜說道。
寒霜面色慘淡,還想說話,但是卻是被林楓一隻手遮住了嘴巴。
“如果是勸我逃的話語就不用說了,我是不可能離開的,王家想要殺我的話,儘管讓他們來便是了,他們要是有殺我的本事,我給他們鼓掌。”
何其囂張的話語,這個林楓是真的就沒有將王家放在眼中啊,但是他一個二境四重的人,還只有兩個脈門,如何能夠應付的了整個王家呢。
但是這林楓如此偏執,想來自己也是勸不動了,便是算了吧,也就閉嘴了。
帶着林楓到達了醫療室。
徐道仁的身體狀況十分不樂觀。
“沒救了,準備通知家屬帶人回去吧。”
這是那個醫療師給出的意見。
林楓看着徐道仁,上前一步突然一股靈氣打進徐道仁的身體裡。
旁邊的一個老人搖了搖頭:“年輕人,不要浪費力氣了,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他確實已經沒救了,經脈盡斷,體內內傷太重,大羅金仙在世也拯救不了他。”
那個醫療師也是點了點頭:“方老可以大楚國醫術的頂流了,有國手之稱,方老都救不了的人,那真的是救治不了了,雖說在被送來之前服下了護心丹,但是也只能護住最後一絲心脈,活不了多久了,傷的實在太重了,沒經過及時的醫治,還長時間的暴曬。”
寒霜也是在林楓的身後拍了拍林楓的肩膀:“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已經沒救了。”
見到林楓還不斷的努力着,不斷往徐道仁的身體之中注入靈氣, 寒霜也是勸誡到。
“好好休息幾天,等到身體康復了再接受訓練吧。”
林楓輕聲的言語了一句。
“他已經不可能參加訓練了,通知家屬吧,我已經你很悲傷,但是我們也的接受事實不是嗎?”
那個年輕的醫療師說道,在他眼裡這徐道仁已經死了,就差時間讓屍體變得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