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血殺劍,看來你是血殺公子李清河,耳聞已久,只是你的實力是不是如同你的名聲一樣如雷貫耳呢?”
林楓壓低着聲線淡淡的說道。
的確這個名字在他面前被提及太多次了,在血殺宗的那半年裡,幾乎每天都能夠聽見李清河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在血殺宗就好像被神話了一般。
今天林楓也算是第一次見到這傳聞之中的血殺公子。
林楓單手一揮,空中已經瞬間凝聚出七把血殺劍來,這七把血殺劍瞬間射向了李清河。
李清河明顯在那一剎那慌了神,他沒有想到對面也會使用血殺劍,而且竟然能夠凝聚出七把血殺劍。
要知道僅僅是因爲能夠凝聚出五把血殺劍,已經讓他成爲了血殺宗歷史上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之前他也聽說過,宗門出現一個叫林楓的,能夠凝聚七把血殺劍。
當時他是絕對不相信的,因爲自己能夠凝聚五把血殺劍已經是極限,這世間不可能存在凝聚七把血殺劍的人物。
林楓他是看不到了,但是眼前這個斗笠男卻是在他眼前十分清晰的做到了這一點,而且七把血殺劍凝聚的速度,竟然是比自己凝聚五把的時間還要短。
這一慌神,七把血殺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血破!”
李清河發動血殺決的第二層,血破,讓林楓所凝聚的血殺劍瞬間變成一灘血水,這血破也是林楓在血殺宗用的最多的招數,沒想到今日竟然被別人給破了自己的劍。
但是這似乎都在林楓的意料之中,血破發動的一瞬間,血殺劍變爲血水的一瞬間,林楓重新凝聚那血殺劍,血殺劍變爲血水只是一瞬間,
但是血水變成血殺劍同樣也是一瞬間。
七把血殺劍再起,並且七劍歸一。
那一瞬間,李清河再沒有在短暫的時間內發動第二次血破。
只好迅速調動自身的靈力,擋住這一劍。
但是太過倉促,李清河被這一劍擊退數步。
不過境界的差距還是在的,後續調動的靈力將這一劍擊碎,但是李清河同時嘴角也溢出了一口鮮血。
楚國八公子之一的李清河,代表年輕一輩天花板這一序列的人,竟然被一個不知名的二境四重的人,給擊退了,還受傷了。
躲在後面窺視的雲明雅愣住了,這個神秘人是個什麼怪物,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震撼的發出聲來,但是這也實在是太震撼了。
即便是越境對戰,也是低境界的天才對付比較平庸的高一境界的廢材。
但是這個身穿蓑衣,都帶斗笠的神秘人,他對付的是這個國家最具備天資的天才之一,這樣也能夠越境?這似乎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怪不的,他能夠放出那樣的狂言,他的確有狂妄的資本,但是想要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終究是有些不可能的。
“看來言過其實了,聞名不如一見啊。”
林楓看似平淡的聲音卻是讓李清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這些被捧起來的天才,耳邊聽到的一直都是讚譽,尤其是李清河這種,血殺宗的年輕一輩幾乎是將其當成神明瞭。
但是這樣一個人卻是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低於自己境界的人。
用的還是他最擅長的血殺劍,這不擺明就是打他的臉嗎?
他現在只感覺是臉上火辣辣的,現在必須殺了眼前這個人,但是即便是殺了眼前人,他心中也知道,自己被一個二境四重一招擊退的事情是抹除不掉了。
這件事會不斷的被傳出去,成爲他人的笑柄。
“的確是浪得虛名,竟然是被一個二境四重的擊退了,還打出血了,我感覺你都不配擁有八公子這個名號。”
說話的是雪月公許安世,一個在八公子末席的人,但是他對李清河冷嘲熱諷是有原因的,當初自己被林楓羞辱的時候,這李清河對自己何嘗不是這般語態。
浪得虛名,配不上八公子的名號。
不過是將李清河曾經所說的話語,還給他罷了。
李清河雖然被林楓擊退,但是看向許安世的時候,眼神之中是帶着輕蔑的,他是打心底看不起許安世,覺得他配不上這個位置,甚至覺得他的弟弟許安青,現在二境四重都比他強。
“那你去試試,我看看你有幾斤幾兩,看看你配不配的上的這個名號。”
李清河冷冷的說道,自己都被擺了一道,這個許清安肯定下場更慘。
“未嘗不可,我讓你看看二境五重巔峰是如何秒殺二境四重的。”
許安世倒是十分輕鬆的接下了話語,他認爲李清河吃癟是因爲這神秘人率先動手,而且李清河輕敵了,應對的防禦都十分的倉促,只要自己認真對戰,二境五重巔峰怎麼可能會輸給二境四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我這一劍名爲風雪劍!”
許安世上前幾步淡淡的說道,並且抽出自己的劍,拔劍向天。
風雪不斷聚集,周圍都漫布着風雪,帶着刺骨的寒意的。
這一劍,林楓見過, 就在當初的滄溟山,只是這一劍曾經是他的弟弟許安青所用,心智不成熟的許安青被方青輝給嚇的尿褲子了,最終都沒有揮出這一劍。
這一劍的施法前搖時間太長了,就是你需要很長時間的蓄力,這個時候你自己是不能動的,很有可能這個時候被人直接幹掉。
但是很顯然,這一招一旦釋放出來,那威力可以說是毀天滅地的。
需要有人給他打掩護,但是風雪劍能夠單體使用,是因爲瀰漫在空間之中風雪會冰凍敵人的速度和力量,在他的近身也存在非常強大的風暴和劍意,讓敵人無法攻擊他。
“上來就放大招,看來你心中還是畏懼,怕尋常招式會輸,說什麼秒殺,還不是拼盡全力,就怕某人拼盡全力也勝不了。”
李清河在後面冷嘲熱諷了一句。
許安世臉色難看,但是不知道如何反駁這李清河,只得冷哼一聲:“我實在是想不到我怎麼樣纔會輸給一個二境四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