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講述,樊塵心中對於湯瑞欣逐漸的有了一些好感,雖然她外表冷豔,可是對於樊塵卻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所以願意跟他講了那麼多的“秘辛”。舒殘顎疈
這也是樊塵完全不懂,才覺得她說的事情是秘辛,其實這些事情對於圖天界五大勢力的所有人來說,都已經是常識了,樊塵卻聽得津津有味。
當她講完之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樊塵道:“還未請教兩位的名諱,不知對於我們剛纔提議之事,有何決斷?”
樊塵拱了拱手,道:“多謝湯姑娘不吝告知,日後小子必有所報,小子叫程凡,這是內子雁兒。
至於姑娘剛纔所說到軒轅城一行之事,請恕在下無禮,我二人另有要事待辦,就不多打擾了,告辭!宕”
說罷,深深的看了湯瑞欣一眼,將她的樣子牢記心中,留待日後有機會再圖報答。
他是有恩必報之人,這湯瑞欣三番五次維護於他,否則真與那倪健柏衝突起來,雖然樊塵未必懼怕於他,可是這樣一來,湯瑞欣必然會維護同門的利益,二對二,他沒有十分的把握。
“且慢,好大膽的小子,我師妹好言相勸,又對你說了如此多的秘辛,你竟然絲毫沒有感謝之情,什麼時候這個世界的人,隨便一個便能夠不將我軒轅城之人放在眼裡了?延”
倪健柏一見樊塵要走,心中殺意頓起,身*體一晃就攔在二人之前,湯瑞欣的眼中也有了絲絲的惱意,這傢伙簡直是太不近人情,人家維護他的一好意他難道完全感覺不到嗎?
“等等,他剛纔說什麼,內子,難道他這麼年青就已經結婚了?”
想到這裡,湯瑞欣臉色不善的看着梅寒雁,隱隱的對她有了一絲敵意。
wωw¤Tтkan¤C O “怎麼,難道你還想強請不成?”
對於倪健柏,樊塵可是一點也不客氣,此人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不是看到湯瑞欣的份上,他說不定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雖然短時間內難以殺了他,但是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深刻教訓卻是很容易的。
倪健柏似乎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道:“強請?小子,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若不是師妹護着你,你早已經成爲我的俘虜,任由老子揉*捏,請?你當不起這個字!”
他也不急着動手,就是想看看,樊塵如何應對,有沒有膽量動手,所以不斷的激動於他,想讓湯瑞欣看看,她看中的傢伙是一個什麼樣的孬種。
“小子,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一會老子擒下你們倆,可不保證你們的安全。”
說罷,他的眼睛不斷的在梅寒雁逐漸成熟的胴*體上瞄着,想象着一會將他們擒下來後如何的享用她,完全當樊塵是擺設。
樊塵心中的殺機一下間爆發了,從來只有他在別人面前稱老子,哪裡有別人敢對他說這種話的,更何況現在他已經得知了自己想要的常識,便不再客氣什麼,直接動手。
這一次與梅寒雁的血脈融合,提高的不令是他的身*體素質,隱隱的讓他的心智也更加的霸氣了許多,高貴血脈帶來的另一個好處,就是無比的驕傲與霸氣。
他邪笑一下,道:“不讓走,那就打!”
他突的消失在原地,然後向着倪健柏一拳轟去。
倪健柏見到樊塵動手,心中冷笑一聲,暗道:“小子想跟我鬥,你還嫩着點,這下是你先動手的,我看師妹還有何話可說。”
可是下一刻他的冷笑就變成了驚駭,因爲在他的神念當中,樊塵已經完全消失了,似乎從來就沒有這個人一般。
他的神識始終都鎖定着樊塵二人,雖然這樣做很不禮貌,可是對於他來說,又怎麼可能在乎一兩隻下界的螻蟻的感受呢。
不過他終究是軒轅城中的精英子弟,人雖然不咋的,反應卻是一流的,他猛的一個轉身,向着身後狠狠的砸出一拳,“啪”的一身傳來,他的身*體“蹬蹬蹬”的大退三步。
他駭然的甩着拳頭,其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感覺到砸到了一塊最堅硬的金屬之上。
青草飛濺、碎石飛揚中,樊塵的黑髮飄揚,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他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剛纔的那一拳只是試探之舉,他只用了七成的靈力,雖然這倪健柏有倉促應對之嫌,不過經過試探,他認爲這倪健柏的實力與他也就在半斤八兩的程度罷了。
既然如此,那麼他也無需客氣什麼了。
“轟天拳!”
樊塵暴喝一聲,順着倪健柏退後的方向而進,拳頭如標槍向着他的臉部砸過去。
打人就要打臉,這是樊塵一慣來的風格,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面,那麼怎麼樣讓敵人難受他就怎麼來。
倪健柏的臉色極爲難看,他沒有想到樊塵竟然還是一個強大的武者,剛開始的時候他一點也探查不出他的靈力波動,哪知道他一動手就那麼兇殘。
“嘿,小子找死,老子今天不打爛你的臉,我就不姓倪!”
他臉色浮現出一股土黃色的光柱,身上“嗡”的一聲出現了一層土黃色的靈力層,這乃是軒轅城的絕學土龍護體。
只見這道土黃色的光芒一斂,化爲一層一寸多厚的鎧甲覆蓋在他身上,肩膀之上兩隻神龍之首含着一顆珠子,閃爍着淡淡的光芒。
在他的面部也出現了一件頭盔,如同龍頭一般,將他整個面部完全籠罩在內。
鎧甲一出,倪健柏整個人的氣勢頓時一漲,他猛的一踏地面,不甘示弱砸出一拳,一隻淡黃色的土龍咆哮而出,“神龍吞天!”
樊塵的拳勢與這條土龍狠狠的砸在一起,在半空中發出劇烈的震盪,半晌之後同時消失一空。
這一次雙方都已經使出了全力,勢均力敵。
樊塵二話不說,揉身上前,再度與倪健柏戰在一起。
另一邊,湯瑞欣臉色不善的看着梅寒雁,身上暗暗蓄起靈力,她對於梅寒雁有一股深深的敵意,對於樊塵她可以和言善色,可是對於這個在樊塵身邊,神色看似極爲親密的女子,她可不會客氣。
她想起剛剛樊塵說的話,心中有些酸酸的,道:“你真的是他的夫人?”
她如今也僅是年過二十而已,一向性子極爲冷淡,特別對於男人有一種拒之千里的排斥感,所以對於男女之情,她完全是一片空白,小姑獨處。
不知爲何看到樊塵後,她的一顆芳心就暗自“呯呯”跳動不已,她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只覺得看着樊塵她就很喜歡,捨不得他受到任何的委屈。
所以這才跳出來,不惜得罪倪健柏也要維護樊塵。
可是剛剛竟然聽到樊塵說這眼前這比她還要小几分的姑娘竟然是那人的夫人,她的心頓時一陣糾疼,她硬不下心來對樊塵怎麼樣,可是對於梅寒雁,她卻沒有那種顧慮了。
梅寒雁一聽“夫人”這兩個字,臉上頓時浮起兩片紅雲,輕“啐”了一聲道:“好個不正經的塵哥哥,哪有當着生人的面這樣說的,人家還只是跟他。。。有過夫妻之實罷了,什麼時候就成了。。。他的夫人了。”
這些自然都是她心中的想法,不過在外人面前,她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拆樊塵的臺,道:“沒錯,我。。。我就是他的。。。夫。。。夫人!”
說到最後兩個字,她已經聲若蚊語,連她也聽不清自己說什麼。
湯瑞欣雖然聽不見她最後的話語,不過見到她那羞答答的神色,哪還猜不出個七七八八?
她輕啐一聲,道:“好你個不知羞的丫頭,小小年紀竟然就已經和他。。。和他幹出那等事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家,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讓得他喜歡上你!”
說罷,也不等梅寒雁答話,手一伸,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已經出現在她手中,向着梅寒雁的肩頭刺去。
她雖然性子冷淡,不過心性卻不壞,並不準備殺了梅寒雁。
梅寒雁紅雲未散,冷哼一聲,道:“我與塵哥哥是什麼關係,與你有可相干,你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所謂,既然你想動手,我就陪你玩玩。
放心,我不會傷着你的,省得一會塵哥哥要傷心了。”
樊塵剛剛化名爲程凡,她稱呼他爲塵哥哥,外人聽來,還以爲是“程哥哥”,倒不會泄了他們的底細。
說罷,將柔雲奪從空間戒指中拿出,手臂一抖,身*體已經趁着這一推之力往後退了數丈,拉開了與湯瑞欣的距離。
長劍如同流星,瞬間就刺到了她剛纔所站的位置,而梅寒雁的柔雲奪也正好迎上了她的長劍,“叮”的一聲,奪尖與劍尖準準的撞在一起。
正在這時,另一邊卻傳來了一聲暴喝,以及一聲悶哼聲,樊塵那邊的戰鬥已經分出了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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