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神王!”
玄冥三老中的那個老者驚呼一聲,全力爆發,玄冥之氣瀰漫,凝聚出一隻由寒冰凝聚的蒼鷹,向着冥猿戰族的強者撲殺而去。
但是,拳芒掃過,寒冰蒼鷹一隻只的崩碎開來。
碰!
玄冥三老中的那個老者身體狂震,向後暴退。
同爲巔峰神王,實力也是有巨大的差距的,顯然,玄冥三老中的那個老者,根本不是冥猿戰族的對手。
“老三!”
玄冥三老其他兩個老者驚呼,目光森冷的盯着那個冥猿戰族,道:“敢打傷老三,拿命來!”
言罷,他們就要聯手殺向冥猿戰族那個強者。
但是下一刻,他們的身形猛然停住了,然後身體顫抖起來,臉上全是驚恐之色。
因爲,在他們前面,出現了一排冥猿戰族,有九個之多。
此時,九個冥猿戰族身上都瀰漫出可怕的氣息,全部都是巔峰神王。
“九...九個巔峰神王!”
玄冥三老的老大,那個光頭老者,說話都不利索了,舌頭打結,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玄冥三老另外兩個,也差不多了多少。
“你們要殺誰?”
一個冥猿戰族的大漢冷聲道。
“不...不...誤會,一切都是誤會,我們和那小子沒關係...”
說着,光頭老者一指黃東,道:“我們和他沒關係,我們是被他騙來的,都是誤會,我們現在就走,馬上就走!”
光頭老者說完,對玄冥三老另外兩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就要退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着這裡是什麼地方?宰了他們!”
陸鳴冷漠開口。
“殺!”
冥猿戰族的強者大喝,果斷出手了,可怕的攻擊,向着玄冥三老傾瀉而去。
玄冥三老大驚,竭盡全力抵擋,在身體四周,佈下了幾百層的冰層,想要擋住冥猿戰族的攻擊。
但是,拳勁掃過,玄冥三老所有的防禦全部崩潰。
他們身體橫飛了出去,大口吐血,遭到重創。
他們的身體出現了一道道裂痕,差點粉身碎骨。
“饒命,饒命啊,我們投降,我們願意投靠你們,以後爲你們做牛做馬,饒命啊!”
“放過我們吧,我們一定死心塌地!”
玄冥三老驚恐的大吼,差點嚇尿了。
他們知道,再不求饒,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先停一下!”
這時,陸鳴開口,冥猿戰族的強者停了下來。
“饒命,少俠,不,大人,大人饒命啊!”
玄冥三老知道陸鳴纔是首領,連連向陸鳴求饒,就差跪下了。
而此刻,黃東已經傻了,嚇傻了。
他萬萬也沒想到,陸鳴身邊,居然有這麼多強者。
一出來,就是九個巔峰神王。
在費盡千辛萬苦請來的玄冥三老,在這些強者勉強,不堪一擊,直接被打的求饒投降。
恐懼,無比的恐懼,涌上心頭。
逃!
此刻,黃東心裡,只有一個字,逃,逃離這裡,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走!”
隨機,黃東低吼一聲,驚醒了他邊上的衆人,帶着他的手下,轉身飛奔,恨不得多長几只翅膀。
但是,在他們面前,無聲無息間,出現了一個冥猿戰族,擋在他們前面。
“一起出手,擊退他!”
黃東大吼,全力爆發,想要合衆人之力,擊退擋路的冥猿戰族,逃出去。
但下一刻,前面那個冥猿戰族,爆發出恐怖的氣息。
這股氣息,如天威,如宇宙,浩瀚無垠,恐怖無邊,彷彿一整顆星球壓在他們身上。
上萬的高手,氣息剛爆發出,就被生生壓了下去,甚至很多人身體震顫,口吐鮮血。
“神君,是神君啊...”
黃東邊上,一個神王八重的老者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充滿了驚恐。
其他人也差不多,瞳孔瞪大,眼中充斥着恐懼。
神君!
陸鳴身邊,居然有一尊神君。
面對神君,他們人數再多也沒有用,差距太大了,會被屠殺掉。
黃東的身體顫抖起來,臉色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而玄冥三老,更是嚇的差點尿褲子,身體哆嗦的更加厲害。
之前,他們以爲陸鳴身邊,只是巔峰神王比較多而已,沒想到連神君都存在。
他們後悔的要死,早知道如此,他們打死也不跟着黃東來了。
倒黴啊!
他們心裡哀嚎,現在只希望陸鳴能網開一面,放過他們,不然的話,他們死定了。
“允許你們走了嗎?”
那位神君境的強者開口,聲音冰寒,配合冥猿戰族那擴口獠牙的面目,實在是猙獰無比。
撲通!
一些膽小的人,直接跪在半空中,哀求起來:“饒命,饒了我們吧,我們願意投降,歸降你們,願意做牛做馬...”
“饒命啊!”
起碼有一小半人哀求起來。
“要不要放你們,還要看我們府主的意思!”
神君境的冥猿戰族道。
陸鳴特意吩咐他們,在外面,不要叫他戰祖,就稱呼‘府主’。
然後,衆人看向了陸鳴,向陸鳴哀求起來。 шшш● Tтkā n● CO
“你們真的要歸降於我?”
陸鳴首先看向了玄冥三老。
“當然當然,我們真心想要歸降於府主,爲府主效犬馬之勞!”
玄冥三老的老大連忙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發誓吧,以生命本源發誓,一心爲我效力,永不背叛!”
陸鳴道。
“以生命本源發誓?”
玄冥三老臉色都是一白。
一般,兵士府,將軍府,君侯府,甚至是天王府招收強者,別人都不會以生命本源發誓。
因爲以生命本源發誓,不是鬧着玩的,一旦立下誓言,永遠不能背叛。
一般人,絕對不會以生命本源發誓的,如果各府招人用這樣的要求,根本不會有人加入。
就如黃東的那些手下,投靠黃東,都不會以生命本源發誓。
但是現在,陸鳴卻要求他們以生命本源發誓,他們頓時面露難色。
“怎麼?不願意嗎?”
陸鳴臉色冷了下來,冷冷道:“你們要清楚,現在不是我求你們投靠我,爲我效力,而是你們哭着喊着要投靠我,爲我效力,爲我效犬馬之勞,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