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九龍踏天步之外,陸鳴還修煉了另外一部武技。
炫龍槍決!
這是陸鳴在氣運之戰中得到,一部上品半神級武技,這段時間,陸鳴差不多快要將之修煉到最高境界了。
這就是悟性提升的好處,加上一心修煉武道,沒有因銘煉之道分心,各方面進展都很快。
吼!吼!
前面,出現了一條山脈。
山脈上,羣峰鶴立,古木參天,不斷的有獸吼傳來。
終於碰到了一座充滿生機的山脈。
“這裡,應該已經靠近中洲了,根據以往的典籍記載,只要翻過這座山脈,便能到中洲了!”
陸鳴眼中露出一絲期待之色,不過心裡卻沒有放鬆下來。
因爲據說靠近中洲的山脈中,裡面生存着強大的兇獸,有些能撕裂靈神境的強者,陸鳴不敢掉以輕心。
收斂氣息,陸鳴衝進了山脈中。
衝進山脈不久,陸鳴便遇到了強大凶獸的襲擊,陸鳴將之擊殺,妖力與精血全部吞噬。
精血用來提升血脈,妖力用來淬鍊肉身。
十天後,一個隱秘的石縫內,一幅畫卷漂浮。
是山河圖,而陸鳴正在山河圖中修煉。
嗡!
他頭頂,鎮獄碑血脈懸浮,光芒閃現,微微震動。
四道金色的脈輪閃耀,但過了不久,又有一道金色的脈輪瀰漫而出。
第五道金色的脈輪,鎮獄碑血脈,也達到了神級五級。
這段時間,陸鳴吞噬的精血,幾乎都用來提升鎮獄碑血脈了。
“看看鎮獄天功,達到何等威力了!”
心中一動,陸鳴起身,劈出一掌。
嘶啦!
空間急劇扭曲,遠處一座山峰轟然崩裂。
“提升的似乎沒有那麼恐怖,按照這個增加的幅度,如果全力施展,威力應該相當於下品神級武技的中等威力!”
陸鳴心中一動。
之前鎮獄碑血脈在神級四級的時候,鎮獄天功的威力大約相當於下品神級武技第一個層次的樣子,本來陸鳴以爲,鎮獄碑血脈提升到神級五級,鎮獄天功的威力,應該相當於下品神級第六個層次。
但現在看來,並沒有達到,差不多第四個層次的樣子,估計神級六級的時候,鎮獄天功的威力才能達到下品神級武技第六個層次。
神級七級,能達到上品神級武技的層次。
上品神級武技,可是唯有皇者才能修煉成功的武技。
“第三血脈,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不能覺醒!”
此時,陸鳴眉頭又是一皺。
到了現在,他的第三血脈,還沒有覺醒,似乎還在孕育,這讓陸鳴很無語。
其他天驕的第三血脈,早就覺醒了。
大部分的天驕,都會在靈海境覺醒第三血脈,少數人,纔在靈胎境覺醒第三血脈。
而如今,陸鳴的修爲,都已經達到靈胎八重了,第三血脈還沒有覺醒,這讓陸鳴有些鬱悶。
難道要到靈神境才能覺醒第三血脈,歷史上,要在靈神境覺醒第三血脈的,可謂少之又少,極其罕見。
“哎,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順其自然吧,我有九龍血脈,即便不能覺醒第三血脈,也不會比別人差!”
陸鳴心裡這樣想,然後出了山河圖,繼續在山脈中前行。
......
中洲,極東之地,便是靠近東荒的混亂領域。
一條雄偉無邊的山脈邊上,有兩個年輕的女子在小心翼翼的在山林間奔行。
這兩個女子,大約二十歲左右,長相幾乎一模一樣,一看就知道是雙胞胎姐妹。
兩人肌膚如玉,美豔無雙,都是難得一見的傾城美女,但此刻,兩個美女的臉色都很凝重,收斂氣息,小心翼翼的前行。
“阿卉,小心一些,別跑太快!”
其中一個女子小聲道。
“阿蕾,放心,這裡只是混亂山脈外圍,不會有太強的兇獸的!”
另外一個女子,顯得活潑一些,微微一笑,小聲道。
“我們已經來了幾天了,都沒有看到七彩毒蛇,也不知道七彩毒蛇到底在哪裡!”
被稱爲阿蕾的女子小聲的嘆息。
“阿蕾,你說是不是我們在山脈外圍,所以才找不到七彩毒蛇,找不到七彩毒蛇,就找不到七彩毒蛇的伴生靈藥解爺爺的毒了,阿蕾,我們要不要再深入山脈一些?”
阿卉姑娘道。
“嗯,只能如此了,不過阿卉你不要莽撞,我們速度放慢一些!”
阿蕾姑娘道。
接着,兩個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向着山脈深處而去,期間小心的避過了幾隻強大的兇獸。
吼!
突然,在山脈深處,響起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聲。
獸吼聲響起,宛如天雷炸裂,一道浩瀚的妖力沖天而起,天空中出現了一條恐怖的空間裂縫,雲層直接被空間裂縫吞噬,消失的無影無蹤。
吼!
接着,吼嘯聲再起,似乎充斥着無盡的憤怒,整座山脈都震動起來,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即便相隔了非常遠的距離,兩個小姑娘的臉色也是大變,一下子變的雪白,沒有絲毫血色。
“這...這是八級兇獸,八級兇獸暴怒,阿蕾,我們趕緊走!”
阿卉姑娘聲音顫抖,沒有之前的膽子,拉着阿蕾姑娘向後狂奔。
嗷!吼!
此時,山脈之中,羣獸嘶吼,一道道獸吼響起,似乎都非常驚懼。
兩個小姑娘更是大驚,知道山脈中的王者暴怒,羣獸驚懼,接下來恐怕許多強大的兇獸要四處奔逃,非常危險。
兩個小姑娘使出全力,向着山脈外奔逃。
轟隆隆!
四面八方,都有兇獸在奔逃,好在這些兇獸似乎被嚇破了膽,並沒有理會姐妹兩,姐妹兩纔有驚無險。
吼!吼!...
那道驚天動地的吼聲在山林深處傳來,驚天動地,氣息恐怖驚天。
姐妹兩一直跑了一個小時,才跑出了山脈,來到山脈之外。
這時,兩人才長長呼出一口氣,暫時是安全了。
“阿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八級兇獸,怎麼會突然暴怒?”
眼見脫離了危險,阿卉姑娘心思又活躍起來,大眼中充滿了好奇。
“不知道啊,阿卉,看來我們找不到七彩毒蛇了,爺爺的毒怎麼辦啊?”
阿蕾嘆息,兩姐妹的眼神又黯然下來。
她們兩人的修爲太低了,根本不敢闖進山脈太深的地方。
“咦?前面有人!”
突然,阿卉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