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藤條不斷被飛劍切斷。
藤條卻似層出無窮,彷彿永不停止,成功將飛劍攔了下來不讓秦力夫成功召回。
楚風雲到了,左手一伸就抓向秦力夫的飛劍。
“你敢!”
秦力夫急了,楚風雲真的想沒收他的劍,就好像蘇冬至收了薛初曼的劍一樣。
他很清楚,如果失去這把飛劍,他的實力將會大打折扣,就好像現在的薛初曼失去那把蘊養多年的飛劍後,實力在短時間內註定大跌,不足失劍之前的八成。
現在武典大會還有幾個月,秦力夫是想最後衝刺希望自己能進入前十晉升爲銀衣弟子進入內山的。如果這個時候失劍,想在武典大會之前蘊養出一把媲美的飛劍幾乎不大可能,也等於他晉升銀衣弟子無望了。
“轟轟!”
秦力夫瘋狂到雙眼都赤紅了,暴衝而上時手中再度多了一把劍。
秦力夫現在手中的劍遠不如那把被纏住的飛劍,但此時情急憤怒拼命之下,出手威力仍然可怕。
“拼命了?”
楚風雲左手一揮,一座巨大的土石山突然從天而降,狠狠砸下來。
“秦師兄小心。”
許多人看着從天而降的土石山,感覺就好像真的是一座巨山砸下,很是恐怖,忍不住驚呼出聲提醒秦力夫。
秦力夫也是臉色劇變,強大的風壓從天而降,他的衣衫拂動的厲害,地面上的塵土正不斷被掀飛,他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與危險。
擡頭一看,簡直神魂要喪,竟然是大山壓頂?
山,何來?
此時卻不是秦力夫多想的時候,他也沒有時間想了,當機立斷,手中的劍消失了,沉腰扎步,雙手舉起。
天王託塔!
秦力夫避不可避的情況下只能咬牙,打算將土石山托住。
可是下一瞬間,土石山消失了。
“……”
扎着步雙手如托塔天王一樣舉着的秦力夫整個人呆住。
就好像剛脫了褲子卻發現面前的美女突然消失了一樣。
“楚風雲……”秦力夫知道上當受耍了,反應過來後整個人真的要瘋了,可是他的吼聲剛起就停止。
楚風雲手中的劍抵在了秦力夫的喉嚨前,劍尖寒氣足可滲入秦力夫的皮膚,而他的左手已經抓住了秦力夫的飛劍。
“你已經敗了,如果再敢無理取鬧,我會殺了你。”
楚風雲左手大力一震,飛劍插到身旁的地面上直沒到劍柄的位置,然後他慢慢後退,退回到蘇冬至的身邊。
盯着退後的楚風雲,秦力夫目光一下子複雜到了極點,楚風雲打敗了他但最後還是手下留情沒有奪他的靈劍也沒有抹去劍上的魂識。
咻!
飛劍飛了起來。
秦力夫深深的看了一眼楚風雲,突然一躍便是踏在了飛劍之上,微微一滯隨後便是化爲一道流光朝南商峰飛射而去。
“哼!”
薛初曼的冷哼聲驟起,狠狠的颳了一眼楚風雲和蘇冬至後飛掠下山。
秦力夫和薛初曼雙雙受挫離開,田勇身後的那些黑衣弟子都呆滯當場,簡直石化,個個都像鬥敗了的公雞。
一些反應過來的人再看向田勇等人時,眼神竟然出現了埋怨。
如果大家公平競爭,以他們人數上的優勢,每一個時辰在利用靈氣洞上他們還是佔了多數的。現在倒好,一百座靈氣洞,大家只能用五十個,另外五十人就要被那才二百多名的新來黑衣弟子用,人家簡直五個時辰就可以再用一次,所獲得的靈氣洞修煉時間比他們多了太多。
沒這麼大的頭就別戴那麼大的帽嘛,沒實力就別去招惹人家新來的,害得我們一下子少了這麼多修煉資源,真是的。
“田師兄,五十個靈氣洞歸我們了。”韓正淳的聲音隨之也是響起,“記住了,這是你跟我們賭輸的結果,如果你敢反悔,我們敢保證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還有你們。”
韓正淳的目光落到了田勇身後的那些黑衣弟子之上,手則是指向身後,聲音微提道:“以後誰敢無端欺負他們是新來的那就是跟我們六人過不去,你們自己好好掂量。”
田勇身後的黑衣弟子低下了頭,而韓正淳等人身後的那些黑衣弟子則是個個精神大振,對韓正淳等人都充滿了感激,越發明白到大家是同期來的,理當團結才能立足。
“我們走。”
楚風雲六人離開。
……
靈洞峰之頂的一塊巨石上,有一名白衣弟子坐着。
山頂有九名白衣弟子,就他一個人坐着,其餘的人都站着,由此便可見此人的身份是衆人之首,是最尊崇的存在,因爲他就是南商峰白衣弟子排名第一的趙任遠。
“竟然連秦師兄都敗了,這個姓楚的傢伙還真是有點本事啊……”一個白衣弟子看楚風雲六人回去的身影,彼是有點酸意道。
“我看是秦力夫大意輕敵,又或是他的實力退步了。”有白衣弟子出聲表示對秦力夫的不滿,將他們的臉都丟光了。
秦力夫可是排名第三的存在,楚風雲將他打敗,也就意味着排名升到了第三,僅次於排名第一的趙任遠和第二的宇文良,其餘的人現在都被楚風雲的名次壓在了下面,這對他們這些老牌白衣弟子的威望造成了沉重的打擊。
“趙師兄,這幾個新來的勢頭很猛啊!”
“是啊,楚風雲的排名升到第三了,蘇冬至收了薛師姐的飛劍,排名應該也能升到了第五,井百萬取代羅慶增升到第二十六,陳對取代沈括升到三十,韓正淳第四十九,張山峰五十一。”
“楚風雲和蘇冬至的排名是很難升了,但其餘的人就不好說了啊,井百萬他們都能輕易戰勝,很明顯現在的排名遠不能證明他們的實力,如無意外再過一段時間,他們的排名都會繼續向上升,我們當中一些人的名次還得向下降。”
“媽的,降一個名次,購買資源就會貴一點。”
“趙師兄,那幾個傢伙的勢頭得壓一壓啊!尤其是楚風雲和蘇冬至。”
衆白衣弟子議論紛紛,最終目光都落到的坐着的趙任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