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大戰,第一戰被一個來歷不明天人境年輕人打敗,可以說是敗的很憋屈,很鬱悶,但也敗得很恐懼。 шшш ●ttκā n ●C○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年輕人?
現在這一戰是被童童趁人之危的情況下進行,自然是更憋屈。
“死!”
童童輕喝,手中之劍就要揮出。
然而他只是剛做了一下揮劍的動作就停下,身體跟着僵硬,一把劍從背後刺穿了他的身體,從心臟位置穿透出來,跟着他飛了起來,但他卻看到自已的身體原地不動,身體的背後站着一個青衫中年人。
“葉秋。”童童瞳孔緊縮,跟着世界黑暗。
叫葉秋的中年人跟着揮手,是一排腦袋。
腦袋滾動,鮮血淋漓,這些腦袋,正是截江劍王這一次帶出來的幫中高手,正是剛纔被他嚴令回去的高手,但他們的腦袋現在一個不差的全在了這裡。
截江劍王渾身劇震,盯着葉秋,聲音微顫問:“爲什麼?”
葉秋,正是截江劍王的至交好友,當年見證了截江劍王打敗童童,今天他則是親手殺了童童。
葉秋走到一邊大樹下坐好,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坐下聊?”
截江劍王走過去坐下來。
葉秋看着前方,看着童童摔下來的腦袋,看着截江幫的那十幾顆腦袋,道:“他們竟然不知道你肯定有問題纔會這個時候嚴令他們回去,如此愚蠢,留着何用。”
截江劍王將手中的劍收起,道:“也許他們看出來了,但我的嚴令他們不得不聽,所以纔回去。”
“那就更該死了,”葉秋道,“做爲一個屬下,如果足夠忠誠,當是寧願違令也不會離開。”
截江劍王沉默。
他對好友的道理不以爲然,但不知道如何反駁。
“給你。”葉秋突然遞過一顆丹藥。
截江劍王沒有接,道:“你只有兩顆。”
“不是兩顆嗎?吃了一顆就還有一顆,”葉秋道,“你別婆婆媽媽了,快吃下,我們還要去救那個年輕人。”
截江劍王身體猛地僵住,大驚道:“他有危險?”
葉秋擡頭看天,輕輕點頭:“我剛收到師父的示警,誰在那年輕人上劍舟之前殺死他,就能得到一件一品法寶。”
“什麼?”截江劍王失聲,隨之他急急丹藥吃下,運氣調息。
一品法寶,威力驚人,那是無限接近靈寶的層次。
不管是什麼法寶,只要是一品層次,擁有者的實力將會大幅提升這是肯定的事情。
截江劍王只是爲了一套五品的劍就不惜放下臉面做出當街搶劫的事,現在竟然是一品法寶,整個蒼堡城的強者絕對都會瘋了。
有實力的肯定會出手,沒實力的肯定會暗中伺機。
比如像童童一樣,等待時機,乘人之危。
不用想都知道,那年輕人,現在全城皆敵。
楚風雲也沒有想到,他會成爲蒼堡城人的公敵。
他走進通往蒼堡碼頭那一條街時,突然感覺有異,這條街所有店鋪竟然都關上了門。
“她只是劍舟上負責我生活起居的侍女。”楚風雲突然揚聲。
水秀也察覺到情況有異了,聽到楚風雲的話時臉色驟變:“前輩。”
“他們的目標應該只是我,”楚風雲道,“你是劍舟的侍女,如果他們不想與劍舟爲敵的話當不會爲難你。”
“前輩……前輩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回到劍舟。”水秀深深的看了一眼楚風雲後突然全力奔掠,很快就出了城門。
一出城門,水秀停下,回頭,看到楚風雲一個人站在街上,但她突然覺得此時的楚風雲好孤單,而四周盡是猙獰兇惡的壞人。
“你喜歡他?”一道溫厚的聲音在水秀的身邊響起。
水秀嚇了一跳,轉臉一看,見是劍舟那位和氣的老執事時忍不住鬆了口氣,道:“楚前輩是好人。”
“好人?”老執事看向前方。
“執事大人,”水秀突然大着膽子道,“能不能幫幫楚前輩?楚前輩真是好人。”
“凡事有規矩,”老執事道,“劍舟之所以通行這麼多年,並不是說我們的實力有多強大,靠山有多強硬,是因爲劍舟一直稟着一條規矩。”
水秀忍不住問:“什麼規矩?”
“不管經過哪裡,皆不過問也不插手當地之事,”老執事說道,“除非他能回到劍舟。”
水秀黯然嘆息。
這條規矩其實她是知道的,剛纔之所以問,那是心存僥倖。
也正是知道,所以她剛纔特別跟楚風雲說,一定要想辦法回到劍舟。
只要上了劍舟,不管是誰要殺楚風雲,那就得先過劍舟這一關。
如果你將劍舟的人全殺了,將劍舟毀了,那劍舟也就沒辦法了。
保不住人,但至少盡了力。
楚風雲突然轉臉看,見水秀的身邊有老執事陪同,他放心了,揮了揮手。
“走吧,你在這裡是在害他,他可以會分心,”老執事道,“他對你挺好的。”
水秀二話不說就向劍舟走去。
既然有可能讓前輩分心,她當然不能在這裡。
老執事微微一笑,手突然一卷,與水秀一同落到了劍舟之上。
水秀突然說道:“執事大人,你別誤會,前輩不是喜歡我。應該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喜歡。”
老執事正要離開,聞言怔了怔,笑道:“但你喜歡他,對嗎?”
水秀很認真想了想後眼神突然變得迷茫,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感激他,他是我的大恩人,如果需要的時候可以用我的命換他的命,我願意。”
“那就是喜歡了……”老執事雙眼眯起,突然現在才發現水秀站在他面前一樣,隨之突然笑問:“水秀,你可願意拜我爲師?”
“啊?”水秀怔住,無法反應過來。
老執事笑看着她。
“爲什麼?”水秀突然問。
這個時候正有一個年輕的執事過來似是要事要跟老執事說,聽到老執事問水秀願不願意拜他爲師時,年輕執事怔了怔,跟着沒有見到水秀馬上答應而是反問時,年輕執事頓時忍不住內心痛嚎。
“水秀啊水秀,你腦子塞了還是進了水,又或是被門板夾扁了啊,這是多好的機會啊,你,你竟然還問爲什麼?爲什麼?你管他爲什麼啊,你拜師就行了啊,從此你就是一飛沖天了啊……”
年輕執事都恨不得馬上衝上來一劍將水秀的腦袋劈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換了是他,現在膝蓋都可以跪斷了啊!
然而他就是他,水秀就是水秀。
當然,他也很想知道爲什麼。
老執事爲什麼突然收水秀爲徒。
原因何在?